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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餓了吧,我去給你做飯啊?!痹⒚⒉黹_話題,轉(zhuǎn)身出門,去了院子里的廚房。 夏米??粗⒚⒌谋秤跋г趶N房門口,嘆了口氣,她輕輕地把客廳門掩上,拿起電話,偷偷摸摸的撥了一個號碼,小聲的說:“喂?我是夏米?!?/br> 傍晚時分,夏米粒覺得天氣太熱,阻止了曾芒芒籌備晚飯,提出讓曾芒芒與自己一起出去逛逛夜市,品品小食,吹吹晚風(fēng)。 兩人出去時,正是七八點鐘,夜風(fēng)徐徐,沁人心脾,夏米粒提議去那條夜市一條街——城西路逛逛,這是一條步行街,聚集了各類的小商鋪,小吃攤,還有酒吧、茶館、游戲廳等等,這條街道,對于那些來嘗嘗地方小吃,買買小商品的人來說,是一個不錯的去處,但是,這條街道上,也聚集著很多不務(wù)正業(yè)的青年男女,他們將大把的時間都耗費在游戲廳、網(wǎng)吧以及桌球館里,很多人甚至通宵達(dá)旦,放浪狂歡,待天亮方才散去。 曾芒芒從來沒去過那些游戲場所,她有時候路過這條街道,看到游戲廳、桌球館以及網(wǎng)吧里,那些少年少女忘乎所以的玩樂著,往往會嘆口氣,將他們與不良少年、墮落少女等群體劃上等號。 曾芒芒跟著夏米粒,東轉(zhuǎn)西轉(zhuǎn),來到一處烤羊rou的小攤,夏米粒胃口不錯,要了三十串烤羊rou,曾芒芒食欲不佳,沒有胃口,只吃了一串,就在路邊找了個石墩子坐著,等夏米粒把一大捧羊rou串吃完。 “芒芒,你不吃了呀?那你坐在那里,看看風(fēng)景吧,你看這周圍,游戲廳啊、酒吧呀,好多的呀?!毕拿琢V钢格R路對面。 曾芒芒沒往夏米粒指的方向看,而是回頭看了看身后的商店,“足浴”、“按摩”、“美發(fā)”,燈光昏暗,曲徑通幽,似乎另有乾坤。 曾芒芒搖了搖頭,轉(zhuǎn)而看向馬路對面,“激越游戲廳”、“夜行人酒吧”“莎莎桌球館”,一個一個的招牌密密麻麻的橫向排列著。 曾芒芒又搖了搖頭,不再四處張望,轉(zhuǎn)而看著自己的腳趾頭,催促夏米粒趕緊吃完走人。 “芒芒,你看,那是誰呀?我瞅著怎么那么像是韓青呢?!毕拿琢S瞄L長的羊rou串簽子指著馬路對面。 曾芒芒聽到“韓青”的名字,打了個激靈,急忙向夏米粒指的方向看去,那站在桌球館門前的少年,分明就是韓青! 今天的韓青與平時特別不一樣,那個夏天總是穿著白襯衫的少年,今天居然穿了一件骷髏頭的T恤搭配破洞牛仔褲,頭發(fā)高高的梳起,脖子上居然還掛著一串鏈子,他左手拿著一個桌球桿子,右手拿著一瓶啤酒,正在和身邊的兩個小姑娘說笑著,那兩個小姑娘穿著暴露,畫著非常夸張的煙熏妝。 曾芒芒的心臟“忽地”一下抽緊了,她緊盯著對面的韓青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哎呀,曾芒芒,你可作孽了,你看你都把韓青都傷成啥樣了,那個白衣少年去哪里了,現(xiàn)在的韓青,簡直就是一個失足少年啊。” “失足少年”?曾芒芒的腦子轟的一聲炸了。 她想都沒想,馬上穿過馬路,走到桌球館門前,喊了一聲:“韓青!” ☆、第 16 章 韓青看到曾芒芒,眼睛亮了一下,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浮在唇邊。 