疑誰？”

    “柳編劇和張助理?！倍疽换氐馈?/br>
    “為什么？”

    “主要是因為毒藥?！?/br>
    頓了頓，他瞇了眼，又說。

    “柳編劇已經(jīng)承認自己下了毒，但她說沒有涂泥。如果她沒有撒謊的話，我認為能夠涂泥的，只有張助理。她是最后一個見到甄大腕的，如果是她在咖啡里下毒，那么甄大腕喝的第一口入喉就應該倒下了，她有足夠的時間去制造案發(fā)現(xiàn)場。”

    “謝氣包呢？”段小海問，“你覺得她沒有嫌疑嗎？”

    董淳一看了段小海一眼，轉(zhuǎn)而問：“你第一票投的她？”

    段小海眼珠亂轉(zhuǎn)，沒回答。

    董淳一笑了笑，緩而說：“她當然有嫌疑，但是相對于我剛剛說的那兩位，她作案的可能性似乎就沒那么大了。甄大腕是昨天約的她見面，所以在這之前她應該不知道甄知道我們秘密的事?；蛟S她想殺人但還沒有充分的謀劃和準備，對方就已經(jīng)死了。”

    段小海點頭，又問了一句：“但是柳編劇和張助理都不是演員啊?！?/br>
    所以用劇本場景殺人的情結(jié)，她們會有嗎？

    董淳一眸光微閃，悠悠地說：“借用我熄婦說的一可話，人生何嘗不是一場戲?！?/br>
    “好吧，幫我叫一下謝氣包。”

    說完，段小海又蹙了蹙眉，悻悻地補了句。

    “你一口一個媳婦，叫得還挺順的?！?/br>
    董淳一已經(jīng)站起身，聽得他的話動作頓下，居高臨下睨著段小海，緩而說：“是嗎，謝謝?！?/br>
    說完，人就已經(jīng)離開審問室了。

    段小海：？？？

    段小海一臉懵逼。你謝謝啥？我說的是夸獎的話嗎？

    等謝陽進來的時候，段小海正揉著眉心。

    她坐下，段小海開門見山地說：“我第一票投的你?！?/br>
    謝陽有些驚訝，緩而又了然，說道：“但兇手并不是我。”

    見段小海沒說話，她繼續(xù)：“我受甄大腕打壓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要殺她我早動手了。而且…與其殺她，我不如殺你?！?/br>
    后邊的話，謝陽故意加重了音。

    段小海額上青筋跳了跳，直愣愣地看謝陽。

    “她是搶了我的女主角，但你才是直接cao縱者。是你，剝奪了我展現(xiàn)自己的機會；也是你，讓我看明白了一些事情。”謝陽說著，攤手，“所以你看，你還活得好好的，我又怎么會去殺甄大腕呢？”

    段小海吞了口口，說：“你的殺人動機不止角色問題吧，還有你 和董的關(guān)系被甄撞破，她還想和董炒緋聞。”

    “這是我昨天才知道的事。”謝陽說。

    謝陽的回答和剛剛董淳一說的一樣，段小海有些煩躁，緩而問了句：“那你最懷疑誰？”

    “張助理?！敝x陽開口。

    “你懷疑她收到毒藥的時候，拿了一點嗎？”段小海問。

    謝陽點頭，又補充：“我剛剛在她房間翻了翻，發(fā)現(xiàn)她書柜里的書基本都是戲劇之類的。可以看得出她熱愛戲劇…而且一個高材生，能寫出一段劇本場景不足為奇，況且是已經(jīng)有構(gòu)思的劇本。她口口聲聲說甄大腕讓她替身，但無論是你導演還是編劇還是其他參與的演員都不知道這件事，甄大腕也不會大牌到臨到第四十四場開拍才告知我們吧…張助理手上有泥，可能藏有毒藥，又因為奶奶的事對甄大腕恨之入骨，說要踩在腳下踐踏……”

    段小海聽著謝陽一句一句分析著，感覺自己被洗腦了。

    看著對方，他眼里漸漸透出光。

    光籠罩著謝陽，渾然天成。

    第90章 9.10

    接下來和段小海聊的是張可可。她坐下，眼晴眨巴眨巴地看段小海，問：“偵探你最懷疑誰？”

    段小海撫額，反問張可可：“每次一對一申問你是不是都會問這么一句？”

    張可可憨笑：“主要是我挺迷茫。”

    “你不懷疑有毒藥的柳編劇嗎？”

    張可可猛地點頭：“懷疑！”

    “那謝氣包呢？”

    “也懷疑?！?/br>
    “她們倆你比較懷疑誰？”

    聽到段小海這么問，張可可撓了撓頭，緩而說：“謝氣包?！?/br>
    “為什么？”段小海饒有興趣地問。

    “我覺得吧，柳編劇雖然嫌疑很大，但現(xiàn)在矛頭都指向她，根據(jù)套路來說她應該不是兇手…謝氣包吧，除了沒毒藥種種跡象都挺符合的?！?/br>
    段小海點了點頭，一雙眸子盯著張可可，輕悠悠問了一句：“那你呢？”

    “我？”張可可指著自己，不太明白段小海的意思。

    “你的嫌疑也很大?！倍涡『Ｕf。

    張可可吞了口口水，說：“嫌疑誰都有啊，但我沒動手。偵探你看，甄大腕一直壓迫我，奶奶死后我要動手早動手了。奶奶教過我很多做人的道理，什么吃虧是福啊，什么樂善好施啊……我吸收的都是正能量，不可能殺人的?！?/br>
    段小海問：“奶奶是你最親的人嗎？

    “那當然了！”

    “甄大腕害得你沒見到最親的人最后一面，你還能笑臉相迎，在她手下做事？甚至…在你奶奶的后事辦完之后，你都還想著怎么給她當替身？”

    段小海的話有些咄咄逼人，張可可怔了幾秒，緩而說：“我挺喜歡戲劇的，所以甄大腕讓我當替身，其實我是愿意的。”

    “既然這樣，在下午四十四場開護的時侯，你為什么沒有換好衣服候場？”

    “我得聽甄大腕的吩咐啊……”張可可弱弱地說。

    柳繁星進審問室的時候，段小海的神思已經(jīng)有一絲的清明。她在他旁邊坐下，等段小海發(fā)話。

    “毒.藥你拿到手的時候是滿的嗎？”段小海問。

    柳繁星搖頭：“不是滿的，不過我以為本來一盒就不用裝

    滿?！闭f著，她想到了什么，又補充，“而且我拿到手的時候，還沒有包裝。張助理說，寄來就是這樣的。當時我沒多想，現(xiàn)在真是細思恐極。”

    “不過你既然下了毒，萬一甄大腕就是被你毒死的呢？”

    “我沒有涂泥，而這一步オ是兇手真正的宣泄吧。如果她是吃我給的盒飯死的，那就會有區(qū)分下毒和涂泥是兩部分的證據(jù)。但目前看來并沒有，所以我認為兇手早有計劃…下毒和涂泥都在對方的計劃之中?！?/br>
    “你最懷疑誰？”

    “給我毒藥的張助理?！?/br>
    段小海點頭，轉(zhuǎn)而看向玻璃墻外的場景。那里，一群人集中在起正在討論什么。

    他綏緩站在身，視線看著窗外，伸了個懶腰。緩而，他對柳繁星說：“我們?nèi)タ纯窗?。?/br>
    外邊，謝陽在問張可可書柜里書的事情。

    段小海和柳繁星來的時候，張可可正回答著：“…跟了甄大腕這么久，我肯定是對戲劇有些熱情的。我喜歡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