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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辱罵,都不過是一些開胃菜。你真正的報復(fù),還沒開始,對嗎?” 這些天她表面平靜,實則內(nèi)心波濤洶涌,忐忑不安。何麗娜之流的捧高踩低固然讓她難堪,但真正使她恐懼的卻是有鹿那日的眼神。像一把刀,搖搖晃晃掛在她頭頂上方。她知道,它一定會落下,一旦落下,便是凌遲之痛。她一直在等待,然而一天一天,它卻遲遲未落。這種感覺太折磨人。 以辛望著有鹿,“你準(zhǔn)備什么時候開始呢——像對錦成和黃舒那樣?” 有鹿黑漆漆的眼眸仿佛有些冷意:“快了。我今天來,就是特地告訴你,做好準(zhǔn)備的?!?/br> 以辛點點頭,輕輕的吁了一口氣。 有鹿定定的看了她一眼,她已垂下雙眸,怔怔看著杯中霧氣氳氤。他也沒有什么好說的,便站起身,準(zhǔn)備走了。 以辛一直坐在那里,聽著他的腳步走向門口,然后是開門的聲音,她肩膀一松,疲軟的倒向沙發(fā)里,再一動也不想動,渾身無力,腦中混沌。原想著躺一會兒就起來,洗洗回房,誰知竟就這么睡過去了。 第二天,陽光從窗外照進(jìn)來,屋內(nèi)大明。 以辛醒來,一眼看見對面坐著個人,頓時驚的坐起來。 定睛一看,不是有鹿是誰? 第七十二章 他怎么還在?是一夜未走, 還是再次光臨? 以辛腦中渾渾噩噩,看一眼大門,又看看他。剛一動, 身上便滑下一條薄毯。 有鹿坐在對面, 雙臂交叉,開口:“你醒了?” 以辛止不住訝然:“你怎么在這里?” 一發(fā)聲, 才發(fā)現(xiàn)嗓音干澀,喉嚨發(fā)苦, 口中似火燒般發(fā)燙。 有鹿看著她:“你在發(fā)燒?!?/br> 她看見桌子上那只水杯里空空蕩蕩, 卻記不起是何時將它喝掉。她還是問:“你不是走了嗎?” 有鹿端坐椅中, 窗外的陽光照進(jìn)來,一半投在他臉上,他微微瞇眼, 靜靜的看著她。她被他看的越來越疑惑,正要開口,卻聽他說道:“從今天起,你搬回桃源去?!?/br> 以辛以為自己耳膜壞掉, 或者腦袋壞掉,出現(xiàn)幻聽。她呆呆的問:“什么?” 他又重復(fù)了一遍,這次更清楚:“你搬回桃源?!?/br> 以辛嘴唇發(fā)干, “為什么?” 有鹿往后微微一靠,氣定神閑,仿佛早已準(zhǔn)備好答案,“看你如今的樣子, 哪天突然死掉了也不奇怪。你可不能就這么死了。死了游戲可就不好玩了?!?/br> 以辛苦澀道:“承你關(guān)心,我沒那么脆弱?!?/br> 有鹿微微抬眉:“這可說不準(zhǔn)。放在眼底下,隨時看著,總讓人放心些?!?/br> 以辛勉強一笑:“你是怕我逃跑嗎?我要逃,早逃了?!?/br> 有鹿淡淡道:“你能逃到哪里去?!?/br> 以辛點點頭:“你說的對。只是,你讓我回桃源,究竟什么真實目的?!?/br> 她說完便等著有鹿回答,有鹿的目光從她臉上慢慢移到地上,又轉(zhuǎn)回她面孔上,還是那樣的沉靜:“貓抓到老鼠后,從不會一口吃掉,而是慢慢戲耍,看著它慢慢死去。那個過程,對于貓來說,是種享受。” 以辛臉色發(fā)白,半響后,輕輕頷首:“果然如此?!彼ы粗骸叭绻也辉敢饽兀俊庇新箍粗n白的臉頰,干澀的嘴唇,微微皺眉,“你沒有選擇權(quán)?!?/br> 她便垂了眼睛:“我明白了?!?/br> 桃源。 重回桃源。 沒想到,居然會再一次回到這里。 