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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笑非笑地說道:“如此甚好。” “不行!”翎雪斬釘折鐵,蕭子衿才一抬眼,就見翎雪撲過來跪倒在她跟前,帶著哭音勸,“小姐...您萬不可做傻事,您這樣做,下個死的就是奴婢?。 闭f到最后干脆直接抱住她大腿。 蕭子衿頓時無語,她身邊怎么竟是些這樣的人,將兩道咄咄逼人的目光化作探照燈,直向四皇子射去,“小慕容,你真確定叫我這樣做?” 四皇子笑了,“未嘗不可?!?/br> 翎雪望著她,“小姐……” 我擦!人被逼急了,什么法子都能用上,這法子也不是不可,她點(diǎn)點(diǎn)頭,認(rèn)真凝視柱子,拉開步子蓄勢待發(fā),叫喊著沖了上去,“呀?。 ?/br> 翎雪一口氣上不來,嚇得差點(diǎn)背過氣去。 沖到即將要撞上去時,蕭子衿卻突然收步,“我改變主意了?!濒嵫┻€沒緩過氣,便又聽她道:“還是懸梁吧,沒準(zhǔn)那老爺子看我可憐就放過我了?!?/br> 就聽四皇子說道:“好,魑去準(zhǔn)備一下。” “殿下,白綾已備好。”這魑果真是去無蹤來無影??! 她無語O__O"… 四皇子又道:“魅,去檢查一下房梁是否穩(wěn)固,免得子衿懸得不順利?!?/br> “回殿下,房梁是采用上下弦結(jié)構(gòu),十分牢固?!庇忠粋€來無影去無蹤的。 她繼續(xù)無語-_-"… 四皇子得出結(jié)論,“可以懸了?!?/br> 蕭子衿翻了個白眼,真不該指望這廝會阻止的,這小子,你哭的時候他不哭,你淡定的時候他比你還淡定,你激動的時候他就更不激動了,就像現(xiàn)在,他還十分淡定的倚在那兒,一臉笑瞇瞇的看著你,還十分努力的勸說你去上/吊! 得!她最終妥協(xié)了,“要懸你自個懸吧,我才不懸呢,沒一點(diǎn)人情味,我做什么要懸,我還偏就不懸!” “不懸了?”四皇子的眼眸如幽深墨譚,忽閃了一下,叫人不禁神迷意醉。 她擺擺手,“不懸了,要一個收縮不住,還不真見閻王了。”說完,她忽得抬起頭來,瞅著眼前的美人兒,“小慕容,要不咱去宮外走走?” 沒準(zhǔn)能躲過老爺子的‘毒爪’,順道還能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嘿嘿…… 四皇子目光柔柔的看著她,倏然唇角一彎,最終變成了一個笑臉,“好啊?!?/br> 另一處,那女子拉著北冥世子一直跑到了郊外,累得她臉色微紅,大口喘氣還不忘道謝,“謝...謝謝你啊,要不是你,恐怕我就得被那些人揍慘了?!?/br> “不客氣,不過是恰巧路過,順手而已。”北冥世子倒淡定的很,臉不紅氣不喘的,好像他一路不是跑過來的。 女子噎了一噎,敢情這人根本無心救她,不過是順手撈了她一把,“你這人好生奇怪。” 北冥世子不解,“為什么?” 他的身邊圍繞著一股冰涼的氣息,俊美的不得不使她暗暗驚嘆。 “救了我,竟連我的名字都不問?!?/br> 聞言,北冥世子很平淡的回了個‘哦’,隨后啟唇,“不過,我也沒說我的名字,不是嗎?”目光略掃女子腰間,又言,“千尋是嗎?” 她感到一絲詫異,大眼睛緊緊盯著這人,“你怎知我叫千尋?莫不是你認(rèn)識我?” “不認(rèn)識,不過是你玉佩上刻了這兩字而已。”