隨即,韓青的臉暗淡下去,以無所謂的態(tài)度舉起啤酒瓶喝了一口,皺了皺眉頭,咽了下去。 曾芒芒一把把韓青手里的啤酒瓶搶過來,挺大一瓶啤酒,沉甸甸的。 “你在這里干什么?!你馬上回家!”曾芒芒覺得自己的口氣好像一位恨鐵不成鋼的家長。 “要你管,你是我什么人啊?!表n青的眼睛又閃了一下。 “就是呀,你誰啊你,跑到這里來撒野,你認(rèn)識昊天哥哥嗎?”旁邊的一個穿著漏臍裝的女孩,挑釁的問。 “昊天哥哥”是誰?曾芒芒迷茫了一下,隨即說:“韓青你可以啊你,是準(zhǔn)備徹底失足嗎?連名字都改了!” “你管我叫什么名字呢,我今晚就是她們的昊天哥哥了?!表n青很不正經(jīng)的,邪魅一笑。 “韓青,我數(shù)到三,你馬上離開這里?!痹⒚⒍⒅n青狡黠的眼睛。 “一!”曾芒芒開始數(shù)數(shù),韓青沒啥反應(yīng)。 “二!”曾芒芒又?jǐn)?shù),韓青還是杵在那里一動不動。 曾芒芒來氣了,說:“好,你不走我走,您隨便,我不管你了!” 說完,曾芒芒把啤酒塞還給韓青,扭頭就走。 “三!”韓青在后面大聲數(shù)數(shù),然后把手里的桿子一扔,把啤酒塞給旁邊的女孩,急忙就去追曾芒芒。 “昊天哥哥,你別走呀!”那個漏臍女孩在后面嬌滴滴的喊著。 “這位小妹,勸你一句呀,社會太復(fù)雜,壞人太多,早些回家吧!”韓青邊追曾芒芒,邊回頭喊了一句。 “芒芒,芒芒,你等等我呀”韓青在曾芒芒的后面屁顛屁顛的追,脖子上的鏈子一晃一晃的。 曾芒芒停下來,又打量了一下韓青的打扮,人是衣服馬是鞍,這句話真的很對,穿著骷髏T恤和破牛仔褲,戴著項鏈的韓青看起來很像是一個小地痞,只不過,他的眼神還是像以前一樣。 曾芒芒還發(fā)現(xiàn),韓青比之前消瘦了很多,臉色也很不好,看起來病懨懨的。 韓青看曾芒芒一直在打量自己,趕緊把脖子上的項鏈拿下來,用手把發(fā)膠定型的頭發(fā)使勁往下捋了捋。 “你跟我過來?!痹⒚n青說。 曾芒芒在前面走,韓青在后面跟著,兩人來到了附近的街心公園。 “我聽說你病了,連期末考試都沒有參加,原來不是病了,是玩瘋了。”曾芒芒盯著眼前的“失足少年”。 韓青急忙辯解說:“我是真的生病了,急性腸胃炎,住了一個星期的醫(yī)院呢,你看,我的手上,是不是有一大堆針眼?” 韓青把自己的一只手伸到曾芒芒的眼前,另一只手使勁戳著手背上的針眼,力證自己的清白。 “急性腸胃炎,還住院了,這么嚴(yán)重?”曾芒芒心疼起來,語氣緩和了,還伸手摸了一下那些針眼。 “是呀,”韓青看曾芒芒心疼自己,很高興,有點嗔怪還有點撒嬌的說:“就是從那天開始的呀,就是你和我鬧分手的那天呀,我一傷心,在路邊攤吃了五十串羊rou,又吃了半個西瓜,就急性腸胃炎了?!?/br> “你傻呀你!”曾芒芒忍不住聲音大起來,“你有常識沒有,羊rou和西瓜同吃會壞肚子!” “我知道啊,可是你都不要我了,我想不開就自虐了,只不過沒想到,鬧到住院這么嚴(yán)重,連考試都耽誤了?!表n青看起來挺后悔的,畢竟他一直是一個品學(xué)兼優(yōu)的模范生。 曾芒芒一聽這話更生氣了,大聲說:“那剛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