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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名政客,不得不說,他的口才令她折服。 雖然他可能以為她不交出那份文件,是在等著和他談條件,然而她也是剛剛才知道自己手里有這種厲害的東西…… “想必Boss你,可以讓我免于這種懲罰?” 迦娜的話很明顯,她告訴麥考夫,我們有談下去的余地了。 麥考夫似乎是聽到了自己想聽的話,他揮了揮手,示意其他人都出去。 “你就這么自信我不會因為被你要挾心生不滿折斷你的一只手臂嗎?”迦娜看著這個房間內(nèi)被關(guān)上的通往外面的門道。 “你不是一直很好奇,為什么我從來不換領(lǐng)帶夾嗎?” 迦娜:“……”他的領(lǐng)帶夾是件能秒殺她的東西嗎? 還是那把傘里藏著什么?她的目光又晃到那把麥考夫從不離身的黑傘上。 算了,還是不皮了。 “我得到了一份你的病歷資料,和你異常舉動的一張照片。我可以很容易把你的舉動歸結(jié)為你的精神問題,而你的精神狀況確實不好,我還可以替你請一名經(jīng)驗豐富的心理醫(yī)生?!丙溈挤蛘f出這些話,就表明他是真的可以做到,“至于夏洛克那邊,我相信他雖然很想和他的大哥對著干,但他不會接受這種委托的?!?/br> “不會接受?”迦娜有一種被擺了一道的感覺。 她之所以會答應(yīng)和麥考夫談條件,是因為她知道自己斗不過夏洛克。但是現(xiàn)在,他說他那位弟弟不會接受…… 好,這個男人早就料到了,而她同樣斗不過麥考夫…… 迦娜無奈地露出一個笑容:“我能看看我自己的病例嗎?” 海瑟的情況比迦娜想象中要嚴(yán)重的多。不僅僅是焦慮和失眠,她日積月累下的壓力,讓她換上了嚴(yán)重的憂郁癥。 迦娜合上病例,“我就說,為什么我最近的記憶力越來越差了?!?/br> 麥考夫:“……”她是憂郁癥不是老年癡呆吧? 就在這時,麥考夫的電話響了。 他低頭看到屏幕上的來電顯示后,露出了一種了然于心的笑意。 然后將手機遞給了迦娜,“你的電話?!?/br> “我的?”迦娜顯然覺得難以置信。 她在看清屏幕上的名字后,隱約猜到了那頭的人要說什么了。 按下接聽鍵,她將電話置于耳邊,那一頭傳來夏洛克的聲音:“鑒于你和我那位惱人的哥哥此刻一定會在一起,我就直說了,海瑟小姐?!?/br> 夏洛克會知道接電話的這頭是她,已經(jīng)讓迦娜夠不可思議了,誰知道接下來的話,更是如此:“迦娜·海瑟,軍情六處特工,長期的壓力和憂郁癥困擾著你的生活,你想要辭職,但是你的上司拒絕了你。你無意中得知當(dāng)今在上位關(guān)鍵時期的議員謝恩·凱陷入了一場丑聞糾紛,而一份秘密文件是關(guān)鍵,所以你成功盜取了他,并向謝恩·凱提出條件:你把文件給他,他上位,幫助你擺脫你的角色。至于你遇到的襲擊你的人,此刻應(yīng)該在某個拘禁室內(nèi),我想麥考夫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他們的來歷,我就不詳細(xì)說了。而你所謂的表姐,以及剩下失蹤的兩個人在哪里,你也可以問問你面前的人,或者那位把房間租給你的花店老板?,F(xiàn)在你可以告訴麥考夫我解決了你所有的問題,讓他再困擾一次?!?/br> 夏洛克·福爾摩斯,真的替她把她的委托解決了。 但是花店老板又是怎么回事…… 來不及細(xì)想的迦娜掛斷電話后,卻沒有看到麥考夫臉上露出多少不快。 “難道你……”迦娜小聲嘀咕著。 “沒錯,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你會去找夏洛克。所以我才會出現(xiàn)在那里促使他受理你的委托。” 好,即便她不再是海瑟,她走得每一步,都在麥考夫的意料之內(nèi)。 這個男人,為了達(dá)到目的,還小小地利用了一番他的弟弟。 “我知道了?!卞饶葲]有更好的選擇了,“明天你來拿那份文件,而我會提出我想要的條件。” 麥考夫像是聽到了一個笑話一樣,嘴角扯出一個嘲諷的笑容:“凱那里已經(jīng)不再相信你,你現(xiàn)在還想著和我談條件?” “果然不行嗎……”迦娜頗有些遺憾地聳了聳肩,“那就今天吧,你贏了boss,我把你要的給你?!?/br> * 于是搭載了四人,卻依舊寂靜如雞的麥考夫?qū)\?,又一次開回了貝克街。 麥考夫跟著迦娜,進(jìn)了那家花店。 迦娜跟蘿拉打完招呼,就發(fā)現(xiàn)這位花店女老板愣在原地,目光落在迦娜身后。 “我的Boss,到我房間拿個東西,馬上就走?!卞饶日f完后忽然想起夏洛克提醒她的花店老板,她微笑地又問了一句,“有問題嗎?” “哦,沒有,當(dāng)然沒有,租戶的事是他們的隱私?!泵媲澳贻p的花店店主像是忽然反應(yīng)了過來,趕緊讓開了路。 迦娜又多看了她一眼。 麥考夫跟著迦娜上了三樓,親眼看著她從寫字桌上拿起一只馬克杯,翻轉(zhuǎn)后往手里倒了一只小U盤。 “你把這種重要的文件放在客廳寫字桌上的杯子里?”麥考夫顯然對她的做法不贊同。 “如果我把這種小東西放在別的地方,我保證別說是別人,我自己也找不到?!卞饶日裾裼性~。 麥考夫沉默。 迦娜將U盤遞給他,做了個“請”的姿勢,告訴她的Boss可以走人了。 麥考夫順著臺階而下,又聽到身后傳來迦娜的聲音:“忘了告訴你Boss,就你今天這條黃底紅斑點領(lǐng)帶,讓我嚴(yán)重懷疑你的服裝搭配師是不是對你有意見?!?/br> 本來只是想氣一氣麥考夫的迦娜,卻聽到麥考夫的自樓梯上回了她:“等這件事結(jié)束,希望優(yōu)秀的你可以隨叫隨到,繼續(xù)服務(wù)于大英政府?!?/br> 迦娜:“……” 迦娜回到房間內(nèi),反倒是有一種如釋負(fù)重的感覺。 但這口氣在迦娜打開屋內(nèi)的窗戶時,和她開窗的手一同被遏制在半空中。 披著象征著死亡的黑色長袍的男人,正立在她窗口正對的馬路對面。慶幸的是他沒有抬頭,似乎也沒有發(fā)現(xiàn)她在看他,他的目光正在被什么吸引著。 迦娜一點點從窗口探出頭,從遠(yuǎn)處將視線放的更近。然后她看到了奧西里斯正在看的,馬路這一頭的東西——那輛她今日乘坐過兩次的,麥考夫的專車。 而她的上司,麥考夫·福爾摩斯,正一步一步朝著那輛車在前進(jìn),已經(jīng)很近了。 一種很不好的預(yù)感撞進(jìn)迦娜的胸口。 她這次探出了半張身體,喊了她上司的名字:“福爾摩斯先生!” 無論是因為貝克街本身的喧鬧還是距離不夠,麥考夫的腳步甚至沒有頓下。 迦娜承認(rèn)自己不是很喜歡這位她走了一步而他已經(jīng)猜到了她接下來一百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