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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愿地“嗯”了一聲。 董淳一看向謝陽,問了可:“打開軟件的密碼是什么?” 謝陽嘴角輕輕抿起,說:“他的殺手名字拼音。” “怪不得我試了那么多密碼都不知道!”張可可說,“因為我從來都沒想過段搖擺會是紅耳朵!”說著,張可可看向向謝陽,問,“你怎么知道是這個密碼啊?” “試了那么多種都無果。”謝陽說,“所以我就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沒想到還真是這個?!?/br> 頓了頓,看了眼段小海。 “主要是,我們這里最可能是紅耳朵的,就是段搖擺了?!?/br> “你的ID為什么要叫紅耳朵?”張可可發(fā)問。 段小海說:“因為我耳根軟,容易搖擺不定……自然也容易紅?!?/br> 眾人:…… “真沒想到你這樣的人,會是我雇傭的殺手?!标惱讚犷~,“在我眼里,你就是懼內(nèi)的慫貨?!?/br> 段小海撇撤嘴:“人不可貌相,我認真起來不是一般的狠?!?/br> “所以是你殺了甄八婆咯?”謝陽問。 段小海立即搖頭,說道:“雖然我是紅耳朵,我也接受了陳地主的雇傭,但是呢……我還沒動手呢,她就死翹翹了?!?/br> “你下午不是去找過她了嗎?”董淳一問,“難道你那時候就不準備殺她?” “我是殺手嘛,都是暗中殺人的。我要殺人,也是等夜深人靜的的時候?!毕肓讼?,段小海又補充,“其實吧,我去甄八婆的家嘴上說是去理論的,實際上則是為了踩點。要想殺人于無形,就得知道對方所處的環(huán)境?!?/br> “你沒殺人,那我不就清白了?”陳雷樂了。 謝陽潑他冷水:“他殺沒殺人,不是靠他三言兩語說說就可以判定的?!?/br> 陳雷努努嘴:“我反正是相信段搖擺的?!?/br> 段小海立即抱了拍對方的胳膊,說對方義氣。 接下來,繼續(xù)一對一,陳雷留了下來。 陳雷在張可可的對面坐下,開門見山地說:“我雖然雇了殺手,但你看到了,對方是段搖擺這樣的,我覺得他沒殺人?!?/br> “段搖擺怎樣了?”張可可皺著眉問。 “慫啊,雖然我不知道他認真起來是什么樣啊,在我這么久的相處來看,這起殺人一定不是他策劃的?!?/br> “陳地主你想擺脫嫌疑,也不必要往別人腦袋上扣屎盆子吧?!睆埧煽伤土藢Ψ揭粋€白眼,問,“那你最懷疑誰?” “董老師!”陳雷肯定地說。 “為什么?” “他要幫助謝少年啊,又要守護將軍墓!我感覺,能把尸體吊起來的,模仿古代掛人頭的,就只有他這種文化人了。 “那誰是他的幫兇呢?”張可可歪著頭問。 “謝少年!”陳雷依舊肯定,“除了他,沒人更了解甄八婆的房間了?!?/br> 最后,是謝陽。 張可可托腮,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看見謝陽在自己旁邊坐下問:“還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如果陳地主沒說謊,那么……他自拍的那張照片我覺得是個證據(jù)?!敝x陽垂眸,緩緩說道。 “哈?”張可可不太明白,“他自拍能是什么證據(jù)?挺辣眼晴的!” 謝陽好笑地搖頭,說:“陳地主站的位置,是董老師房間下邊。” 張可可腦中一道光芒閃過,她張大了嘴問:“你的意思是……那個紙團是從董老師的房間丟出來的?”說著,她又搖頭,“可是董老師那里沒有安眠水啊!” 謝陽點頭,猜測道:“我猜那時候,董老師和幫兇都在他的房間里。而安眠水的說明書,是幫兇的?!?/br> 張可可“哦”了一聲,又問:“你認為是董老師殺的人?” “對?!敝x陽眸光微瞇,繼續(xù),“他的情結(jié)很重。在現(xiàn)代這么久了,他卻依舊用毛筆寫字,說話也總帶著一點古代的韻味。我認為,他是為了懲罰甄八婆的盜墓倒賣行為,才用古代的方式把她吊起來的。而他設(shè)置亮燈裝置,是為了將對方尸體示眾,以示懲戒?!?/br> “可是董老師如果是兇手,那他的幫兇你嫌疑最大誒……”張可可誠實地說。畢竟她從一開始,懷疑的就是謝少年。 “偵探,你還忽略了一個人?!敝x陽透過玻璃墻,看向嫌疑人中的一位。 張可可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只見對方鎖定的是柳繁星。 “柳會計?” “相比于我,柳會計和董老師的目標是比較統(tǒng)一的。我初來乍到,不懂的事情有很多。如果董老師選擇我作為幫兇,我說不定還會幫倒忙。而且,他一直對我很好,雖然有意無意地和我講將軍的故事,但從未和我攤牌。所以我想,他保護我的方式,或許是什么都不告訴我。” “而柳會計不一樣,他們知根知底,不需要掩飾和保護。畢竟都是在這個社會摸爬滾打幾十年的人了,要殺甄八婆,他們組合的契才是最大的?!?/br> 說到最后,謝陽呼了口氣。 “當然,這些都只是我的猜測。最后的結(jié)果,還得看直接證據(jù)?!?/br> 張可可有些愣地看著謝陽,對方說的話很有條理,她甚至已經(jīng)被說服了。 現(xiàn)在張可可正在后悔,之前投下的第一票。 * 最后一次集中討論,六個人又坐到了一開始坐著的舊樓外。 張可可率先開口:“我覺得這次的偵探撿的很棘手,又是器靈又是殺手……還搞出一個什么共同犯罪。我覺得自己真堅強,能挺到這個時候??瓤龋詺w正傳啊,你們都來說說自己不可能作案的理由吧。” 謝陽依舊最先:“我除了吃飯一直都在爺爺家,所以我是最不可能作案的。” “你在爺爺家的時候,爺爺在哪?”張可可問。 謝陽說:“在我旁邊。” 段小海問:“所以你的意思是爺爺能為你作證咯?” 謝陽點頭。 “可我們從一開始到現(xiàn)在都沒見到過爺爺?!绷毙钦f了句。 所以,現(xiàn)在都是謝陽的一面之詞,沒人知道是真是假。 接著是陳雷:“我是買.兇.殺、人了,其他的沒干,但我現(xiàn)在百分百相信段搖擺沒殺人?!?/br> “盲目相信?”董淳一好笑地問。 陳雷咳了咳,不承認:“我不是盲目的啊,我是分析……我覺得吧,殺手殺人應(yīng)該是干脆利落,不會又是亮燈又是吊人的?!?/br> 段小海一聽立即點頭:“對對對,絕對不是我干的,我有殺手的職業(yè)cao守。” 眾人:…… 柳繁星跟著說:“我今天沒有去找過甄八婆,我是準備明天找她的。我沒有迫切要殺她的理由?!?/br> “我同樣也沒有迫切要殺甄八婆的理由?!倍疽徽f,“雖然我是器靈,但我知道現(xiàn)在是一個法治社會。能用道理講清楚的東西,我不會用手?!?/br> 謝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