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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都弄的臟兮兮的,和面前這個男孩大相徑庭。 果然,男孩搖頭道:“我不是這個村里的人,我家在縣里?!?/br> 三春有些不解:“你家在縣里,你怎么到這里來了,你和王兵是什么關(guān)系?” “他是我表哥,我媽生了小弟弟,現(xiàn)在縣里抓計劃生育,所以我媽就讓我到舅舅家躲一陣?!?/br> 三春恍然大悟,見他是王兵的親戚,便熱情的說道:“我是王兵的同學(xué),和他jiejie王慧也是一個班的,我?guī)闳ズ永锪T?!?/br> 兩人一起趕到了河里,可是沒有工具,他們也無法把水運過來,三春便到一邊去掰了幾片梧桐葉子,窩成斗狀,裝滿了水,慢慢走回去,生怕水會濺出來。 好不容易走到地頭,慢慢把桐樹葉里的水,輕輕地倒在剛剛栽種的芝麻棵的根部,不敢浪費一滴水,如是往返了幾趟,才把那些芝麻棵都澆了水。 他們剛剛干完,就見陳愛國急匆匆的走了過來,看見明顯是剛栽種下去,歪歪斜斜的芝麻棵,陳愛國心疼的眉頭皺在了一起。 三春擺手示意那男孩不要說話,自己搶先說道:“陳爺爺你好,這是你家的地嗎?” 陳愛國點了點頭,滿臉心疼的說道:“你們這些孩子也真是的,再胡鬧也不能糟蹋糧食啊?!?/br> 在鄉(xiāng)下,即使再調(diào)皮的孩子也不會去糟蹋糧食,那可是大家的命根子啊。 “我們不是故意的……” 三春的話還沒有說完,那男孩忽然仰起了頭,不顧三春的暗示開口道:“大叔,對不起,這些芝麻棵都是我拔的,我不認識,還以為是野菜。” 三春怕陳愛國打他,慌忙解釋道:“是王兵告訴他這些是野芝麻菜,所以他才拔的,并不是故意的?!?/br> 陳愛國還沒有開口,那男孩已經(jīng)從口袋里拿出了五毛錢遞了過去:“大叔,我只有這五毛錢,先賠給你,如果不夠的話,等我回去和mama要了再還給你?!?/br> 陳愛國皺緊了眉頭看著他問道:“王兵?你是王兵的表弟,那個剛從縣里過來的秦風(fēng)?!?/br> 男孩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眼中卻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快的一閃而過,和他站的很近的三春都沒有看清,他已恢復(fù)如常,眨了眨眼睛忽然問道:“大叔,是不是王兵讓你過來看自家的地?” 這時候,陳愛國和三春也回過味來,王兵是故意騙秦風(fēng),讓他誤拔了芝麻棵,然后再告訴陳愛國有人禍害他們家的莊稼。在鄉(xiāng)下,敢禍害莊稼的孩子,往往都會被痛湊一頓,所以王兵這是想要讓陳愛國打秦風(fēng)。 三春不由低聲問道:“你怎么得罪王兵了。” 秦風(fēng)咬緊了嘴唇不說話,陳愛國卻嘆息道:“還不是王兵的父親嫌自家妹子給的錢少了,秦風(fēng)住在他們家,一個月給十塊錢,他們還嫌棄少,一個孩子能花多少錢,真心貪心不足。” 秦風(fēng)不說話,只是拿錢的手固執(zhí)地伸在空中,陳愛國嘆息著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沒事孩子,你把錢裝起來吧,不用你賠?!闭f著又抬頭接道:“三春,秦風(fēng)也要去你們學(xué)校上課,以后,你們就是同學(xué)了,你要多幫助……” 沒等陳愛國說話,秦風(fēng)忽然截口道:“我才不要她幫忙吶?!