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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你了,上次的事還沒當(dāng)面謝謝你?!陛p快的語氣中,絲毫沒有剛才那個過肩摔的狠冽。 面具下,蝙蝠俠瞇起了眼睛,他不是讓她回去了嗎? “你怎么會在這里,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彼穆曇艚?jīng)面具口的變聲器處理過,她絕對聽不出來。 迦娜無奈地勾了勾嘴角,她發(fā)現(xiàn)大英雄們好像真的都很喜歡這種能改變聲音的設(shè)備。 “我正巧路過,看到有人被從這里拋了出來,又拉了回去。”她還順帶用手跟玩溜溜球一般比劃了一下,“然后我就看到大英雄你在墻外轉(zhuǎn)溜了一圈又回去了?!?/br> 她看著他將毒販們分成兩堆,各自捆綁住束縛在一起,最后在繩索處掛上了蝙蝠鏢。 雖然這些毒販都鼻青臉腫,卻沒有人死亡,奇怪。 隨后這個她口里的英雄,看上去有些憤怒地凌越到她面前,蝙蝠面具近在咫尺,逼得她想后退,卻被他牢牢按住了一邊的肩膀,“你以為這里是游戲嗎?你的好奇心遲早會害死你的?!彼目谖桥浜纤淖兟暺鳎謬樜妒?,又考慮到她的傷不久前才好,手里的力道松了,“你應(yīng)該慶幸這個人手里的是刀,而不是什么機(jī)槍?!?/br> 迦娜很想告訴他,她早就不怕死了。 有時候,在所謂的死亡之后睜眼再次等待死亡的降臨,比閉上眼睛陷入永久的黑暗更是一種折磨。 但在這種恐嚇包裝的勸誡下,迦娜不會這么說。 “對不起?!彼嬲\地道歉,“不是對你,是對我自己的命?!?/br> 肩膀上的力道完全松了,寬慰地拍了拍她。 樓下傳來了警車的警笛聲。 迦娜臉一僵,“大英雄救救我,我再也不好奇了。” 她怕的不是被懷疑成毒販同伙,她怕的是被翻出無證超速駕駛的舊賬。 于是蝙蝠俠帶著她,從十多層僅靠蝙蝠槍射出的繩索滑落到地面。 然后一輛改裝過的蝙蝠車從暗處駛來,蝙蝠俠一躍進(jìn)了駕駛座。 蝙蝠車開走了,迦娜被留在了原地。 “……” 總覺得正常的女主劇情不是這么走向的,起碼不是走著離開這類現(xiàn)場。 *** 如果蝙蝠俠和毒販全部安然無恙,那么哪里出了問題呢? 迦娜重新繞回路口,街道的斜對面,是一棟亮著燈的小矮樓。 一對夫妻立在門口,神情悲痛。 “醫(yī)生,真的沒救了嗎?” 被叫做醫(yī)生的男人搖了搖頭,“很抱歉,把這孩子埋了吧。” 迦娜嘆了口氣,替他們惋惜。 “死亡并不是一切的終點,沒必要唉聲嘆氣?!?/br> 迦娜猛地回過頭,陰影里,灰眼眸的家伙,目光里沒有憐憫。 他一身黑衣,娃娃臉上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懷里抱著一只矮腳吉娃娃。 第10章 續(xù)10s “這是……什么?!卞饶榷⒅麘牙锏募尥薹艘乃肌?/br> 這種和死亡掛鉤的生物,身邊即便不是噴火的三頭獵犬,也該是兇猛的野獸吧。 吉娃娃,是什么cao作? “剛剛離開這個世界的孩子,想最后見見主人。” 他竟然破天荒的,回答了她的問題。 迦娜再次把視線投向悲痛的夫妻,原來他們悲痛的源頭是,他們的寵物犬。 “那么你呢?”他發(fā)話了,“你又是來自哪里的靈魂?” 好消息,他對她的奇怪經(jīng)歷一無所知。 壞消息,她在另一種方面被看透了。 “我就是我,你已經(jīng)知道了我的名字不是嗎?” 迦娜冷靜地回答,幾年的警齡,造就了良好的心理素質(zhì)。 他如果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她就絕對不暴露自己。 “那個男孩走了。” “誰?”迦娜反應(yīng)著,隨后忽然意識到了,那個醫(yī)院里的男孩。 面前的他,撫了一下吉娃娃的腦袋,弱小的靈魂化作星星點點,散去了一個方向,最后消失在迦娜的視野里。 他徑直走向迦娜,與她擦肩而過的剎那,聲音敲擊上迦娜的耳膜: “沒有人,可以逃脫死亡?!?/br> 等迦娜回過頭時,背后空無一物。 * 回到與這座城市最豪華莊園格格不入,卻偏偏距離近在咫尺的蝙蝠洞內(nèi),蝙蝠俠脫下他冰冷漆黑的偽裝,重新做回布魯斯·韋恩。 他坐在滿屏數(shù)據(jù)的顯示屏前無聲沉思了十幾秒,在屏幕上輸入了迦娜·凱特琳的名字。 平凡,普通,一無所獲。 他撥出內(nèi)線電話,管家阿爾弗雷德的聲音在那頭響起:“歡迎回來,韋恩少爺。我是不是又要把吃的送來你的工作間了?” “阿爾弗雷德,有沒有人把我的車開回來?”以她的飆車速度,在他后腳到不是問題。 他會把她留在那里,也是考慮到她還要完成他給她的任務(wù)——把他的跑車開回韋恩莊園。 “沒有少爺,你是請了代駕嗎?”管家猜測出他能想到的最接近的答案,“少爺你放心,你的車,這些代駕為了避免碰擦一定會開到明天才到?!?/br> “不是代駕。”韋恩掛斷了內(nèi)線電話。 又掏出工作用的手機(jī),撥給了才戴著蝙蝠面具警告過的人。 “你在哪?” 接到電話的迦娜,醞釀了一下情緒。她沒了車,此刻正走在回員工公寓的路上。 “抱歉老板,我其實前面就想給您打電話,但是出了點問題?!?/br> 他不知道她早就洞穿了他黑夜騎士的秘密,她也不想戳穿。 迦娜的聲音宛如個和上司匯報情況的下屬,不再是面對蝙蝠俠時甜膩的稱謂英雄的口吻。 “我的車速太快,被警察攔下來了,我沒有駕照,所以丟下了您的車。您可能明天需要派人去警局處理一下,真是對不起。” “……”韋恩沉默了。 他好像把他的女保鏢一個人扔在了路邊。 掃了一眼顯示屏上的時間,即將11點了。 哥譚這座城市,一到夜晚連出租車都會少下來。 “你現(xiàn)在在哪里?”他又一次重復(fù)了同樣的問題, * 大約半個小時后,迦娜的面前停下了一輛穩(wěn)重的黑漆色奔馳。 副駕駛的玻璃窗降了下來,韋恩還穿著他以總裁身份和她分開時的馬甲三件套。 老板接員工,奇妙的體驗。 “你沒有駕照還能把車開成火箭?”開車的韋恩問了第一個關(guān)鍵性問題。 “自學(xué)成才。”系上安全帶的迦娜淡定地回答。 “老板你不是和美女約會去了嗎?這車又是哪里來的?”迦娜反問他兩個問題。 “美女?你聽誰說的?!表f恩明明記得自己用的詞是“和人有約”而不是“和美女”。 并無視第二個問題。 其實迦娜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