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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問道:“閆蝶jiejie這是怎么了?” 閆蝶擺了擺手,擠出了一個(gè)笑容,“不礙事的,就是第一次坐船,有些暈船罷了。如今我身體不適,怕過了病氣給夫人,所以才不敢在夫人面前伺候的?!?/br> 杏兒點(diǎn)了點(diǎn)頭,默默地記了下來。 閆蝶卻閉了閉眼睛,沒有再繼續(xù)說下去。就連平喜都以為她病成了這副模樣,單單是因?yàn)闀灤?,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那日被陸爺?shù)膸拙湓捊o嚇到了。又加上第一次坐船,身體不適應(yīng)有些暈船,就直接病倒了。 如果不是今日聽聞,陸爺為了討好夫人,特意帶著夫人出來在船上打魚,她覺得自己不能一直這么消沉下去了,否則日后說不定真的就沒有機(jī)會在夫人的面前伺候了。不能在夫人身邊伺候是小事,可是她不覺得離開了夫人身邊,她就還有機(jī)會能像如今一樣,能這么時(shí)常在陸爺面前露臉。 所以,這在陸爺夫人身邊伺候著,有壞處,但也不能說一點(diǎn)好處沒有。如果日后,她真的能用她懷里的這連錢了銀票為自己贖了身,倒也是個(gè)不錯的出路,但是在這件事沒有成功之前,她真的不如留在夫人身邊,自己給自己掙一份前途。 杏兒自然是不知道閆蝶此刻在想什么,她只關(guān)心地問道:“閆蝶jiejie既然身體不舒服,不如就讓meimei扶著jiejie回房間吧?” “你叫杏兒是吧?那就有勞杏兒meimei了?!遍Z蝶最后看了一眼陸爺和夫人散步的方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就著杏兒的手,被攙扶著回了房間了。 一切都不要急,我們來日方長。 杏兒雖然經(jīng)常在船里走來走去,打探消息,但是陸爺身邊伺候的這些人的房里,她還是第一次來。她把閆蝶送回來房里,關(guān)心了幾句,就告辭了,臨走前,還特意說,明日再過來探望閆蝶。 既然遇到了閆蝶,杏兒自然要好好地與她維持關(guān)系,若是日后相處久了,或許就能從這邊打探出陸爺或陸爺夫人的消息了。 回到張嫻君那里,杏兒看著自家姑娘一臉的春風(fēng)得意,把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只是說了一句:“婢子無能,什么也沒有打聽出來?!?/br> 張嫻君春風(fēng)和煦地與她擺了擺手,抑制著心頭的激動,說道:“沒事沒事,杏兒你很好。再說,陸爺?shù)哪沁叺氖虑椋M是你我就能這般輕易地打聽到的?如今我只要知道,他心里是念著我的,我就心滿意足了?!?/br> “……”杏兒頭低得更低了,更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陸玥澤牽著云珠在甲板上散了一會兒步,不過很快他就準(zhǔn)備牽著云珠回房里,“云珠,外面風(fēng)大,吹久了頭會疼的?!?/br> 云珠正踮腳去看江邊的風(fēng)景,此刻她已經(jīng)不研究遠(yuǎn)處的那些山尖尖了,改研究遠(yuǎn)處的的那些江岸了。夜晚看那些江安,還能因?yàn)闊艋鸬木売?,大體上能看到位置,但是此刻是白日,他們的大船又身處江心,云珠趴著船舷上,脖子抻得老長,也只能模模糊糊的在水汽里看到一些黑乎乎的影子,無論怎么看也不太像江岸。 陸玥澤把快要黏在船舷上的云珠抱了回來,點(diǎn)著她的鼻子,道:“這次行程匆忙,等日后回程,爺帶你親自到那些岸邊走一走,你可愿意?” 