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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咱們本地也辦一本科普教育類的雜志……” * 飯罷,除了嘯之,其他人基本都醉了,嘯之親自將客人送出去,替他們尋了人力車才回家。 “水燒好了,你先洗澡吧?!边B枝低頭收拾著桌子 “我先洗?”嘯之道。 “我下午洗過了。” “……哦?!眹[之看了看她,欲言又止。 洗完澡出來,便見連枝捧著一本書在燈下看,昏黃的燈光越發(fā)映襯出她肌膚的光滑,連枝安靜時身上似乎總有一種柔和的感覺,讓人見了心平氣和。她托腮坐在那里,怡然自得,額前細(xì)碎的發(fā)絲拂過臉頰,無端生出夢一般的感覺。 嘯之靜靜地望了半響,幾乎不忍破壞眼前這一幕。 許久,他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慢慢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輕聲道:“看什么書呢?” 連枝身體一僵,含含糊糊地說:“沒……沒什么?!?/br> 嘯之察覺她小心翼翼地把書往身后藏,他揚了揚唇角,伸手越過她的頭頂,直接按住那本書。 “這次也不能給我看嗎?”他在她耳邊低聲道,“上次畫畫便躲著我,今早你可說……” 熱氣拂過她耳畔,連枝滿臉通紅,求饒似的輕聲道:“我給你看,我給你看?!?/br> 原本只是逗逗她,沒想到她真認(rèn)命似的把書攤到他面前,嘯之抿嘴強忍笑意,接過書翻到封面。 “玉……?”嘯之目瞪口呆。 連枝點點頭,老實說:“就是你說的什么……鴛鴦蝴蝶派的,我就是隨便看看……看看?!?/br> 嘯之翻了翻這本書,大致看了一下內(nèi)容,講的是位家庭教師和寡婦的愛戀,很悲情,結(jié)局也不好。 他把書還給她,笑嘆道:“沒想到連我韓嘯之的夫人也迷上了這種,看來我是不是真該試著改改寫文章的風(fēng)格,去寫寫鴛鴦蝴蝶了?” 連枝羞得無地自容,忍不住推了他一下:“我哪有,我就是隨便看看?!?/br> 嘯之莞爾一笑,伸手抱住她:“韓太太,你眼睛都看紅了?!?/br> “有嗎……”連枝趕緊揉了揉眼睛,忽然感到有些不對,她正靠在嘯之的懷里呢……他身上熱熱的,弄得她臉頰直發(fā)燙。 連枝咬著唇,一動都不敢動。 “連枝,你接受我了,我心里真歡喜?!眹[之低聲道。 連枝被他抱得有些暈暈乎乎的,心里下意識地想:不對呀,應(yīng)該是嘯之接受她才對…… 嘯之似乎笑了一下,又接著說:“和你在一起,我真高興?!?/br> 連枝這回清醒了一些,輕聲道:“……真的嗎?你若高興,我便也就高興了?!?/br> 嘯之說,和她在一起很高興……那么,她便好好的和他在一起,這樣也算報了恩吧? 嗯,這應(yīng)該不算滿足自己的私欲…… 連枝還在迷糊中,忽然唇上一溫,她睜大了眼睛,便見嘯之正低著頭,將唇貼在她的唇上。 他輕輕柔柔地吻了她很久,她的心跳快得嚇人。 接著,連枝感到他慢慢撬開她的牙關(guān),輕柔的吻被加深,從未有過的纏綿令她整個人都戰(zhàn)栗起來,酥酥麻麻的感覺席卷了全身。 天啊……這是怎么回事? 連枝腦中一片空白,完全不知自己置身何地,只是下意識地抓住嘯之的衣服,又被他攬在懷里細(xì)細(xì)輕吻。 吻著吻著,她便發(fā)覺嘯之的手有些不規(guī)矩…… 她的衣服被一件件剝開,他的手有些冰涼,慢慢貼上她溫?zé)岬纳眢w時,連枝被抱著放到了床上。 嘯之的呼吸聲越來越重,她自己的喘息亦是……越來越不堪入耳。 連枝咬著唇,雙目有些迷離。嘯之吻上她的脖子,雙手觸及之處是一片細(xì)膩柔軟,他低低的喘了一聲。連枝已經(jīng)沒了意識,只覺自己渾身上下軟綿綿熱乎乎的。 她驚呼一聲,疼痛和緊緊貼合的奇異感覺紛紛襲來…… 屋內(nèi)燭光搖曳,紅帳映出交錯的人影,窗外月華如水。 夜色正濃。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我寫了好幾個小時,剛剛才寫完了,我盡力了,請原諒我這個開車還不熟練的新手司機……話說這種程度應(yīng)該不會被鎖吧? ☆、第三十章 連枝回了一趟娘家,本是想著中秋節(jié)快到了,提前回去看看爹娘,嘯之想同她一道,出門前卻臨時被韓立之喊去談了話,便只得說:“下午我去接你?!?/br> 連枝乖巧地點了點頭。 他們夫妻倆這幾日幾乎形影不離。便是嘯之在書房做事,連枝也時不時端茶送點心去,黏糊得跟什么似的。連枝只覺這樣的日子像是做夢一般,她與嘯之竟真成了夫婦…… 去到孟家時,父親正在商鋪里,連澤去了學(xué)堂,家里只得母親在。孟章氏一見女兒回家,樂得跟什么似的,趕忙讓廚房準(zhǔn)備午飯,拉著連枝進(jìn)屋坐下好好的談了半天話。 許久未見,家中還是原來的樣子,連枝心中又是感慨,又是歡喜,彎著一雙月牙眼陪母親講話。孟章氏說連澤近日功課大有長進(jìn),先生直夸他勤奮。 “可惜這孩子就是皮,我想著將來送他出去念書,念出一番名堂來,我和你爹也就不愧對列祖列宗了,又怕他出去玩兒,變了心思,學(xué)壞了倒不好?!?/br> 連枝喝了一口茶,道:“阿澤聰明,念書念得好,送出去念書是應(yīng)該的……至于旁的,娘就別cao心了,如今他還小,也不急,慢慢地教他收心。” 她心中早有一番計較,將來嘯之是要去瀘城做事的,她自然也跟著,待連澤大了,可以把他接過去念書,瀘城是大地方,教育條件甚至不比北平差,她也方便看著他。 孟章氏笑了笑,又道:“你呢,近來如何?與姑爺可還和睦?” “娘,您怎么回回都問這個?”一提到嘯之,連枝臉上就直發(fā)燙,“我們很好……” 孟章氏觀她神色,不似說謊,便放下心來:“不問這個問什么?還不是怕你受委屈?!?/br> 忽然又看向連枝的肚子,說道:“嫁過去差不多一個月了,雖不久……但若能早些懷上才好,明日娘去德安寺給你求個符……” “娘,你別說了?!边B枝羞得垂下頭。 說著說著,孟章氏又提到了阮秀的婚事:“喜帖你收到了嗎?你表姐后天就成親了,我和你爹都去。” 連枝道:“收到了,我自然要去的。前段時間我去瞧她,見她氣色很好。” “二十多歲的老姑娘終于要出閣了,能不高興嗎?”孟章氏嘆道,“那個霍家少爺也太不懂事,留個洋留了這么多年,十四歲訂的親,拖到如今,聽說若不是他爹發(fā)電報罵他,他還打算再待幾年呢,也不知被什么勾住了!” 連枝搖搖頭:“人家留洋是去學(xué)習(xí)的?!?/br> 孟章氏嗤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