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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劭動作急躁, 讓蘇酥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好。 他很兇,又是在這么逼仄的空間里,蘇酥心底打顫,可被鉗制在這里,推也推不開,顧劭又根本聽不進她的話,不知道該怎么才好,反而身體先老實了...... 訓斥中夾雜著討好的話也變的黏膩膩的。 大哥,她可不是顧劭,她的老腰會死...... 而且,也害怕這種的放縱和失控。 身體和思緒一起漂浮到到云端,在顧劭的悶哼中漸漸回神。 蘇酥發(fā)現(xiàn)自己眼淚都出來了。 這個混蛋,把人折磨死了! 蘇酥擦了把眼角,手拍打在顧劭的胸膛上,被逼的帶著哭腔道:“可惡,你討厭!” 顧劭在余韻中回過神,任由她發(fā)泄,將她越樓越緊。 這會兒他才啞著聲音開口道:“還敢不敢不回我電話?” 她的臉不值錢啊,都被這么欺負了,怎么可能軟趴趴的他說什么是什么?蘇酥硬著一口氣,強撐道:“敢?!?/br> 顧劭聞言,惡意的挺腰,又問一遍,“還敢不敢不回我電話?” 尼瑪?shù)?,蘇酥腰又一軟,臉熱的要燃燒,“不就是沒回你電話嗎?你干嘛???欺負人?!?/br> “既然這樣......”顧劭拖長的尾音里意有所指。 蘇酥趕緊大聲道:“不敢了不敢了,老公最好了,原諒我一次吧?!?/br> 這才取悅了顧劭,他拍了下蘇酥的小翹臀,算是饒過她,卻也只是在這個話題上饒過她。 又被打了......蘇酥明明記得自己警告過他不可以這樣的,他還犯......這個可惡的老流氓。 但現(xiàn)在形勢對她不利,蘇酥也只能咬咬牙忍下,心里暗自罵顧劭。 ...... 顧劭問道:“今天的聚會好玩嗎?” 蘇酥想了想,謹慎的回答:“還行,說好玩也好玩,說不好玩也不好玩?!?/br> “都干什么了?”這才是顧劭想問的話,當然,其中他最想知道的蘇酥和顧淏都干什么了。 然而蘇酥和顧淏在聚會上確實沒幾句交談,她印象不深刻,沒有被李曼曼氣深刻。 蘇酥正想和顧劭說,卻猶豫了下問道:“我們確定要這樣聊天嗎?” 還在車里,衣服都被扯爛了,身上及零星的搭著幾塊兒碎布,在昏暗的燈下倒顯出幾分半遮半掩的勾人誘惑。 顧劭喉結(jié)一動,某處隱隱又要抬頭。 簡單的幫兩人處理一下,顧劭暗自忍耐住,抱蘇酥出去。 雖然是在自己家里,可就這樣出來,蘇酥還是忍不住的羞恥,直到回到房間,才安心下來。 和顧劭簡單沖洗一下,顧劭有話要問她,就沒在這時候辦她。 等兩人出來,蘇酥一下子鉆進被窩里,大字攤平,放松一下疲乏的身體。 見顧劭也要上來,拿枕頭扔他,“你今天做了過分的事,不許你上來?!?/br> 顧劭接住軟綿綿的枕頭,擱床上放好,沒理她的話,坐到床上去。 蘇酥看的只想嘖嘖嘖,現(xiàn)在瞧著人模狗樣兒,剛剛怎么那么不是人啊。 顧劭手不自覺的摸著她柔軟的頭發(fā)道:“剛剛說的話繼續(xù)?!币环蝗莘瘩g的樣子。 繼續(xù)就繼續(xù),她又沒做賊,可不會心虛。 “一進去就碰上一個讓我喝酒的老同學,她說我遲到了,必須得罰?!?/br> 顧劭皺眉,“叫什么名字。” “李曼曼?!?/br> 無所不知的顧劭自然能從他龐大的有條理分明的記憶庫搜出李曼曼是誰,那個女人好像還接過他開發(fā)的產(chǎn)品的代言。 顧劭記下了,又問:“然后呢?” “然后我肯定不喝啊?!彼€不傻,知道不想再惹火顧劭最好隱去顧淏幫她的那一段。趕緊跳過那段話題繼續(xù)道:“后來她想看在在,我不讓她,她說了很過分的話?!?/br> 真的太過分,蘇酥沒法重復第二遍。 顧劭也不用聽到底是多過分的話,只知道她惹了他老婆又惹他兒子就夠了,這種人他會放過嗎? 蘇酥:“再之后就跟我沒多大關(guān)系啦,她們在玩很有意思的節(jié)目,我要看在在,就沒有參與,只坐在那里看看?!?/br> 所以嘛,表現(xiàn)的很乖的好不好?還被顧劭虐待,顧劭難道不會心中有愧嗎? 這樣想著蘇酥又覺得自己委屈的不行。 又拍了顧劭一下。 這點力氣對顧劭來說卻不痛不癢,貓撓似的。 顧劭沒聽到自己想聽的,繼續(xù)問:“然后呢?” 蘇酥兇道:“哪還有什么然后,就這些。” 顧劭緊握了下拳,平靜道:“為什么不回我電話,為什么和顧淏坐在一起?” 是不是和他玩的樂不思蜀了,是不是......舊情再起? 這是顧劭的心病,寧愿猜忌也不敢問出聲,可今天卻像揭傷疤一樣把它揭起。 “就不想回,不知道他為什么會坐過來,但完全沒你想的那回事,你不要把你的想法強加在我身上!”蘇酥惱火的喊道,立馬從床上坐起,對顧劭怒目而視。 兩人倔強的對視半天,蘇酥唰的一下背過身躺下。 房間里變得安靜,靜的能聽出他們兩人的呼吸聲。 蘇酥這樣說,顧劭有氣無處發(fā)泄,她自己也再一次因為壓在心底的秘密無法說出而倍感壓力。 她不喜歡顧淏,她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她只認身旁的這個男人。 而這個男人懷疑她舊情復燃,可她該怎么才能解釋清楚?她要說她不是這個世界里的人根本不存在什么舊情嗎? 蘇酥:“你到底想干什么啊顧劭?”壓力轉(zhuǎn)化成委屈,她心頭止不住的犯酸,話音變的悶悶的,帶出絲哭腔。 自關(guān)系轉(zhuǎn)好以來,蘇酥可從來沒在他面前哭過,除了被他壓在身底下欺負時。 當這聲哭腔傳到顧劭耳朵里去時,他幾乎在一瞬間就不受控制的心軟了。 不帶思考,已經(jīng)躺下身把她抱在懷里,嘆了口氣,眷念的蹭蹭她以作安撫。 “抱歉,是我不好。”他將溫順下來的蘇酥轉(zhuǎn)過來面向他。 蘇酥把頭埋在他懷里,不想讓他看見自己丟人的樣子。 因為今天這樣,也只是一時情緒上來了,控制不住自己而已,她平常不是那種脆弱的人。 對顧劭道:“你太兇了?!?/br> 顧劭順著她的話接下來,“嗯,我太兇了。” 安靜了會兒,蘇酥才又道:“我和顧淏真的沒什么,你相信我?!?/br> 顧劭也很想讓自己相信她,但只要想起她三年前在顧淏離開后哭的絕望的樣子,和這三年間的冷落,就心頭一陣發(fā)涼。 他不是一個容易動情的人,他相信蘇酥也是,所以更清楚這種人要完全忘記一個人把心放在另一個人身上有多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