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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但是國家統(tǒng)一并不意味著國家富強,日軍率先挑中了海市作為登陸地點,原主死在了戰(zhàn)場。 他那老實巴交了一輩子的父母被日軍用刺/刀劃破了肚子,父親忍著劇痛努力爬著抱住了一個日軍的腳,想要讓他那幾個剛長開的女兒跑得再遠些。 這樣的做法惹怒了日軍,他被砍下了腦袋,原主的三個meimei被數(shù)十個日軍強/暴后死不瞑目,原主的弟弟被作為壯丁被刺/刀壓著去掩埋村莊里死人的尸體。但當(dāng)大坑完成后他直接被獰笑的日軍一把推入了坑中活埋。 原主的心愿卑微而渺?。壕染人挠H人,在戰(zhàn)爭前把親人安排到大后方去。 這個心愿很簡單,看來主神也不忍心過于壓榨他這個勞動力了。 抬了抬帽檐,謝宣察覺到他如今的魂魄的虛弱程度,不得不面露苦笑,也該萬幸不是什么高等級的修真魔幻世界了,否則他還真撐不下去。 “報告!”門外響起了嘹亮的報告聲。 “進來!” 包舒文看著這位頂頭上司一如既往黑沉沉的臉,心里頗有些敬畏,畢竟這位謝黑臉天生的練兵治軍的才干可是連大帥都是知道的,否則誰沒背景沒后臺的能在這么年輕的時候當(dāng)上營長。 但他又忍不住開始腹誹:“這個謝黑臉這么一直繃著臉真的不累么?” 包舒文面上神情卻是頗為嚴(yán)肅:“團長來命令,要求您即可帶營里的兄弟去海市政府門口支援。” “讓傳令讓那幫兔崽子們集合?!敝x宣想了想就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京都政府又在國外丟了老大人,學(xué)校里那群熱血青年又出來游/行了。 又是兔崽子……包舒文習(xí)慣了這個謝黑臉嘴巴里吐出來的幾乎全是粗話,也習(xí)慣了自己一邊心底慣性吐槽,一邊恭敬地敬禮:“是!” “報數(shù)!” “立正!” “稍息!” “請長官指示!” 作為木大帥手下的第一團的第一營,那群“兔崽子”集合速度也是最為迅速的,五分鐘后,所有人就稍息著等待謝黑臉講話。 “啥?”包舒文聽到謝宣的命令,嚇了一跳,“為什么要扒衣服?” 謝宣只覺得這個團長委派下來的傻孢子又一次犯傻了。 完了完了,謝黑臉臉色又黑了點…… 知道謝黑臉下一句絕對沒好話,包舒文趕緊下命令:“所有,回去換便裝!” 臺下的士兵面面相覷,還是被各連長班長轟回了營房換衣服。 “謝營長,這為什么要換衣服???”包舒文知道他來這里就是為了向這位年輕的謝黑臉學(xué)點什么,所以盡管知道馬上就會面臨什么,他還是湊了過去。 “腦子扔蹲廁了?!”謝黑臉臉上雖然依舊沒什么神情,但是包舒文依舊感覺到了他深深的嫌棄,“大帥要咱們營增援哪窩?” 什么窩不窩的…… “難道不是增援警察局么?” 謝宣低頭看著這個傻孢子清澈的大眼睛,只覺得他大概沒救了。 包舒文愣了愣,不是警察局,難道是……學(xué)生?! 也對哦,人家學(xué)生嘲諷京都政府本來也就和大帥沒啥關(guān)系,但是那個京都政府下面派來的行政官員,比如那個警察局局長哪里能忍這些學(xué)生侮辱京都政府,就立刻派人去鎮(zhèn)壓了。 