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翎雪這樣的! 她又氣又急,連鞋都來不及脫忙就淌水過去查看翎雪的傷勢,先摸了翎雪頸側(cè)的動脈,又測了測鼻息,見翎雪只是暫時昏迷了過去,這才放下心來,抬起頭看向四皇子。 四皇子卻是云淡風(fēng)輕地說道:“小姐不必?fù)?dān)心,本殿下沒有使用內(nèi)力,傷不到她?!?/br> 蕭子衿卻在想:這廝就一個收掌的動作都像是演練了無數(shù)次之后擺出的最好看的poss一樣,倒是沒墜了‘大越第一美男子’的名頭了。 她又低頭看了看翎雪,這水里這么涼,泡久了非得生場大病不可,這樣想著,她忙抬頭與四皇子商量道:“要不……你再去屋頂上待會兒?” 四皇子明顯愣了一愣,將手背于了身后,瞇著眼睛探究地打量她。 蕭子衿只得解釋道:“我得叫人進來把這丫頭抬出去,讓人瞧見你在這兒會有閑話的?!?/br> 四皇子莫名其妙地輕笑了一聲后,身影一晃,斗轉(zhuǎn)星移間就到了樓閣斜對面的屋頂之上。 蕭子衿忙喚人進來把翎雪抬出去換衣服,自己又走到樓閣上,坐在了美人靠上,把鞋襪脫了,又挽了褲腳,又覺踩著地上有些涼,便把腳也抬到美人靠上,用披風(fēng)裹嚴(yán)實了,這才沖屋頂上的四皇子叫道:“哎!你可以接著回答我的問題了?!?/br> 四皇子淡如清絲地聲音就傳了過來,他道:“有些話當(dāng)著外人的面實在難以說出口,等下次單獨見面時,本殿下會和你說的?!?/br> 一眨巴眼,竟不見了! 古代輕功這玩意兒果然好使。 蕭子衿頓時反應(yīng)過來,忙大叫,“慕容赦月!” 飄渺地聲音由遠(yuǎn)及近傳來,“這是本殿下給簫小姐的最后一次特許,此后莫要再喚本殿下的名諱。” 她一時怔了,我擦啊,這廝名字取來可著不是讓人叫的?是用來看的? 待余音徹底消失后,她手指敲擊著欄桿,立刻高聲喚道:“翎雪!” 翎雪小心翼翼地從閣樓門口探進頭來,剛想縮了回去,她就沖翎雪招了招手,便見翎雪蹭蹭蹭幾步到了她跟前,低垂著頭道:“小姐,奴婢又給您丟臉了。” 她抬眼打量翎雪,嗯,濕衣服已經(jīng)換了,可翎雪啊翎雪,你瞧你醒的這時候,你要晚醒幾分鐘也是好的呀。 她無奈地說道:“你這只動手不動腦的性子,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 翎雪嘴巴張了張,還是默了。 林中隨著噠噠地馬蹄聲,又極速馳騁過兩匹駿馬,剛積淀下不久的塵土,立馬地又在空中肆意飛揚起來。 那小廝驚道:“公子,這二人怎的跟逃亡似得!”還差點將他馬給帶翻了。 說完便又想起方才的經(jīng)歷,“莫不是后面有山匪跟來,公子,我們是否應(yīng)該避上一避?” 男子反而不疾不徐地說道:“不必,出了這個林子便入得盛京,即便有山匪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在盛京胡來?!?/br> 小廝點了點頭,覺得公子說得有理,畢竟是在天子腳下,山匪應(yīng)該不敢胡作非為。 男子沖前方抬了抬下巴,問道:“修冥,你可知,剛才過去的那兩人是誰?” 修冥搖頭,“屬下不知,不過瞧他們錦衣華服的,應(yīng)該不是普通百姓才對,況且他們騎的也是千里馬,應(yīng)該是同我們一樣,是外來客?!?