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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小胖呆了好大一會兒,自言自語道“這都怎么了,眼睛都怎么長的,還是我們沒有發(fā)現(xiàn)南楓吸引人的地方?” 趙望聲道“老岳沒戲,他屋里那么多女人,比唱戲都熱鬧,南楓能愿意才怪!我還是覺著洛書更好一些?!?/br> 魯小胖道“岳安皓怎么想的,南楓的條件都擺在那里,他就沒打聽一下?哪怕先把姬妾都遣散了再說呢?!?/br> 趙望聲笑呵呵道“他一回來,先是面圣,然后就沖去找南楓,恐怕還沒來得及打聽呢。你看他家里亂的,讓一個小妾去南楓府上胡鬧,這要不是南楓看他的面子,他有的受呢?!?/br> 魯小胖搖頭,“他這是亂家的征兆,好好的府里,偏要納這么多女人進來,即便不是南楓,就是其他人家,難道希望自己女兒進門就要收拾一個爛攤子,哎~~” 趙望聲冷笑了一下,“你還別說,老岳可是熱門人物,一品大將軍,不知道多少人家眼饞呢,姬妾之流根本就不是問題,主母進門看不順眼就能打發(fā)了,有什么可慮的。只有你受了南楓影響,才想這么多?!?/br> 魯小胖很不服氣,“你就沒聽她的話?你要是沒聽,你怎么也不納妾,你愿意將來自己女兒嫁給一個正妻還沒娶,家里小妾就一大堆的人家?” 趙望聲慢條斯理的撣一下外袍,“我不愛那一口!將來我這做老丈人的家里都沒妾,那么女婿我能找個有姬妾的?” 魯小胖哈哈一笑,“你就是嘴犟!洛書什么時候回???這都快過年了?!?/br> 趙望聲道“快了吧,年前定能回來的,我看他急的不行?!?/br> 魯小胖道“他還不知道岳安皓的心思呢,回來這熱鬧有的瞧?!?/br> 不提趙望聲和魯小胖在一邊看好戲。岳安皓正在家里頭大如斗,把這些女人帶回來容易,當他想把她們送出去時卻沒這么簡單了。 春娘已經(jīng)閉門不出,岳安皓先從別的姬妾下手,頓時府里哭聲鬧聲一大片,上吊的抹脖子的跳河的,看的眾人眼花繚亂。別看岳安皓管著十數(shù)萬大軍,面對家里這些女人他又不能用對兵將的手段去對付。頓時成了京里又一大八卦。 春娘的丫頭小聲對秋娘道“姨娘,將軍這是動真格的呀,我們怎么辦?” 春娘道“且看吧,要走我也一定是最后一個!” 小丫頭覺得將軍愿意出遣散費已經(jīng)很不錯了,兩千兩銀子一處田莊,下半輩子怎么都能舒舒服服的。 春娘冷笑道“你懂得什么,我一個鐲子都要一百多兩銀子,我們院子里的用度一個月都要上百兩,兩千兩銀子在莊戶人眼里是一筆巨大的銀子,在將軍府那都不夠看的!出了將軍府,我就是個鄉(xiāng)下女人,難道一輩子陪著一個泥腿子過活!” 岳安皓拉著趙望聲和魯小胖喝酒,說了自己的苦惱。被他們兩人一頓鄙視,“你活該,拉這么多女人進門,有這事你也只能擔著!” 岳安皓嘆息道“我就缺個頂門立戶的女主人,兩位能替我在南楓面前美言幾句嗎?好歹都是兄弟?!?/br> 魯小胖馬上閉嘴。趙望聲冷笑一聲,“老岳,不瞞你說,洛書對南楓也有意,我們作為朋友,只能兩不相幫。你家里這么亂,自己不弄干凈了,別說奢望南楓替你打理,就是別的女子也禁不得這委屈!” 