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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含辛茹苦這么多年供養(yǎng)陳東,真的很了不起,我也反對陳東的父親,再來打擾您的生活??伤麄兝鲜莵韺W(xué)校找陳東,陳東一直也沒理睬他們,這次他說陳東的奶奶生病了,很嚴重,所以陳東就過去看望,他……” 沒等韓亮說完,靳華就明白過來,陳東不是回浦西的家,而是去陳國柱他們家了,便截口問道:“你知道他們家的地址嗎?” 韓亮搖頭,靳華就把手中拿的東西,一股腦交給了韓亮:“這是我?guī)Ыo陳東的東西,你替我送到他的宿舍去,麻煩你了?!?/br> 韓亮接過了東西道:“阿姨,您別客氣?!?/br> 靳華和韓亮告別以后,就懊惱的在長街上走來走去,最后走累了,就在花壇邊坐下,捂住臉不讓路人看到她臉上的表情,但是淚水卻從她的手指縫中流出,怎么也止不住。 過了好久,靳華忽然想起,當(dāng)初辦理他們案子的田永華,應(yīng)該知道陳國柱一家的地址,便拿出手機撥打了過去。 第章 電話接通了,雖然靳華極力的忍耐控制,但聲音還是帶著哭音,而且事隔多年,靳華突然來詢問陳國柱一家的地址,田永華也有些奇怪,便追問她是怎么回事。 靳華心里實在難受痛楚,找不到人傾訴,田永華一問,淚忍不住又涌了出來,她就把事情講述了一遍。 得知靳華在新安市,田永華很是慶幸:“我也在新安市調(diào)查一件案子,你等著,我現(xiàn)在就過去找你,見面再商量,你別著急。孩子不是那沒有良心的,只是單親的孩子很渴望有一個家庭,陳國柱利用這點來算計孩子,是他的錯,你別錯怪孩子?!?/br> 田永華很快就過來了,看見靳華坐在花壇上無助的哭泣,也很是同情,不停的安慰她。靳華擦去臉上的淚水,整理好自己的心情道:“他家在哪里,我要去找陳東。” 田永華千叮嚀萬囑咐,要靳華答應(yīng)不能沖動,才帶她過去了。陳國柱以前在大城市,可是后來父親去世,他自己下崗還離了婚。下崗后,單位收回了住所,租憑房子太貴,他就回到了自己的老家。 他的老家在一個小鎮(zhèn)上,距離新安市百里左右,住的地方是以前的廠房,停產(chǎn)以后就空置了,廠里的工人買了房子搬走以后,這里就租憑出去吃房租。 院子很大,但房子很陳舊,應(yīng)該就是以前的辦公樓,樓體上粉刷的涂料已經(jīng)看不出原本的顏色,很多都脫落了,一片斑駁。 陳國柱住在三樓,樓梯狹窄,還擺放著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還有很多黑乎乎的煤球,地面弄的很臟,靳華兩人走上樓,敲響了三樓最里面那兩間房子的門。 來開門的是陳國柱,看見靳華他很驚喜也有些得意,但看見隨后跟著的田永華卻很是意外,他可沒忘記田永華是法警,前幾年還找他追討走了八千多塊錢。 田永華卻沒有看他一眼,只是對靳華道:“我在外面等你,有事叫我一聲就行?!闭f完,還警告性的看了陳國柱一眼。靳華答應(yīng)著推開了陳國柱走進了房間,陳國柱的家是兩間排房,中間打開了一扇門通著,外面的一間是廚房還有餐廳,后墻還有一張簡單的折疊床。 陳東和陳母正坐在桌前吃飯,看見靳華,陳母露出果然的神色,很是得意,陳東卻是面若死灰,顫巍巍的站了起來,顫聲叫道:“媽,你……你怎么來了。” 靳華冷笑:“你別叫我媽,以后我不是你媽了?!彼f著,從包里拿出兩張紙,還拿出了一盒印泥,接道:“你姓陳,始終是他們家的孩子,你想回來也可以。從今以后,我們斷絕母子關(guān)系,你在這兩份文件上簽字,按個手印,以后我再也不會管你,你想怎樣就怎樣?!?/br> 陳東嚇的臉都白了,陳母臉上得意的神色也消失殆盡,怒喝道:“你這個女人也太狠心了,怎么能這么對孩子,他不是你身上掉下來的rou啊,你這么對他。” 靳華失笑:“你不是想要回孫子嗎,我現(xiàn)在全部給你了,你還有什么不滿意。” 陳國柱偷眼看了看站在門外的田永華,小心的關(guān)上了門,小聲道:“小華,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們畢竟幾年的夫妻,你真的要那么狠心嗎,非要拆散我們一家人。” “陳國柱,當(dāng)初你狠心拋棄我們娘兩的時候,有想過一夜夫妻百日恩嗎?拆散這個家的是你,你竟然還能賴到我身上。你們想要陳東是嗎?我還給你們,以后我們斷絕了母子關(guān)系,再不來往,你們就好好的供他上學(xué)吧。” 陳母見陳國柱,低三下四的給靳華陪不是,靳華還冷嘲熱諷的,很是惱怒:“就算當(dāng)初是國柱的不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痛改前非了,你干嘛還揪著不放,讓東東沒有爸爸?!?/br> “我沒有揪著不放,我現(xiàn)在就放了我們所有的人,只要陳東簽了這個,以后我們橋歸橋路歸路,你們一家就團圓了,就當(dāng)我這么多年養(yǎng)了一頭白眼狼,現(xiàn)在還給你們?!苯A說完,就拉著陳東要他簽字。 現(xiàn)在物價越來越高,陳國柱沒有一技之長,也沒有什么門路,就在外面打短工掙錢,過的很是艱難。他們母子兩人一心惦記著想把靳華哄回來,但看靳華當(dāng)初狀告他們的樣子,真的是恨死陳國柱了,一時半會恐怕是不會回心轉(zhuǎn)意了。所以他們知道陳東在新安上大學(xué),便每星期都去糾纏,想先把陳東騙回家。只要陳東答應(yīng)了,一定也能說動靳華的,可是現(xiàn)在靳華一來,就要和陳東斷絕關(guān)系。那他們的如意算盤不就落空了,他們怎能答應(yīng),便和靳華糾纏,想要阻止。 幾人正在撕扯,陳東忽然大喊道:“好了,你們別爭了,我簽?!闭f完拽過靳華手中的紙張,就在下面簽上了自己的名字,還按了手印。 靳華二話不說拿起就走,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又回頭道:“哦,對了,我忘了告訴你們,陳東現(xiàn)在在上大學(xué),每年的學(xué)費二千多塊,每個月的生活費是三百,以后你們就供他吧,我是一分錢都不會再出,也不會再管他了。從今以后,我們恩斷義絕,別再來sao擾我。”說完就走了出去,重重地關(guān)上了門。 田永華見她這么快就出來,還有些意外,但也沒說什么,只是緊緊地跟在她身后,問道:“怎么說了?” 靳華不說話,只是將手中的張紙遞給他,母子斷絕關(guān)系協(xié)議書,下面有靳華和陳東兩人的簽字,還有鮮紅的手印。田永華嘆息了一聲道:“孩子不是忘恩負義的人,沒有和他爸爸同流合污,要不然這份文件,他都不會簽。他知道你這樣做,是想徹底斷了陳家的念想,所以才會配合你。” “我知道,我就是想要斷了他們一家的念想,當(dāng)初想拋棄我們母子,就不要我們了?,F(xiàn)在過的艱難了,就想吃回頭草,那有這樣的事,讓他們供養(yǎng)孩子一段時間,他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