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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了他嗎,讓他丟了面子,他咽不下那口氣,便處處針對齊進,還設計將齊進綁了扒光衣服扔在……”洛長寧說著說著眼睛有了霧氣,“我氣不過,就帶人教訓了他?!?/br> 不是提親就好,洛長然一口氣還沒松下去聽到她后面所言又提了起來,這梁橫也真是太大膽了,齊進可是國公府世子,皇后娘娘的親弟弟,他敢如此侮辱,忙問阿寧,“國公爺不知道嗎?還有齊進……就這么任人欺凌嗎?” “國公爺怎么可能不知道,這件事金陵城都傳遍了,”洛長寧臉上又浮現(xiàn)怒氣,“那梁橫賊的很,暗中派人下手,一點把柄也沒留下,國公爺沒證據(jù)又能如何,齊進……他說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一直忍著尋找機會,我可憋不住?!?/br> 洛長然覺得奇怪,“既然沒證據(jù),你們怎么知道是他暗中下手?” “除了他還有誰!”洛長寧咬牙切齒,“齊進在街上被圍觀那日就數(shù)他笑的最歡,而且滿口臟話,極盡嘲諷,還不許其他百姓給齊進衣物,那么冷的天,若非我去的及時,他早就凍死了。” “所以你就去打了他?”洛長然使勁戳她額頭,“怎么就不知道掩飾掩飾,你不是一向喜歡偷襲嗎?這次為何那么沖動!” 洛長寧嘴一撇,“我有那么蠢嗎?當然是暗中下手了,只不過……功夫不濟,還沒打兩下就被他的人抓住露了餡?!?/br> “然后呢?他將你放了?” “他哪有那么好心,是我那些朋友拼了命將他的人攔住,讓我跑的,如今他們都被梁橫抓了,聽說他連夜去了侯府興師問罪,我不敢回去,父親和大哥肯定會殺了我?!?/br> 洛長然擰眉,“可是你也不能一直躲下去啊?!?/br> “我沒想在這兒躲著,”洛長寧認真看著她,“我是想來找姐夫幫忙,將我那些朋友救出來,他們都是普通百姓,無權無勢,若不是為了幫我,怎么會落到如此境地,可是父親將他們視作地痞混混,肯定不會出手相助?!?/br> 洛長然頗是為難,“依你所言,他們毆打清河王世子被當場逮住,罪證確鑿,但寒哥身無官職,怎么救?” “梁橫沒有將他們移交官府,私自關押著,”洛長寧急道:“他心虛不敢送官,怕自己做的那些事被查出來,如今在侯府耗著,讓父親給個說法,我都打聽清楚了,我那些朋友就被關在王府柴房,姐夫功夫那么厲害,救幾個人出來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br> “救出來之后呢?梁橫不會再抓回去嗎?” “當然是不能在金陵待了,我會送他們離開,所以……還得跟四姐你借些銀兩……”聲音越來越小。 洛長然搖頭,“寒哥的招式太明顯,也……沒個輕重,他若動手一眼就會被認出來,平白牽連陸府,阿寧,你為何不找齊進幫忙?我聽說他的功夫也是不錯的,而且國公府應該也有不少高手護衛(wèi),請他幫忙要保險的多?!?/br> 洛長寧咬咬唇,小臉凍得發(fā)青,倔強道:“我不想找他,我不想讓他知道……” “梁橫去侯府興師問罪,只怕他已經(jīng)知道了?!?/br> “反正我不想找他,”洛長寧別過臉,稍頃之后紅著眼睛看她,“四姐,你真的不幫我?” “救人不行,銀兩可以借你,”洛長然滿眼歉意,斬釘截鐵道。 “要不你借我?guī)讉€護衛(wèi)也成啊!”洛長寧猶不死心,看了看旁邊守著的幾人,“我看他們就沒問題。” “陸府侍衛(wèi)我可無權調(diào)動,”洛長然無奈,“我能支配的只有逐月,你要嗎?” 洛長寧垂頭喪氣,聲音含了淚意,“那怎么辦啊,再晚他們說不定連命都沒了?!?/br> 洛長然看著不忍心,想了想建議,“要不去找大哥,跟他說些好話,人命關天,他不是不講理的人?!?/br> 洛長寧垂眸看著雪地不吭聲,洛長然盯了她許久也沒見反應,叫了聲阿寧,就見地上一小片雪被水珠融化,心一下子就軟了。 “別怕,我陪你去?!?/br> 洛長寧立即抬起頭,胡亂抹了兩把臉,一把拉住她,“那我們現(xiàn)在就走?!?/br> 洛長然進不了侯府,也不想見父親,便讓逐月送了信請洛禾在天香樓見面,她們等了約莫半個多時辰洛禾才來,進來看到洛長寧臉色立變,嚇得洛長寧躲在洛長然身后直叫喚。 “大哥,你先別急著罵她,”洛長然倒了杯茶水給他,“坐下我們慢慢說?!?/br> 洛禾移回燃燒在洛長寧身上的視線,在對面坐下。 洛長然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洛長寧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補充幾句,完了將問題擺上來,洛禾始終皺眉聽著,一聲不吭,待他們說完才慢悠悠道:“那些人剛剛都已經(jīng)放了。” “???”洛長寧先是一驚,繼而狐疑的瞪他,“你騙我!” “不信你自己去瞧瞧,”洛禾懶得看她,“應該就在這附近的醫(yī)館里……” 話音未落,洛長寧已經(jīng)一陣風的旋了出去,洛長然頗是奇怪,但是看洛禾沒有解釋的意思,便也識趣的未曾多問。 兩人隨意聊了幾句,大多都是關于鄭氏,洛禾雖然沒明說,但洛長然能聽得出,他很用心的在護著阿娘,心里很是感謝。 洛長寧沒多久就回來了,許是跑的急額上出了一層汗,身上也臟兮兮的沾著雪,像是跌倒過。 “大哥,梁橫怎么會輕易放了他們?他們都不知道,也覺得奇怪呢。” “你問我我問誰去,”洛禾冷眼看她,“既然確認了,跟我回去,父親還等著你呢?!?/br> “我不!”洛長寧刺溜縮到洛長然身后,“父親會殺了我的,我不回去,而且那梁橫也不會放過我。” “梁橫都走了,”洛禾隱隱有了怒意,“你現(xiàn)在是越來越無法無天,惹了事就知道躲,我看遲早有一日整個侯府都會被你害死,今日你必須回去認錯受罰?!?/br> “我是為民除害,做好事……”洛長寧嘴硬反駁,“梁橫什么德行你不知道?我只是運氣不好被抓了把柄,因為這種人懺悔反思,我做不到!” “我看你沒比他好到哪去,”洛禾加重聲音,直接過來擒住她,“做事永遠不過腦子,只憑意氣,這次是得罪了清河王世子,下次要是無意得罪皇子,得罪皇上呢?是不是要侯府所有人都給你陪葬?” 洛長寧不說話了,委屈的垂下頭。 “大哥說的是,你以后可不能這么莽撞了,”洛長然也道,與他們一起出去在天香樓門前告辭,回了別院。 后來她才知道,梁橫不久前看上了一位良家女子,強搶不成便將其逼死,之后以莫須有的罪名將女子家人趕出金陵,齊進恰巧在城外救了臨死的女子丈夫一命,得知此事,被梁橫侮辱后本打算利用這茬來報仇,沒想到洛長寧搶先捅出簍子,只好以此要挾讓他放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