岳安皓苦笑一聲,“自作孽啊,我也算吃到苦頭了!那如果我收拾干凈了,你們說南楓會不會給我一個機會?” 魯小胖忍不住道“你看上南楓什么呀?你知道她的身份就沒驚訝,我可是別扭了好一陣子呢!” 岳安皓喝了一杯酒道“你們自小一起長大,猛然之間發(fā)現(xiàn)好友性別不對,自然別扭,我認識南楓比你們晚,她的為人性格卻是了解的,她不同于世間的任何女子,我是真心想娶她為妻?!?/br> 趙望聲道“老岳,不是我說你,不管你娶不娶南楓,站在朋友的立場上,我奉勸你一句,后院女子多了不是好事。南楓掛出的條件,其中一條就是沒有姬妾,總不能因為你改了吧?你讓我們美言,我們怎么說?” 岳安皓苦笑連連,散開后,他想了一路。回去把眾姬妾叫到一起,“我已經(jīng)決定遣散你們,不管你們愿不愿意,第一個走的拿兩千兩銀子和一處田莊,第二個只有兩千兩,再下去就少一半,直到一文沒有。你們也不用再鬧,再鬧我就捆了你們進柴房!” 說完他冷著臉坐在上首,管家把銀票和地契拿上來,放在岳安皓手邊。 底下的女人又開始嗚咽,岳安皓眼皮也不抬“一炷香的時間,沒人來領(lǐng)銀子,明天我就叫牙婆子來,你們都跟牙婆子走吧!” 春娘仔細看了岳安皓一眼,第一個走出來。管家看了一眼岳安皓,岳安皓微微有些愕然。 春娘淺笑道“妾與將軍緣分淺,就此離開將軍,望將軍能心想事成!” 岳安皓看了她好一會兒,對管家點了點頭,管家把銀票和地契交給春娘。春娘福了福身道“將軍,妾屋子里的衣服被褥,能讓妾帶走嗎?丫頭小綠和妾要好,是否也能讓妾帶走?” 岳安皓僵硬的點點頭,春娘就回去收拾東西去了! 余下的一看春娘都走了,爭先恐后的上去領(lǐng)銀子,慢一步就少一半!那可是白花花的銀子?。y的差點又打起來。 岳安皓實在無法看下去,他起身離開,扔下一眾亂哄哄的女人。他看著春娘院子里在忙忙碌碌的打包,恍然想起前幾天春娘那悲切的眼神。他不由得嘲笑了一下,笑的是他自己! 一群女人頃刻間散的干干凈凈,岳安皓也沒絕情到底,最后五百兩一人還是有的。她們各自回屋打包東西,不要說衣服被褥,差點連桌椅板凳都要搬走,還是管家?guī)е粗艣]把屋子搬空。 岳安皓把自己關(guān)在主院,差點連眼淚都笑出來。南楓定然早就料到這些,所以才不愿意要有姬妾的男子,自己是何等的自大狂妄,原以為只要動之以誠,鐵南楓一定會欣然同意。 自己嘴上說著南楓不同一般女子,心里何嘗沒把她也看成一般女子?否則也不會如此托大,自信滿滿的前去表白,覺得京城無人能入南楓的眼,可如今,自己有什么能入她眼的? 前些天還匍匐在他身前,寧愿為奴為婢的春娘,今天第一個上前領(lǐng)銀子走人。那些花樣百出寧死不離開將軍府的女子,今天跑的那叫一個溜。這一切都在狠狠的扇岳安皓的臉,讓他無地自容,他甚至都覺得沒臉再去見南楓! 擾攘了半天,管家前來匯報,“……都離開了,只剩下清涼院里關(guān)著的柳姑娘還在,將軍您看呢?” 岳安皓輕笑了一下,“把她帶來吧。” 柳氏披頭散發(fā)的被帶了上來,她滿眼驚慌的看著岳安皓,又想求饒,又想表達心意,一時間一句話也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