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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肝火旺盛,需要心平氣和罷了?!?/br> “那么,嬤嬤,我應該服用些什么藥呢?” “張姑娘不必服藥,只需平日里多飲幾碗去火茶即可。” 張嫻君的臉上有些難看,看了一眼守在一旁的杏兒。 杏兒立即上前,朝著藥嬤嬤的手里,塞了一只沉甸甸的大荷包,笑著說著好話:“嬤嬤,您可是有名的藥嬤嬤,醫(yī)術(shù)了得,妙手回春,我們姑娘家這病,您可不能不管。只有嬤嬤給了良藥,我們家姑娘的病才會好得更快。” “張姑娘這病就是尋思的太多了,日后少些憂思便好。既然張姑娘這里沒事,老身先告辭了?!?/br> “嬤嬤且慢?!睆垕咕鹕?,親自拉住要告辭的張嬤嬤,笑著和她說:“嬤嬤,我既然今日能把您找來,也就是沒有把您當外人,你老有什么需要的,我自然是全力以赴。我爹爹是陸爺船幫的掌柜,這里的船上都是我爹爹的人,想要做什么事,還不就是我爹爹的一句話。嬤嬤,人的目光要往長處看。我聽說嬤嬤日后就是要一直伺候夫人了,您一個人在陸爺?shù)纳剃犂?,沒個照應哪行???這萬一要是遇到了什么事情,總需要有些人相互照應才行……嬤嬤,您說是不是?” 藥嬤嬤避開了張嫻君的目光,抽了手,想要走。 張嫻君卻緊緊地抓著她的手不放,依舊是笑著說:“嬤嬤,您不要著急走啊!我也沒有為難嬤嬤,只是想關(guān)心一下夫人的身體罷了,也沒有別的什么心思。這陸爺夫人這么一病,弄得陸爺火冒三丈,我這也不過就是想要避開陸爺?shù)幕饸猓獾媚娜詹恍⌒淖采?。嬤嬤,您就跟我透露透露幾句底細,這陸爺夫人的病……?” 張嫻君一臉期待地看著藥嬤嬤,希望她能說出個什么不治之癥。當然她心里雖然是這么期盼的,但是也不能在面上表露出來,多少還是有些收斂的。 藥嬤嬤也是無奈,她也想過,她究竟要不要留在陸爺夫人的身邊?畢竟陸爺說的對,這世上估計不會有比陸爺更有錢的主顧了,可是聽了陸爺?shù)哪切┩{的話,她其實是有些膽怯的。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她也知道,此刻已經(jīng)由不得她來選擇了。而且,陸爺之所以現(xiàn)在還讓她照看夫人的身體,一是夫人子嗣有礙的事情,目前只有她一個人知道,而是陸爺現(xiàn)在急著趕路,估計一時半兒是找不到比她更好的大夫。 看著張嫻君野心不小,她也不好得罪這么個人,尤其是這人的爹爹還是船幫的掌柜,諸多事情都是更加方便的。 她想了想,說了些無關(guān)緊要的,“張姑娘,夫人的身體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不過就是因為行船,水土不服,經(jīng)水不利,少腹?jié)M痛,如今已是無礙了……” “經(jīng)水不利?”張嫻君心里“咯噔”一下,不可置信地喊著:“你說她是……來了經(jīng)水?她不是……” 那個陸爺?shù)姆蛉耍皇且呀?jīng)有了身孕了嗎?怎么還會來了經(jīng)水?這、這事情怎么跟她想的不一樣啊! 藥嬤嬤,沒有想到張姑娘聽了這個消息竟然無比震驚,似乎她好像知道些什么似的?不過,藥嬤嬤該說的,能說的,她都已經(jīng)說了,畢竟夫人來了經(jīng)水這種事,知道的又不是她一個人,就算是傳了出去,也不會只責怪到她的頭上。但,是如果她把不能說的也透露了出去,那么可就是她的罪過了。 和張嫻君這邊算是搭了個交情,藥嬤嬤提了藥箱離開了,屋子里只留下張嫻君一個人,默不作聲,也不知道究竟在思考什么。 這個時候,杏兒上了前,把穆公子和陸總管都給自家姑娘送了禮的事情稟報了。 張嫻君一臉嫌棄,不悅地開口,“這兩個人什么意思?好端端的,給本姑娘送什么禮物?” “婢子也看不出來他們兩個這是什么意思,不過婢子覺得他們兩個,似乎……有些比著送禮的!” 那個穆公子送了兩匣子,那個陸總管就送了四匣子,顯然這兩個人是把她們家姑娘當成了香饃饃!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第二更! ☆、第66章 第六十六章爭相斗艷 穆凡成那一日給張姑娘送東西時,一點都沒有在陸德福面前退卻, 只是第二天他就連著跑了幾次茅房, 硬生生拉得虛脫無力, 幾乎都要直不起腰了。 兩個小廝駕著他,擔心地說不出一句話。穆凡成有氣無力地倒在床上,痛苦地閉了閉眼睛, 之后才攢了點力氣,咬牙切齒道:“陸德福,算你狠!” 他就算是不用動腦子, 也知道定然是陸德福在他的飯菜里動了手腳!要不然他早幾日不犯病,晚幾日不犯病, 偏偏在他和陸德福發(fā)現(xiàn)彼此是“情敵”的時候犯了?。?/br> 除了陸德福, 不會有別人的! 陸德福聽了手下的報告,知道自己得了逞, 頓時高興地不得了, 一臉壞笑地說著:“哼,敢跟你德福爺爺對著來, 你小子就準備一直吃苦頭吧!” 只是,德福也沒有得意幾日, 立即就垮了下來,因為他發(fā)現(xiàn)事情被他辦得……弄巧成拙了。 因為穆公子連連跑了幾日的茅房, 這身子骨立即就垮了下去。雖然底下被陸爺派過來伺候這位穆公子的幾個人,都心知肚明這是陸大總管想要整穆公子,可是看著人此刻病病殃殃、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他們也不敢再瞞下去了。畢竟,這穆公子是陸爺?shù)目腿?,如果真的就這么在了船上沒了,陸爺定然會勃然大怒的,他們幾個到時候都要跟著吃鍋烙的! 陸玥澤很快就知道穆大人的那個侄子病了,病得起不了床了。他雖然是有些不耐煩,但是看著穆大人面子上,他也不能一直不管。因為之前船上的大夫都讓他一怒之下給趕走了,只能藥嬤嬤去給這位穆公子看病了。 藥嬤嬤回來稟報陸玥澤的時候,云珠正坐在陸玥澤身邊。她坐在椅子上,把那些工匠特意打造的方方正正的金子一塊一塊地摞起來,越磊越高,最后她不得不踩在椅子上去摞了。 陸玥澤怕她跌倒,就在旁邊一直小心翼翼地護著他,聽到平喜說藥嬤嬤過來回過,他也沒有避開云珠,直接就把藥嬤嬤叫了進來。 藥嬤嬤每日除了按時給云珠請平安脈之外,平日里很少見夫人,更不知道陸爺與夫人是如何相處的。 她跟著平喜繞過了屏風,一眼就看到了站得高高的夫人,還來不及驚訝她眼前竟然那么多的金子時,就看到陸爺正仰著頭,小心翼翼地護著夫人。 陸爺此刻的目光里全是柔情蜜意,一臉的寵溺,似乎就那么容忍著夫人隨便玩。 藥嬤嬤壓下心里的驚訝,朝著陸爺和夫人請安后,就把穆公子的情況簡單地說了說,只說了穆公子身體沒有什么大問題,養(yǎng)幾日便可無礙。 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