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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剛出生的孩子能看見大人們看不見的美好,如愿抓住的一定是特別美好的東西吧。如果說陸向遠給我的總是寒涼,那么這些寒涼也被如愿盡數(shù)溫暖。 我微微笑著看了如愿好久,然后去廚房找到忙活的李嫂,讓她把醫(yī)藥箱給我。 我提著醫(yī)藥箱走向洛于謙,一把拉下遮住他整個頭的報紙。 洛于謙畏畏縮縮地看著我:“涼大小姐,我規(guī)規(guī)矩矩吃了早餐,還幫如愿換了尿布,奶也吃了。沒有惹到你吧?!?/br> 我抬了抬手上的醫(yī)藥箱:“我給你上藥?!?/br> 洛于謙怔楞:“你不是在開玩笑?不是有什么陷阱等著我自投羅網(wǎng)吧?” 我不耐煩地說:“閉嘴!信不信再打你一頓!” 洛于謙在嘴上拉上鏈條,一副臉在這里,請君自便的表情。 我也不客氣,就像陸向遠作畫一般,在他臉上左涂右抹。 直到快要完工,洛于謙才忍不住說道:“我覺得我這個傷最好的辦法是用冰敷,你覺得呢?” 我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 于是我狠狠地敲了敲他的頭,責(zé)怪道:“不早說,害我做無用功。你以前是我老板,知道我上班開工資都是按小時算的,浪費我時間?!?/br> 洛于謙將我和如愿從海邊接回來,怎么說都算我半個恩人,況且他臉上的傷又是我造成的,我有義務(wù)給他弄弄。 警察打電話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收拾好醫(yī)藥箱,正在不厭其煩地給洛于謙做冰敷。 李嫂拿著我的電話匆匆從樓上下來,腳下的步子急促,腳步聲混亂:“涼小姐,你的電話,響了好幾次?!?/br> 知道我這個電話號碼的目前為止只有程爸程媽一家。 我心想著這才多會兒沒見就開始想念我了,心里暖洋洋的。 我接過電話卻是一個沒有備注的陌生號碼,疑惑地接起,那邊還沒有說話,我就直接問道:“喂,你是不是打錯電話了?” “請問你是涼沐潯涼小姐嗎?”電話那邊傳來一個中厚低沉的男音。 不知道為什么,我的心里有些不安,有些木楞地點頭:“對,我是?!?/br> “那就沒有打錯,這里是M市的汕渼漁村,發(fā)生了一宗命案,死者跟你有關(guān),還請你過來一趟,配合我們了解案情真相?!彪娫捘沁叺娜巳耘f拿著一層不變的調(diào)調(diào)說話。 第4章 第四章 抓不住他 嘿,陸先生,你說我是不是不該回來,也不該對你有一丁點的奢求,你看老天都懲罰我了。 如果此前我還對我跟陸向遠之間的重逢抱著一絲絲喜悅,那么從程樓渾身冰冷地躺在我的眼前這一刻開始,我知道我們之間的崇山峻嶺再也不可能變成康莊大道,我想我或許還會親手在山上種滿了荊棘草。 ————涼沐潯 我的聲音里已經(jīng)染上了一層慍怒的意思:“案子,什么案子?” 現(xiàn)在科技那么發(fā)達,誰知道他是在哪里弄到的我的信息。而且他用什么方法騙我都可以,但是怎么能夠拿程爸程媽一家人來騙我呢,我希望他們能夠好好的。 我嗤笑道:“你有手有腳,好的不學(xué),學(xué)這些坑蒙拐騙。我要是你爹媽都替你害臊,送你一句話,滾遠不送!” 那頭的聲音有些沉重:“慢著,涼小姐,我不是騙子,我是警察。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讓這家的主人跟你說話,你應(yīng)該能夠能夠聽得出他的聲音的?!?/br> 我掛電話的手停了下來,倒是想看看他們這些騙子還有什么高明的手段,有了經(jīng)驗就可以教會身邊的朋友怎么鑒別騙子了。 我cao著手,整以暇地說:“好啊,我正想聽聽。” “沐潯。”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像是我印象里那年的大雪沉甸甸地掛在枝頭上,將枝條壓得彎到了極致。 極致的緊迫和濃郁的哀傷。 我驚訝的同時,起初心里升起的那股不安的感覺更加濃郁,我一手緊緊地抓著電話,指節(jié)都開始泛白,一手垂在身側(cè)死死地摳著衣服:“程爸爸?” “小樓……小樓,他……沒了?!背贪职?jǐn)鄶嗬m(xù)續(xù)地說完已經(jīng)泣不成聲。 我手中握緊的力道不知道什么時候突然間驟然松開,手中的電話砰地一聲摔在地上。 我的耳邊全是程爸爸難以抑制地啜泣聲,一個經(jīng)歷歲月更替,苦累折磨過的男人竟然還能哭得像個孩子。 他不會騙我。 可是要我怎么相信。 我多想這是程樓想要讓我回去才會拉著程爸爸幫忙的一個惡作劇,可是我又清楚地知道程樓最心疼的就是他的涼jiejie了,他怎么舍得讓我著急,害怕和難過呢。 就在昨天程樓還用了吃奶的勁兒抱著我說“涼jiejie,小樓會想你和小糯米的” “涼jiejie,你要?;貋砜次液桶职?,我會用好吃的糖油粑粑和釀的果子酒招呼你的?!?/br> “涼jiejie,我說你走吧其實是騙你的,我舍不得你,也舍不得小糯米??墒俏矣窒胱屇汩_心一點,我看得出來你在這里不開心,你想小糯米的爸爸?!?/br> “涼jiejie開心我就會開心了,你走吧,我就這么背對著你,不看著你離開就不會那么難過了?!?/br> 我跟著洛于謙離開海邊的時候,程樓正背對著我蹲在沙灘上寫字,他喜歡穿寬大的衣服,所以海風(fēng)不斷地灌進他的衣服里,讓他整個人看上去豐滿了許多。 那么鮮活的生命怎么能說沒就沒呢? 我和洛于謙趕到海邊漁村,以前只有晚上才門庭若市的小餐館現(xiàn)在卻里三層外三層的圍著一群人。 浮現(xiàn)在我腦海里的想法就是小樓怕生,他不喜歡人多嘈雜的環(huán)境。 “大清早的不做飯不□□,跑別人家里來蹲點看戲,家里是窮得買不起電視機嗎?國家社保買了嗎,貧困補助下來了領(lǐng)了嗎?你孫子孫女兒吃早飯了嗎?吃了早飯你送去上學(xué)了嗎?”我像是瘋了一般一通亂吼,然后急不可耐地撥開人群,“還不走,是等著我留你們吃午飯嗎?” 這里看戲的人很多也是鄰居,可我現(xiàn)在管不得得罪不得罪,我只知道他們讓小樓害怕了。 所有人見我有一些狂躁,再眷戀不舍也惋惜地離開,都走了好遠還一步三回頭地看著事態(tài)的發(fā)展。 外圍的人群被驅(qū)散,我便看到門口正對著的地上,頭發(fā)凌亂,一臉狼狽的程mama跌坐在地上抱著程樓,雙眼無神地看著地上,而地上是一攤粘稠得快要干了的血跡。 那個電話掛了之后我就拉著洛于謙出來了,他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現(xiàn)在知道了。 洛于謙握著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