黑色的大門徐徐打開,以辛慢慢走進(jìn)去。 這里的季節(jié)比人間似乎永遠(yuǎn)慢一個節(jié)拍?,F(xiàn)在外面已是繁花錦簇,初夏翩然,這里卻剛剛?cè)f物復(fù)蘇,滿目新綠。以辛燒的昏沉,無心細(xì)看,亦無情無緒。身體的記憶比頭腦更深刻,早已跟隨熟悉的道路,直直走入樓里。 她看見吳姐跟孫叔都在,還有鐘紅。他們的表情都一樣的愕然。她努力勾了勾嘴角,聽見身后有鹿在吩咐:“扶她上去,還是原來的房間?!彼情L長的樓梯,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來,眼前朦朧。過了好一陣,眼睛適應(yīng)了燈光,才慢慢看清身在何處。這房間還跟她走時一樣,沒有改變。物是人非,大概就是形容此種光景。 她微微一嘆,卻驚醒了鐘紅,她忙湊過來:“以辛,你終于醒了。” 以辛問她:“我睡了多久。” 鐘紅比劃著手指頭:“整整兩天!” 以辛微怔,“這么久?” 鐘紅道:“可不是。把我們都嚇壞了,你一下子暈了,還好先生眼疾手快,扶住了你。從他吧你抱回床上,到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足足躺了兩天了?!彼幻娣鲆孕磷饋?,一面繼續(xù)道:“你發(fā)高燒,醫(yī)生說再燒下去,你就沒命了。你也真是,怎么病成這個樣子。這兩天,天天掛點滴,還好終于退燒了。你好些了嗎?” 以辛點點頭,說:“我想喝水?!?/br> 鐘紅忙端了杯子過來,讓她喝了。等她喝完,就對她說:“你昏睡的時候,金薇打電話過來,我?guī)湍憬恿?。她讓我告訴我,已經(jīng)按你的囑托,安置好了以安,還有劇組那邊她也幫你請了假,叫你不要擔(dān)心。只記得身體康復(fù)了,就一定打個電話給她?!?/br> 以辛嗯了一聲。還是金薇周到,連請假的事都幫她想到了。 房內(nèi)開著燈,像是晚上,窗外幾聲鳥啼,清脆悅耳,分明是清晨的氣息。 鐘紅體貼,怕外面光亮刺眼,一時沒有拉開窗簾,只擰亮了臺燈,問她:“你還要再睡會兒嗎?” 以辛搖搖頭,她便在一旁坐下來。她這幾天一直守在這里,晚上就在房里的沙發(fā)上睡著。她理理身上的衣裙,瞧一眼以辛,問她:“你這些天去哪里了?” 自從以辛不辭而別,她就憋了一肚子的疑問。她問過一次吳姐,卻被她兇了一頓。她不敢向?qū)O叔打聽,更不敢去問先生,現(xiàn)在以辛回來,就再也忍不住。 以辛卻也不答。 鐘紅看看她,“自從你走后,家里就大不一樣了。先生每天陰沉沉的,更讓人害怕了。吳姐跟孫叔也悶悶不樂。我們每天做事說話都輕手輕腳,沉悶的不得了。” 都只盼著以辛快回來,終于回來了,卻好像也變了一個人,跟以前判若兩人。 她小心翼翼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看錦成他好像最近不大順,你是不是也遇到了什么麻煩?” 她對那些恩怨一無所知,問話里只充滿簡單的好奇,以及潛意識的樂觀,就好像相信,不管錦成還是以辛,都只不過碰到了一點小小的麻煩,很快就會過去,無需擔(dān)心。 以辛突然有點羨慕鐘紅,她便開口道:“沒有什么,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一切都很好。謝謝你關(guān)心。”她對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