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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一定會在一個美好的地方,絕不會在這人來人往的賓館里?!?/br> 雖然秦風如此說,三春也有些不放心,但他們好幾年不見,秦風是肯定不會放自己回去的,三春只得撥打了靳華家里的電話。 三春一向循規(guī)蹈矩,晚上很少在外逗留,這么晚沒有回去,靳華有些擔心,便在客廳看電視,一邊等著三春。她正靠在沙發(fā)上打盹,卻聽到了電話聲,她忙接起電話,果然是三春。 靳華焦急的搶先開口道:“三春,你這么晚還不回來,學校里有什么事嗎?” “沒有,小姑,我一個老同學從外地回來,我在他……家里,我今晚不回去了。小姑,你不用等我,早點睡吧?!?/br> 靳華囑咐了她兩句,才掛斷了電話,關掉電視,回屋去睡了。 這邊三春掛掉電話,秦風高興的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惹得三春驚呼,惱羞成怒的去推他:“你到那個床上去睡?!?/br> 秦風雖然也很想念三春,但真的沒有什么出格的心思,他們交往以后,雖然也曾有過幾次親熱的機會,但三春總是謹守最后的防線,絕不許他越雷池一步。秦風也不指望她能改變自己的觀念,而且他也嫌棄賓館這樣的壞境,所以訂的是標間,房間里面有兩張床。 這也只是讓三春安心的,真讓他單獨去另外一張床上睡,秦風卻是死活不答應。在三春的耳邊輕輕地吹著氣,還輕輕地舔抵著她的耳朵,一邊柔聲蠱惑:“你不想知道我這么多年都去哪里了?” 三春被他吹的身子都軟了,拉緊了被子道:“你……你睡那張床也……也可以說嗎?!?/br> “那床太遠了,我說了你聽不見。” 兩張床之間間隔不到一米,這樣的距離說遠,可秦風這樣睜眼說瞎話,三春也拿他沒辦法,她紅著臉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那我不……不聽了。” 秦風咬她的耳朵:“可是我想說給你聽?!?/br> 三春往外挪了挪道:“你說就說,靠那么近干嘛?” “不靠的近點,你感受不到,我在你的身邊?!?/br> 幾年不見,秦風說起情話來,更加的得心應手。三春哪里是他的對手,氣的捏住他的臉頰,往兩邊撕扯,秦風也不掙脫,湊到跟前,就是一陣親吻,把三春吻的心慌氣短才罷手。 三春雖然擔心,但秦風到底還是循規(guī)蹈矩,雖然不時的動手動腳,但都掌握著分寸,沒有再四處的點火,只是緊緊地抱住三春,把幾年的經(jīng)歷娓娓道來。 秦風離開省城以后去了很多地方,不能再做警察,他想找出還有什么適合自己做。秦風一生只有兩個愿望,當警察,這幾乎是很多男孩子從小就有的夢想,但現(xiàn)在夢想與他失之交臂。那最后一個愿望,他一定要實現(xiàn),他想要一個家,一個只屬于自己的家,溫暖幸福,為了這個目標,他會傾盡全力。 他干過很多行業(yè),酒店,餐飲,服裝,最艱難的時候,甚至去過工地做苦力,最后他遇到了一個打拼的東北漢子。他的夢想也是有一個堅不可摧的家,要想有一個家,最先決的條件就是房子,所以他就開始建造房子,漸漸的越做越大。。 秦風跟著他干了一年多,掌握這個行業(yè)的秘訣就回來了,他還拿出了一張名片給三春。上面寫著秦風名字,和他的電話號碼,還有職稱,春風房地產(chǎn)總經(jīng)理。 春,三春的春。 風,秦風的風。 春風,是他們兩個名字連在一起的簡稱。 后來,秦風還說了很多話,三春實在太困,昏睡了過去,最后聽到的一句話是:“三春,我們以后永遠都在一起,永遠都不分開了。” 三春在他懷里點了點頭,摟住他的脖子,沉入了夢鄉(xiāng)。 三春曾經(jīng)也做過這樣的夢,清晨,她醒過來時,秦風就在身邊,他俊朗的臉近在咫尺,微微含笑的看著她,輕輕的對她說早上好,輕輕地給她一個早安吻。 如今她終于等到了,第二天,等她睜開眼,就看見秦風斜躺在她身邊,微微含笑的凝視著她,見她睜開眼睛,溫柔的親吻落在她的額頭:“三春,早上好。” 窗簾拉開了一點,晨曦透過窗簾間的縫隙透漏了進來,一片金光灑進了室內(nèi)。整潔的房間,朝思暮想的人,一切都美好的如夢似幻,可是三春的肚子卻不爭氣的轟鳴起來。 秦風又親吻了她一下,才含笑道:“起來吧,昨晚都沒怎么吃東西,你一定是餓了,我給你叫了早餐?!?/br> 早餐,兩人是在房間里吃的,吃完早餐,秦風開車把三春送到了學校。三春讓他距離學校一段地方停車,秦風卻偏偏停在學校門口,看著懊惱的三春笑道:“我要告訴你們?nèi)熒?,你是我的,不許別人窺伺?!?/br> 三春在他肩膀上輕輕的打了一拳,秦風順勢抓住了她的手,放在唇下親了親。車子停在學校門口,人來人往的,而且車窗沒有遮擋物,三春急的慌忙收回了手,打開車門就跑了出去。 秦風也沒有勉強,只是微微含笑道:“下午我來接你下班?!闭f完,不等她拒絕,就開著車揚長而去。 飯店里上午的時間不是很忙,陳海很早起床去買完了菜,就回房間睡回籠覺,睡的正香,忽然耳邊響起了義勇軍進行曲,聲音很大,不住的循環(huán)歌唱著:“起來,起來,起來,不愿做奴隸的人們,我們?nèi)f眾一心冒著敵人的炮火,前進,前進,前進進……” 陳海睜開眼,就看見秦風拿著手機放在他的耳邊,音量開到最大,氣的陳海抓起枕頭就砸了過去:“你神經(jīng)病啊,大清早的過來叫魂?!?/br> 秦風接住枕頭,掏出一張名片遞到他的面前,陳海懶洋洋的接了過來。春風房地產(chǎn)總經(jīng)理秦風,陳海只看一眼,瞌睡蟲就跑沒了,連忙坐了起來:“你這要干嘛?進軍房地產(chǎn)啊?!?/br> “嗯,我今天要招待縣里的領導,申請批地,趕緊去吩咐,準備最好的菜,最好的酒?!?/br> 陳海一邊懶洋洋的穿衣服,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你要多少地,還用去請縣里的領導?” 秦風微微笑道:“不多,幾百畝吧?!?/br> 陳海怒罵:“去你丫的?!?/br> 陳海這些年賺的錢,多半給他母親買藥了,還有就在外賒欠著,飯店里還要大量的流動資金,所以沒有買房,一直就住在飯店最高層的房間里。 陳海雖然罵罵咧咧的,但他相信秦風不是那種無的放矢,信口開河的人,還是連忙穿好衣服起床,一邊道:“幾百畝,先不說縣里批不批給你,就是批給你了,你有錢買下這么多的地嗎?” 秦風搖頭:“沒有?!?/br> 陳海瞠目結(jié)舌,剛想要開口,秦風卻從自己的手提包里,拿出一份規(guī)劃報告遞給了他,陳海半信半疑地接過來,仔細的看著,眉頭漸漸舒展開來。 秦風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