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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狀況的辦法,可越想越覺得是自己自作自受。 五年前,自己明知道游俊的目的,偏偏還是招惹了他;兩年前,在咖啡店認識了南風,明知道他對自己的心意,還跟他開了這輩子最大的玩笑;前不久,遇見了南盈,不知不覺地喜歡上了他,卻發(fā)現(xiàn)也是和自己最不可能的人…… 一切的一切,就像蝴蝶反應一般,自以為無心的舉動,卻釀成了今天這樣的局面。 活該。 潘月只想對自己說這兩個字,也終于明白了什么叫因果報應。 想到這里,潘月沒有哭也沒有笑,緩緩閉上眼睛,不用呼吸機直接睡覺。這一陣子,她總希望自己可以就這樣長睡不醒。 也許是太累了,也許是真的不想醒,她做了一個冗長的夢,夢里只有她和已經(jīng)去世的外婆,沒有任何痛苦。在床頭柜上響個不停的手機,始終沒有吵醒她,直到房門被人拍出了很大的聲響,她才緩緩睜開眼。 潘月拖著身子走到門口,一打開門,氣喘吁吁的小冉直接走進來一把拉住了潘月的手,著急得快語無倫次了,“姐,你沒事吧?怎么給你打了那么多電話都不接?” “我能有什么事,瞎擔心?!迸嗽伦焐线@么淡淡地說著,手從她的手里抽了出來,輕輕拍她的肩膀,讓她放心。 小冉看潘月往屋里走的身影,呼吸也稍微平緩了些,卻又想起了自己給潘月打電話的最初目的,又著急起來,“姐,姐,不好了,現(xiàn)在游俊和南盈都在下面坐著呢?!?/br> “什么?!他們現(xiàn)在在干什么?”潘月猛地轉過身來,說完就往衛(wèi)生間里去,小冉一路跟著。 “他們來了一小會兒了,南盈當作沒看見游俊,就只顧著用電腦做課件,游俊就看著他,還時不時地笑,笑一下?!毙∪奖M量把自己看見的情況仔細告訴潘月。 “你先下去,看他們現(xiàn)在在干什么,我洗個臉馬上下去?!?/br> “好。” …… 小冉上樓后,店里只剩下坐在一張桌子旁的兩個男人,一時間,整個店里只有南盈敲鍵盤的聲音,很安靜,像是暴風雨來臨的前景。 不一會兒,游俊看到小冉上樓后又獨自下來,揣測潘月應該剛起床,一想到她現(xiàn)在在上面花容失色、手忙腳亂的樣子,就知道自己來對了,看看南盈還在這兒對自己裝作視而不見的樣子,主動打破了寧靜,“她總是這樣,晚上睡不好,白天起不來?!?/br> 南盈目不斜視,看著屏幕,只是正敲著鍵盤的手稍停頓了一兩秒,被游俊察覺到了,故意壓低了聲音說道:“我覺得她就是晚上欠人收拾,你覺得呢?” 南盈聽了他下流的話,雙手離開鍵盤,面無表情地站了起來,拿起電腦旁還冒著熱氣的咖啡嘗了一口,然后長臂一伸,手腕一扭,將杯子里余下的咖啡緩緩從游俊的頭上澆下。 在柜臺看著這一切的小冉,捂住不自覺張大的嘴巴,以為游俊就要暴怒,卻看到咖啡順著頭發(fā)流下的游俊,仍然面不改色地坐著,等他澆完,嘴角似乎還有了笑意,然后淡定地拿出手帕擦頭發(fā)。 南盈看他這副無賴的模樣,眼睛已經(jīng)紅了,拿著杯子的手恨不得將杯子握碎,但是最終只是輕輕地放回了桌子上,坐下來繼續(xù)打字,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這一幕剛結束,潘月急急忙忙推門而入,南盈聞聲,笑著將旁邊的凳子緊挨著自己放了放。