這人指了指她腰間佩戴的玉佩。 她低頭看了看腰間的玉佩,然,這時,不知從哪躥出一個身影突然朝救了她的人半跪道:“屬下救駕來遲,望世子恕罪?!?/br> 見此一幕,她很是有些意外,“世子?” 就聽得這人向她解釋道:“姑娘,我這侍從腦子有些許毛病,總認(rèn)為我是世子,所以經(jīng)常這般叫我,你可一定得幫我保密?!?/br> 她了然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笑著擺手,“放心吧,這種事哪能隨便說,我一準(zhǔn)不會說出去,冒充皇室被我父皇知曉,那可是掉腦袋的事?!闭f到最近猛然驚覺過來,發(fā)現(xiàn)竟漏了嘴,頓時后悔莫及的掩面。 北冥世子抬眸,疑惑的開口,“父皇?” 慕容千尋頓時哈哈大笑,“這事說起來可是巧了,我爹他腦子也不好使,總以為他自個是皇上,在他眼里我就是公主,呵呵,這人老了,腦子都會時常出現(xiàn)一些問題的?!?/br> 說完,她還不急喘口氣,先抽空子幾不可見地抹了把汗,這個謊,可算是被她圓回來了。 北冥世子眸色深沉,思忖眼前女子是否真是一般的無知女子,對她的話也半信半疑。 頃刻間,二人竟默契的皆抬起頭來看著對方,異口同聲道:“這是個秘密,萬不可告訴他人?!?/br> 言罷,二人又皆是一愣,相視一眼,尷尬一笑。 ☆、第二十二章 她再次怔了,我擦啊,咱好歹在 再看換了裝束的蕭子衿這邊,這好容易能獨(dú)處了,卻很是苦逼的在追著四皇子走。 她看著前頭自顧自走的四皇子,撇了撇嘴,這走路跟飛似得,她哪跟得上啊,這叫出宮走走么,這分明就是他走她追好嗎。 畢竟這蕭氏還只是個十五歲的身子,著實(shí)是有些跟不上四皇子的步伐,總差那么兩三步的吊著,她不禁大叫,“小慕容,你慢點(diǎn),等等我?!?/br> 這里剛說完腳下也不知踢到什么,就這般猝不及防地朝前撲去。 正在這時,四皇子許是聽見她的叫聲剛好轉(zhuǎn)過身來,她不忍再看,趕緊用手捂了眼,得,撲進(jìn)四皇子懷中了,兩人就這般摔在了地上。 就聽得四皇子問,“你要保持這個樣子到什么時候?” 她一怔,放下手低頭去看身下的慕容赦月,看到的卻是雖然彎著、但沒有笑意的桃花眼,那微長的羽睫稍稍顫動,嘴角一直掛著一抹弧度卻并非是善意的笑容。 我擦,這慕容赦月長得真是人間禍水??! 他就是隨隨便便的往街上一站,都得迷死多少黎明百姓啊,話說,會不會因?yàn)檫@樣造成交通擁堵而發(fā)生踩踏事件?那么得死多少人啊?嗚呼哀哉...... 慕容赦月微微瞇了瞇眼,勾人的桃花眼里浮著森然的笑,“是誰這般缺德,把球擺的滿地都是,害子衿摔倒不說,還連累到本殿下?!?/br> 真是...她還以為他在為她抱不平,沒想到...“你就不懂得憐香惜玉嗎?”蕭子衿連忙站起身來,拍掉手上的泥土,低著頭對慕容赦月碎念著,“雖說你是皇子,可你是人我也是人,對女孩子好些是男人的基本常識,你懂不懂啊...真是……” 念叨過后,突得想起慕容赦月剛才說的話,“你剛說什么?球?” “哪,這些。”慕容赦月十分優(yōu)雅的站起身,再十二分優(yōu)雅的伸手一晃一捻,憑空冒出的花瓣成了一件朱紅外衫,最后睜著可憐兮兮的桃花眼,指了指地上‘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