闭f完,轉(zhuǎn)身跑走了。 陳愛國搖頭嘆息,一邊囑咐三春趕緊回家去,一邊也轉(zhuǎn)身走了。三春再回首,大春早已不見了,只得抱起自己拔的草匆匆回家去了。 開春天氣好了,蔣勤就提出想壘院墻的事,那次被偷,她還是心有余悸。他們家在村子邊緣,住戶稀少,真要是遇事,喊人都來不及。家里也只有靳安一個男壯丁,五福還小,大春她們都是女孩子,實在不安全。 靳安也很是贊成,他們夫妻兩個都是說干就干的性子,第二天就開始挖土,做土胚磚,夯實曬干了,就叫就靳山過來幫忙壘墻。家里遭了賊,靳山也很是心驚,恨不得把那墻壘的更高了些。 他們在忙活著曬磚壘院墻,老院里就只能靠靳華了,王敏年紀大了,靳山和靳華便不讓她下地干活,就在家?guī)ЫA的孩子陳東。 這天下午,靳華在地里干完活回來,就拐到菜地里,想要拔點菜回去做飯。 夕陽西下,裊裊的炊煙緩緩升起,落日的余暉籠罩著靜怡的村莊,只有幾聲犬吠斷斷續(xù)續(xù)的響起。因為是飯點,天色也快黑了,地里沒有什么人了,靳華拔了一些菜就要回去。 剛走出菜院,忽然有人從背后抱住了她的腰,一只手還死死地捂著她的嘴,死命地把她往近處的槐樹林里拉。 靳華拼命的反抗,可她畢竟是女子,哪里有力氣能和一個成年的男子抗衡,盡管她拼盡了全力,可最后還是被那人拖到了樹林里,手中的菜掉落了一路。 林子里,光線幽暗,看什么都模模糊糊的,但靳華也已看清了按住自己的人是靳剛。地面上落滿了樹葉,踩上去軟綿綿的,靳剛把她推到在地上,一只手按住靳華的手臂,一只手就去撕她的衣服。 靳華又驚又怒,嘶聲叫道:“靳剛,你快放開俺,你不要命了,快放手……” 靳剛哪里肯放手,一邊動作,一邊呵呵笑道:“小華,你看現(xiàn)在咱們兩個都是單身,你就從了俺,俺一定娶你?!?/br> “呸……”靳華一口吐沫呸在他的臉上,掙扎的也更厲害了。 靳剛大怒,一巴掌扇在靳華的臉上,下手更狠,把靳華的上衣都撕碎了。靳華只覺得身上一涼,心中也一片冰涼,不顧一切的叫喊了起來:“救命啊,救命……” 第40章 靳剛嘿嘿笑道:“外面這會一個人都沒有, 你別亂喊了,乖乖的從了俺, 俺一定不會虧待你的。”說著, 俯下身子就在靳華身上亂啃。 靳華剛從菜園里出來,自然知道這會周圍沒有什么人, 不禁絕望的流出淚來,但還是死命的掙扎,不肯就范。 陳芳年里面懷孕了,她平時好吃懶做的,才八個多月,肚子已經(jīng)高高隆起跟快臨盆似的, 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她和靳武都不是勤快人, 也不會侍弄莊稼,更不會種菜, 她就趁天黑偷摸到靳山他們地里拔些菜。 這些靳山夫婦和靳華自然都知道, 但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這天, 陳芳又摸到地里來拔菜。還沒有走到菜園里,就發(fā)現(xiàn)路上掉了一地的菜,她高興的彎腰去撿,卻忽然聽見林子有呼救的聲音,而且那聲音還很熟悉,聽起來像是靳華的聲音。 陳芳也是過來人,聽聲音便明白是怎么會事, 她為人雖然尖酸懶惰,但心眼并不壞。聽見靳華被人欺負,頓時火冒三丈,轉(zhuǎn)身想要回去叫人,又恐怕來不及了。 便回頭四下里踅摸東西,看見靳華放在路邊的鋤頭,拿起來就沖進了林子里,果然見一個男人將靳華死死地按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