但是那些學(xué)生都是國家未來的棟梁,那個京都政府的局長不心痛,大帥心疼啊。 “原來是這樣?!卑嫖慕K于想明白了謝宣為什么要讓軍士便衣,直接對抗京都政府的爪牙對大帥極其不利,但是脫了衣服誰知道你誰啊! “謝營長,高!”包舒文豎起了大拇指,換得的是謝宣肅穆的一眼。 “讓那群小兔崽子別被那群警察陰了,哪些穿黑皮的鬧得兇了直接打得他娘都不認識!” 包舒文心里一樂呵,謝宣那護崽子的本領(lǐng)也是兄弟們都知道的。對于那群京都政府的欺壓老百姓的走狗,他也是一點點好感也欠奉,趕緊嘹亮地回答:“是!” 緊趕慢趕進入城中后,謝宣等人立刻化整為零,散入了數(shù)萬圍觀的人群以及上千的游/行隊伍中。 謝宣看著那些被警察用警棍揍得滿地打滾的學(xué)生,心里逐漸被一股怒火填滿。對內(nèi)兇如虎狼,對外軟如綿羊。這群愛國的學(xué)生有何過錯,要慘遭此辱! 鄭秀珍是海市女子學(xué)院的領(lǐng)袖,也是這次游/行的領(lǐng)導(dǎo)者之一,她的知識告訴她,她必須為這個民族做些什么,去喚醒這個民族的人們。 但是城市工業(yè)化的灰色天空夾雜著同伴的痛呼不禁讓游行示威的年輕人的一腔熱血逐漸冷了下來。 “鄭學(xué)姐!我們要怎么做啊!”一個學(xué)妹跑到她面前,眼神有些驚恐地看著那些愈發(fā)逼近的警察。 “我們不能放棄我們的目標(biāo)!我們必須把我們的請愿告訴世人,讓民眾團結(jié)成一股繩逼迫政府拒絕在那份喪權(quán)辱國的條約上簽字!”鄭秀珍沒有后退,而是繼續(xù)高舉起手中的橫幅,大聲吶喊橫幅的口號:“誓死力爭,還我南市!” 她的舉動重燃了其他學(xué)子斗爭的勇氣,一時間,吶喊聲又響了起來。 警察也注意到了那個宛如被眾星拱月的女子,立刻聚攏想要先把這個不識相的女子拘捕了再說,擒賊先擒王的道理哪里都適用。 鄭秀珍等人試圖用舉起橫幅的竹竿與警察作斗爭,但是文弱的他們?nèi)绾文艿挚棺∵@些武裝起來的警察。 正當(dāng)鄭秀珍就要被一個形容猥瑣的警察一把抓住時,一只有力的手摟過了她的腰肢,直接把她抱到了他的身后。 那高大健壯的身軀護在了她前頭,很簡單的一個過肩摔把那個警察摔得哇哇叫,他與他的同伴將其他五六個警察也如同小雞崽般被摁倒在地,哀嚎著站不起身。 士兵三三倆倆地救出了那些學(xué)生,鄭秀珍被那個沉默寡言的黑面男子幾乎是強行揪出馬路,和其他同學(xué)躲到了一個暗巷。 “謝謝?!编嵭阏淅砹死碛行┘妬y的秀發(fā)和衣著,顯然是有著極為優(yōu)良的家教,“謝謝先生的出手?!?/br> 面前的男子比她高半頭,臉上因為暴曬而有些黑,使得本來頗有些俊秀的臉多了幾分男人的氣味,一雙眼如同鷹目,洞若觀火卻又沉默不語。一身黑衣黑褲襯得他有些瘦,也增加了給人的壓迫感。 鄭秀珍敏銳地感覺到他是個銳利而善意的人,若是她有空,她一定會和他好好聊聊,只是如今…… 見她抬腳又要出去,謝宣一把按住了她的肩頭:“哪去?” “繼續(xù)游/行!”少女堅毅的臉龐上有著一雙宛如紅日的眼,熠熠生輝,引得她的同學(xué)都想要追隨。 而一旁的包舒文看著謝黑臉的臉色就知道大事不好。 果然,謝宣又語出驚人:“你頭被捶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