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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顧不得許多,喉頭一動,艱澀相告:“是。我沒有辦法眼睜睜看他落到那一步?!?/br> 有鹿雙目沉靜,神色淡漠之極:“唔。那你打算怎么辦呢?” 他問的她十指相絞,絞的發(fā)白,才從唇齒間吐出微弱的一句:“能到此為止嗎?他……罪不至死?!?/br> 這一句話徹底激怒了有鹿,他不再掩飾,猛的站起:“不可能!他跟姓黃的一樣,絕不會有好下場!” 他原本坐著,兩人相隔不遠,現(xiàn)在站起,居高臨下,突然一下子就好似離的山高水遠,難以逾越。 夢中的情境又在腦海中浮現(xiàn),恐懼再一次涌上心頭,以辛也站起來:“你到底要怎樣才愿意罷手?” 有鹿指著她,面容冷峻:“你敢為他求情!” 以辛搖著頭:“我能怎么辦?!難道真的眼看著他去死嗎?當(dāng)初要不是jiejie威逼利誘,他不見得會走出那一步。我現(xiàn)在不過是茍且偷生,的確沒有資格和臉面再替任何人說情,但如果他真的死了,我永遠都不能安心!” 她微微氣喘的看著他,與他四目相對,然后低聲道:“只要你放過他,我就留在你身邊。” 有鹿本來神情復(fù)雜,此時卻笑起來,“你以為你有的選擇?” 他的笑容讓她心里發(fā)毛,很想退怯,只是已經(jīng)走到這里,只能繼續(xù)走下去。以辛勉力鎮(zhèn)靜,說:“我是沒得選。但強人所難,與心甘情愿,卻是完全不一樣的。” 有鹿氣極反笑,來回走了幾步,才冷冷道:“好一個心甘情愿!如此的心甘情愿,你以為我稀罕!” 以辛叫道:“那你還想怎樣?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那么,我也不會留下來。我總會想辦法離開你。” 有鹿冷酷道:“然后去找他,跟他同生共死你盡管試試看!我保證,所有人會死的更難看。” 以辛熱血上涌,不管不顧,叫道:“隨便你!無所謂!” 她說完就要往外走,只想遠離這個讓人窒息的空間。 有鹿一把拉住她:“你到哪里去?!?/br> 以辛掰著他的手:“你管我!” 她這些日子所有堆積的情緒,全都化為一腔火氣,力氣大的出奇。 有鹿心里憤怒,卻到底顧忌她剛剛傷愈,不敢真的使勁。 兩人拉扯著,都是氣喘吁吁。 以辛突然一個用力,推開有鹿,眼見就要掙脫。 有鹿忙一把抱住她,感覺到她拼命的掙扎,仿佛非離開他不可。 他心里除了怒意,還有一股莫名的情緒交織,說不清道不明,卻好似讓人變的軟弱。 他重重的哼了一聲,道:“你就這么想走?” 以辛哪里還能分清情勢,只順著話頭叫道:“是。我討厭你。看到你就討厭,我一點都不想待在這死氣沉沉的桃源,更不想和你待在一起。你別指望我會喜歡你?!?/br> 她猛然啊的一聲出來,卻是他胳膊突然用力,死死箍住她,像要勒死她一樣。她身上發(fā)痛,就朝他臉上看去。 兩人面孔離的近,咫尺之間,這一看,就叫她心里一震。他總是從容淡定的,無論高興或生氣,也是內(nèi)斂自控的。眼前的這一雙眸子里,此時卻燃燒著熾熱的,濃烈的,復(fù)雜的東西。 她還未來得及分辨明白,就見他眸光一閃,語氣冷硬:“你只喜歡他是嗎?