窩在陸玥澤懷里的云珠立即就點(diǎn)了頭,臉上頓時(shí)就笑開了花。 兩個(gè)人正說話,陸玥澤的一個(gè)手下匆匆忙忙地跑了過來,手里還拿了一個(gè)信封之類的東西。 陸玥澤一看到那個(gè)人,就知道定然是有什么急事,否則他的手下自然是沒有膽量敢輕易過來打擾他的。 他放開云珠,命令那人把信送過來,卻因?yàn)榇蟠紶枔u晃,又不放心她自己一個(gè)人站著,大掌一直牢牢地牽著她的手。 打開信件之后,陸玥澤的表情瞬間就變了,眉頭皺得緊緊的,臉色發(fā)黑,一臉的怒氣。 云珠敏感地感覺到陸玥澤情緒的變化,也不玩鬧了,小心翼翼地轉(zhuǎn)頭,偷偷去陸玥澤。 陸玥澤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才去看云珠,努力地朝著她擠出了一個(gè)笑,然后吩咐平喜帶著云珠回房。 云珠的手被放開,她很不安,一步一走一回頭,打量著陸玥澤。 陸玥澤看著云珠這小模樣,頓時(shí)就是心疼不已,跟幾個(gè)正在回話的手下擺了擺手,讓他們先停了下來。他大步朝著云珠走了過來,抬頭捏了捏她的小臉,柔聲哄她:“云珠,你先回房,爺這里有要緊的事情處理,等爺忙完了,爺就回去,好不好?” 云珠用力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朝著陸玥澤露出了一個(gè)笑,然后就頭也不回地帶著平喜和那兩個(gè)人小丫鬟離開了。 陸玥澤的視線直到云珠進(jìn)了船艙他才收回來,只是臉色的神情十分糟糕。他吩咐自己手下,“去把德福叫來,其余的人去我書房里談。” 云珠在房間里玩著她的那些金珠子。陸玥澤知道云珠喜歡金子,除了那些給她特意打造的金珠子,陸玥澤還讓人抬了幾匣子金元寶給她玩。至于那些金花生、金葉子,他原本是讓她賞人的,不過金子一旦到了云珠手里,就甭指望她自己再拿出來了!所以陸玥澤也是無奈,只能再給她準(zhǔn)備一些銀葉子、銀花生讓她賞人玩了。 等到天色漸漸地黑了下來,云珠放下了手里的金子,來來回回跑到了門口好幾次,發(fā)現(xiàn)船艙的走廊里一點(diǎn)動靜也沒有,她的小臉頓時(shí)垮了,整個(gè)人失望不已。 陸玥澤,一直沒有回來。 平喜勸了幾次,發(fā)現(xiàn)絲毫沒有作用,夫人還是一臉的不安,幾乎坐在屋子里玩一會兒金子,就要跑出去一次,伸著脖子朝著走廊里看,之后又是失望而歸。 終于門口有了動靜,云珠聽見后,立即就從小榻上跳了下去,急急忙忙地就朝著門口跑了過去。 她到了門口頓時(shí)就一臉的失望,不是陸玥澤,而是陸玥澤的一個(gè)手下,看起來還挺眼熟。 那人一直都是跟著陸爺身邊的隨從,本來是奉了陸爺命令過來傳話的,結(jié)果沒想到,陸爺夫人竟然親自跑了出來。他立即朝著云珠行了禮,說道:“小的給夫人請安,陸爺剛剛吩咐,說他那邊的事情沒有處理完,讓夫人這邊直接擺膳先用,陸爺還交代小的把膳食的盒子直接提過來,讓平喜jiejie盯著夫人吃光才行……” 平喜立即示意看畫和如畫兩個(gè)小丫鬟去接食盒,這才與那人道:“請這位大哥替婢子去給陸爺回話,讓陸爺放心,婢子一定好好好伺候夫人用膳的?!?/br> 她心里清楚,夫人最近一段時(shí)間,每一次吃飯都像是打仗一樣,定然是陸爺忙得抽不出時(shí)間過來,所以才不放心讓人過來叮囑夫人用晚膳的。 陸玥澤沒回來,云珠晚上就在房間里用膳了。雖然沒有了陸玥澤看著她吃飯,可是她還是一臉的不高興,一邊吃飯一邊叼著筷子,時(shí)不時(shí)地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