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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的瞪著她。 她看向車簾外的大伙,笑吟吟地問道:“大伙想想,重點落在發(fā)髻一點沒濕,何種情況下發(fā)髻不會濕?” 就見徐昊激動的差點撲到她車里頭,高聲叫道:“??!我知道了!他是和尚沒發(fā)髻!” 她詫異的睜大眼,很不可思議的看著徐昊,說道:“難得,難得,難得你答對了!” 徐昊聽了好像不太樂意,沉著臉問,“你是不是在說我傻?” ☆、第一百零九章 我擦!那不是夜壺嘛?這廝從 她心中一驚,嚇,這樣都被他聽出來,倒不是真傻?。】晒罩鴱澱f和挑明了說那是兩碼事,所以她搖頭,堅定的說,“沒啊!我在夸你,夸你呢!”不然真把他惱得跳車可咋整? 翎雪忙搭腔道:“娘娘快出題呀,這大伙兒都等著呢。” 沒再理會徐昊這廝,她忙又出題道:“水蛇,蟒蛇,青竹蛇哪一個較長?” 大伙兒沉思了片刻,皆搖頭。 唯有徐昊興致不減地,“蟒蛇,一定是蟒蛇,因為它最龐大!” 翎雪不愧是跟在她身邊的人,很快就摸清了她的套路,忙答,“是青竹蛇!青竹蛇有三字,水蛇與蟒蛇只有兩字,娘娘,你說奴婢答得對不對?” “對極了!”她打了個響指,贊道。 她又看向大伙兒,問道:“為何大雁秋天要飛與南方去?” 徐昊想也沒想就答,“自然是北方冷,南方暖和,它們要去南方過冬!” 她剛要開口,又聽得人群中一道怯生生的女聲說道:“回稟娘娘,是不是走的太慢,所以要飛?” 她立馬朝那道女聲循去,緊著大伙兒也把視線移去,原是那小宮女詩瀾。 詩瀾許是見大伙都盯著她,面色一紅,連帶著眼圈都有些紅了起來,怯生生的看著她,囁嚅道:“奴……奴婢可是說錯了?” 她忙開懷地笑起來,擺手道:“沒說錯,沒說錯,對著呢!” 詩瀾紅著眼眶就笑了起來。 她又想了想,再次開口問道:“大伙兒聽著啊,你爹的meimei的堂哥的表弟的爹與你叔的兒子的嫂子的meimei是嘛關系?” 徐昊直接就給她撂了挑子,“什么玩意!這么復雜?又爹爹又meimei又堂哥又表弟又叔的……” 大伙兒紛紛搖頭,只有詩瀾怯怯道:“是……是親戚關系。” 眾人恍然大悟,“?。 ?/br> 她笑著又問,“吃果子時,咬下一口,瞧見一條蟲,覺得很可怕,瞧見兩條蟲,覺得更可怕,瞧見幾條蟲讓人覺得最可怕?” 又是徐昊,“三條蟲!” 她無語,大伙兒還在你一言我一語的猜著。 興頭過了,她只覺有些累,就向后靠了靠,才公布答案道:“是半條蟲,半條蟲最可怕。” 徐昊又問,“為什么?” 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正經(jīng)道:“剩著半條蟲,那另外半條可不就進你肚子了?” 就見徐昊撓了撓脖子,干咽了咽唾沫,一副要多惡心有多惡心的模樣。 要說還是翎雪眼力勁強,見她微微向后靠,立馬就知她疲倦了,忙道:“娘娘乏了,大伙兒散了吧。” 再一片告退聲中,翎雪替她撂下車簾,緊著過來取下她吊著手的布條,又替她揉捏著小腿,紅著眼圈說道:“小姐也是,何苦要受這罪,這裝怎么不好您非得裝受傷!” 她一邊活動著僵滯的脖頸和小腰,一邊說道:“不這么做怕是糊弄不過有些人,誰知方才那伙人中有沒有皇后、太后又或是昭仁公主的眼線?” 她用猜謎讓有些人借機湊過來瞧瞧她是真受了傷,不然指不定得懷疑她在造假,再給她整出點啥幺蛾子。 翎雪愣了一愣,仔細地思量了一思量,換了個話題說道:“小姐,奴婢瞧那詩瀾……” 她一面揉著胳膊,一面點頭,“嗯,這小宮女大腦回溝挺強,咱身邊就缺這樣腦子帶拐彎的人?!?/br> 話音一落,她就見翎雪哆嗦了一哆嗦。 她裝作沒瞧見,只閉著眼在馬車里裝死,翎雪卻是突然停下手來,呀?這丫頭是給她撂挑子不干了嘛? 她睜眼低頭看翎雪,只見她輕咬著唇瓣,面上很是糾結矛盾了一番,這才抬頭小聲說道:“小姐,要不奴婢去給您煮些補血益氣粥來?” 她怔了一怔,又反應了一反應,眼前晃過趙太醫(yī)那顫顫巍巍的身姿,頓時明白過來翎雪的意思。 她驚嘆于翎雪思維的跳躍性,趕緊擺手,“快拉倒吧,你可別害我了,你上回那寢袍害我這臉丟得可夠嗆!” 翎雪不死心地,“可是,小姐……” 她立馬直起身,指著前頭的車簾對翎雪威脅,“你若再提這事,我立刻跳車給你看看?!?/br> 翎雪嚇得趕緊用雙手掩了嘴,含糊不清地嘟囔,“奴婢再不敢了,不敢了!” 她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又閉上眼,裝死去了。 此后幾日,可謂是甚少見到小慕容,據(jù)說是被皇帝老兒留下伴駕,在此期間作為兄長的太子殿下過來探望過她幾回,然后是昭仁公主也時不時的過來陪她,倒也沒做出格事,接著就是徐昊時不時也老愛過來串個門,還有皇后,太后一干人等也都派了人來慰問。 她心里只想罵娘,皇子妃這行當真不是人干的。 而小慕容由于被皇帝老兒留下伴駕,那風頭直追太子,于是乎小道消息就傳,四皇子重獲榮寵,皇帝大有易儲之意,每當翎雪講到這都興奮的雙眼都快冒出光來。 她的反應和翎雪卻是恰恰相反,她就琢磨著這皇帝老兒是挖了什么坑等著讓小慕容跳? 又在路上慢慢悠悠地走了好些日,這才總算是到了蜀邑的攝山。 攝山所在地蜀邑依山傍水,地勢險峻,據(jù)說當年先帝將狩獵之地定在蜀邑正是因這地形險要,最適擊敵,蜀邑東面是浥關,峽谷關,南面是攝山,且攝山面朝珠江,又與大越邊境江左僅一江之隔。 簡單點說,就是此地進可攻,退可守,此地乃是兵家必爭之地。 她剛在攝山上的行宮安頓好,這里好不容易終于和小慕容見上面了,還沒來得及說幾句話,就被一群不知死活的人攪擾了。 她往美人靠上一坐,把腳也抬上來,沖欄桿下抬了抬下巴,“哎,你不是布陣了嘛?這伙人怎么還找得過來?” 小慕容掀了掀衣袍,也在美人靠上坐下了,不以為然道:“許是朝廷里的人呢,你看左邊和魑打的那個,身手倒是不錯,就是反應慢了些,哎哎,還有那個,和魅打的那個,長得太丑了,穿衣服真沒品味……” 她忍不住笑了,伸手拍了下小慕容胳膊,說道:“這夜行衣還需要品味嘛?自家的人和賊人打得水深火熱,你這當主子的怎的還有心思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