潘月剛一走到桌邊,南盈就拍了拍凳子,示意她坐下。 潘月看了看南盈正笑著的臉,面露尷尬,沒有要坐下的意思,轉而扭頭看了下剛被南盈澆了咖啡的游俊,很是驚訝,“怎么回事?” 南盈在游俊開口前先站了起來,牽住她的手,故作淡定地說:“沒什么,我潑的,讓他清醒一點?!?/br> 潘月察覺到游俊正盯著自己的手看,尷尬地從南盈的手里掙了出來。游俊在這時也站了起來,看著潘月的眼睛,不懷好意地笑著說:“帶我上去清洗一下吧?!?/br> 潘月聽后慌了神,怔在那里,一旁的南盈卻再也按捺不住了,上前一把抓住游俊的領口,“想清洗一下是嗎?來來來,這里就有衛(wèi)生間,我?guī)湍恪!?/br> 小冉看潘月愣在原地不動,南盈也已經(jīng)急了眼,連忙從柜臺小跑過來,試圖攔著南盈,奈何身材嬌小,反被已經(jīng)失去理智的南盈誤傷在地。潘月這才反應過來,上前攔住南盈,眼里滿是無奈地看向他,嘴角抽搐著,“我?guī)先?,馬上下來。” 南盈堅決地搖著頭,“不行,你不能帶他上去,他就是個王八蛋!” “聽話,南盈,相信我,什么都不會發(fā)生的?!迸嗽骂澏兜穆曇衾镆呀?jīng)帶了哭腔。 南盈看著她憔悴的面容,胸口仍在起伏著,眼里逐漸有了幾分絕望的意味,緩緩松開了抓著游俊的手。 而游俊,整了整衣衫,看了兩人一眼,轉身向門口走去,剛走出幾步,又回了一下頭,“走啊,潘月?!?/br> ☆、第20章 潘月無奈,只好跟著游俊出了咖啡店。到了樓梯處,不得不扶著旁邊的墻壁,艱難地邁出一步又一步,熱淚已在眼眶打轉,卻緊緊抿著唇,盡量不讓自己出聲。 到了自己的房門前,游俊讓出位置,讓她開門。而她此時兩眼模糊,拿著鑰匙的手也開始不聽使喚,怎么也插不進去鑰匙孔。身后的游俊一把握住她顫抖的手,迅速將鑰匙塞進了孔里,“咔噠”一聲,房門的鎖被打開了。 游俊急不可耐地伸出手一把把門推開,另一手攬住潘月的細腰,貼著她的身子將其推了進去,隨即狠狠地關上了門。 潘月在他的懷里掙扎著,耳邊感受到了他越來越灼熱的呼吸,惡心至極卻又無力反抗,只能輕聲啜泣著。她越是這樣,游俊越是得寸進尺,在她耳邊低語:“你喜歡的男人,就在下面,要不要待會兒打開窗,讓你叫給他聽?” 潘月拼盡全力捶打著他,可是一點用都沒有,眼淚不停地掉下來。很快,兩人推搡到了沙發(fā)旁邊,游俊用力將她推倒在沙發(fā)上。已是十分狼狽的潘月,眼睜睜看他快速脫著衣服,就像即將被獵殺的小鹿一樣,努力地深呼吸著,慌亂之間滾到了地上。 就在這時,她用余光瞥見了茶盤里的水果刀,迅速一把拿起,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之上,慢慢停止了啜泣。 游俊看見明晃晃的刀子,停下了解扣子的動作,試探著向地上的潘月走近,結果,潘月拿著刀子的手稍稍用力,雪白的脖子上立刻出現(xiàn)了一道血印,游俊不得不停了下來。此時,潘月的眼睛里已經(jīng)沒有絲毫的生氣,像是死了一般。 游俊深呼吸了幾次,狠狠瞪了她一眼,然后環(huán)視了一下房間,向衛(wèi)生間走去。 聽到水聲,潘月踉踉蹌蹌地從地上爬了起來,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