好啊,既然如此,那就成全你。” 她一愣,又聽他道:“只是你真想求我放過他,就拿出真正的誠意吧?!痹捯魟偮?,她肩上一涼,衣服就叫他給撕開了。 以辛尖叫一聲:“陳有鹿,你混蛋!” 有鹿兩手掐著她潔白的肩膀,冷笑道:“我是商人,從不做虧本的買賣?!?/br> 說著就低下頭,吻了上去。 以辛一邊掙扎一邊推著她,他卻抱的更緊,肩頭的骨頭發(fā)出一聲輕響,好像要斷裂開來。以辛慢慢的不掙了,嗓音輕顫的開口:“只要這樣就可以嗎?” 有鹿豁然抬頭,死死的盯著她,她全身發(fā)抖,卻倔強的與他對視,不肯低頭,又重復(fù)了一句:“只要這樣就可以嗎?” 有鹿漆黑的眼睛閉了閉,旋即又張開,卻含著讓人心驚膽顫的笑意。他一句話都沒說,只狠狠的吻住了她。吻的毫無章法,吻的痛徹心扉。 以辛嘴里嘗到了一絲血腥,她感覺到了痛,卻不知是嘴上還是心上痛。她哭起來。 有鹿終于停下來,微微喘息,但眼睛跟他的唇瓣,都是冷的,冷冷的看著她,“霍以辛,你真厲害,懂得怎么傷人?!?/br> 不知誰踢翻了籃子,紅艷艷的草莓滾了一地。 有鹿一把推開以辛,踩著它們黯然離去。 第八十二章 自從這次爭吵后, 兩人就陷入冷戰(zhàn)。同在一個屋檐下,卻互不搭理。偶爾碰到,也是誰也不開口說話。 以辛知道這次是真的讓他生氣了, 但她心中也有怨尤, 就不愿低頭。況且現(xiàn)在的情勢,好像說什么都不對, 都沒用,索性就任由它去吧。只是習(xí)慣是一種可怕的東西, 前段時間朝夕相處時的和顏悅色, 突然變成冷眼相對, 竟讓人格外不適,也讓本來就枯燥的日子,更加難熬。 孫叔新買來一些花草, 多是些奇珍異品,專門請來園藝師,在樓頂?shù)牟AХ坷锱嘀苍苑N,沒過多久, 花房里就璀璨起來。 這一天鐘紅就興沖沖的拉著以辛去看:“那株蘭花今兒一定會開。我們守著它去?!?/br> 兩人剛走到樓下,就看到有鹿正在前面沿著樓梯往上。他這些日子常去那里,有時給花澆澆水, 有時就坐在那里不動。他在的時候,除了孫叔偶爾去跟他說兩句,沒人敢上去打擾他。 以辛就頓住了,轉(zhuǎn)頭對鐘紅道:“不去了。” 鐘紅有些遺憾:“哎, 不能親眼看見它盛開的樣子了。”她看以辛轉(zhuǎn)身就要走,忙拉住她:“那我們?nèi)ツ沁呑粫喊伞駮裉?,喂喂魚。這么好的天氣,悶在屋里有什么意思?!彼靥聊抢镒呷ィ骸扒皫滋鞂O叔弄來幾條錦鯉,顏色非常特別。你一定要去看看?!?/br> 鐘紅表面上膽小木訥,實際上卻十分機靈,懂得察言觀色。她看以辛到池塘邊一站,沒有立即離開,就忙跑步回屋拿來一包魚食,鼓動以辛:“你喂喂看?!?/br> 以辛就撒了一把下去,沒想到,一下子攏過來十多條魚兒過來,剛剛沒看見,真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她吃了一驚,卻只見那些魚兒顏色各異,聚在一起,色彩斑斕,合著周圍碧油油的綠植,真正賞心悅目。一只只魚嘴寬闊,整齊劃一的向她乞食,她看著看著,就不禁微笑起來。 鐘紅在一旁道:“你慢慢喂,它們可是一群能吃的家伙。” 以辛便一次只撒一點,看著它們在水面上追逐搶食。 鐘紅陪她靜站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