/br> 他嘴角含笑,點頭道:“他們是臨州來的,那人身上的錦衣是臨州織造的云紋縐錦綢,這種綢緞僅供皇室使用?!?/br> 修冥稍一沉默,說道:“公子認(rèn)為這人是臨州臨沂王之子唐云清?難不成他們也是為了武林盟主之位?” 他隨公子來京便是為了這事,卻不是因為這位子,而是為了某件東西。 男子搖頭,“唐云清是個不學(xué)無術(shù)之人,吃喝玩樂無一不精,武刀弄棍卻無一知曉,這樣的人怎的會對武林盟主之位感興趣?!?/br> “唐云清不遠(yuǎn)千里來盛京,這盛京除了武林盟主選舉轟動各地之外好似并無其他大事發(fā)生,難道……”?修冥一陣了然。 男子冷笑,“許是與我們有一樣的目的也說不準(zhǔn)?!?/br> 屋里頭,四皇子一撩袍擺在桌旁坐下了,淡淡說道:“說來還真是有些許可氣,竟破壞了本殿下的計劃。” 一旁站著的暗夜面色稍有憔悴,嗓音中也透著虛弱,“尊上,恕暗夜直言,您那計劃被破壞了,未嘗不是一件好事?!?/br> 四皇子眉梢微微一挑,?“怎么說?” “今日夜幕降臨之時,蕭丞相因婚事鬧了些許矛盾,這只警醒的老狐貍竟喝了個爛醉,讓我近得他身,發(fā)現(xiàn)一張古折皮紙?!?/br> 四皇子笑了笑,說道:“這里頭藏著的可是足以讓這天下,江湖天翻地覆的秘密呢!” 暗夜又問,“尊上可插手此次武林盟主選舉?傳聞此次武林盟主也將得到一張古折皮紙。” 四皇子沉默片刻后才說道:“這便要看那些‘俠肝義膽’的武林中人怎么做了。” 第二日一早,蕭子衿男裝罩體,玉帶束發(fā),正繞著銅鏡轉(zhuǎn)了一圈,忽聽得屋外腳步聲,緊接著房門便被翎雪推開了,翎雪端著木盆走了進來,喚她道:“小姐,該起床洗漱了。” 她繼續(xù)打量著銅鏡里的自己,同翎雪說道:“你太慢了?!?/br> 嗯,這扮相不錯,可謂是乃具雙目如星復(fù)作月,脂窗粉塌能鑒人,略有邪意,就連談笑間,都唯少世間禮態(tài),就是有些許娘了點,不過不礙事,她本來就是女的嘛,可以理解。 她轉(zhuǎn)過頭來,同翎雪道:“翎雪,一會子我要去見四殿下問點事,你不用跟著我了,到醉情樓等我就行?!?/br> 翎雪杏核眼一下子掙得老大,不可思議地看著她,“小姐怎的搭理起那輕浮的殿下了?” 她很想告訴翎雪,小姑娘,你生活在古代,還不懂怎么把握自個命運,這討好有能力的上司可是必修的課程,要成功了,這屁股也能跟著抬一抬,升個職什么的,可如果你逆來順受的,那離位列仙班也不遠(yuǎn)了。 可若是能把上司發(fā)展成對象,那豈止是抬個屁股? 于是溫柔地對翎雪小姑娘說道:“這私奔自然得是兩個人的事,再說了一個人跑多沒面子。” 翎雪明顯地愣了一下,然后就石化了。 唉!姑娘,你這接受能力不強啊。 蕭子衿一路上都在想:這個開場白該怎么開始? 難不成輕挑起四皇子的下巴說,“慕容赦月,本小姐再給你一次機會,說,你喜不喜歡本小姐?” 四皇子會否雙眼亮晶晶地看著她,拼命點頭?再如下念: “喜歡!太喜歡了!本殿下對小姐的傾慕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猶如黃河泛濫一發(fā)不可收拾,天地可證,日月可表?。~~~~” 然后她再很豪邁地攬著他?再來一句: “那本小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