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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皮吃。今日亦不例外,她懶懶躲在陽光下,有一口沒一口地咂吧著漬櫻桃,心情很愉快。她忽然發(fā)現(xiàn)呆在宮里也挺好。起碼沒人拘著她,逼她讀書練字,畫畫彈琴,也沒人盯著她不讓她吃東西。 她愛怎么吃就怎么吃,那暢快滋味這輩子都沒有過。 “唉。” 吃得正歡,她就聽到旁邊傳來嘆氣聲,轉(zhuǎn)頭一看,是江婧帶著繡嫻姑姑正往春鳳臺(tái)上走。 “見過母后?!苯栖朴诫A前行禮,腰才彎下就被江婧托起。 “不必多禮。”江婧露出笑意,攜了她的手往臺(tái)上行去,“你今日留在我這用午膳吧,我叫了翎兒過來。” 因?yàn)閮扇丝偛粓A房,當(dāng)娘的cao碎了心。江善芷心里明白,當(dāng)下點(diǎn)頭,拿別的話題差開這事:“適才聽聞母后嘆氣,母后可有煩惱事?” 江婧揉揉眉心,道:“確有些煩事。才剛正與繡嫻說起兩樁婚事,一是我那侄女善芷之事,一是安樂侯之婚?!?/br> 聽她聽及自己,江善芷忙豎起耳朵。 “先前為了太子選妃一事耽擱了善芷,我這做姑姑于心不安,想替她擇門好親,可京中俊杰雖多,一時(shí)半會(huì)也不知哪個(gè)才合適,真真頭疼?!苯悍鲋栖频氖肿藉\墊上,打著淺淡脂粉的臉上有些倦意,“再來就是左一江,那孩子生性頑劣,如今在京里沒有哪戶人家愿意把姑娘嫁她。眼看年紀(jì)漸大,若不能給他擇個(gè)好親事,我便愧對(duì)他母親?!?/br> 江善芷與這姑姑打小感情好,自明白她的苦,聞言便如從前那般挨到她身側(cè):“姑……母后莫煩,兒孫自有兒孫福,姻緣天定,愁不來的?!?/br> 對(duì)于江善芷的靠近,江婧有些意外。明媚陽光下,“姜桑梓”的臉龐花似鮮艷,容光照人,唇角與眼尾微微上揚(yáng),倒比從前多了叫人貼心的溫柔。江婧不由展臂將她摟入懷中,溫言道:“好孩子?!?/br> 話雖說著,江婧卻又想起霍翎與她間的事,愁緒不覺又添了幾分。 “娘娘,您這幾年下來要cao心的事也太多了,后宮大大小小的事,皇上衣食住行,如今又要替公主、侯爺?shù)幕槭耤ao心,可不愁壞了身體。按奴婢說,從前您在宮里身邊沒個(gè)人能幫襯,如今老天已將這左膀右臂送到您身邊,您怎不與她商量商量?!崩C嫻姑姑蹲到兩人身前,慢條斯理地倒了兩杯茶,一一推到了兩人身前,含笑勸道。 江善芷聽她這話里有話,心里咯噔一下。 “左膀右臂?”江婧卻還不解。 “奴婢從前就常聞?wù)f姜家大姑娘是理家掌事的好手,年紀(jì)小小便將靖遠(yuǎn)侯府打理得井井有條。如今她來了,不正是給您送這左膀右臂來?!崩C嫻姑姑語罷瞅著江善芷直笑。 江善芷僵了身體。料理家事厲害的那是姜桑梓可不是她,她長這么大,家里就沒讓她接觸過家事,讓她吟星星賦月亮她大概會(huì)點(diǎn),可掌家…… 忽然覺得,這宮里也不太好呆了。 “是呀,我怎么沒想起這事來?!苯罕稽c(diǎn)醒,大喜,一把攥住了她的手,“好孩子,你可得幫幫本宮。本宮常年居于深宮,倒不如你與翎兒年紀(jì)正佳,結(jié)識(shí)的人都是歲數(shù)相當(dāng)?shù)墓媚锱c公子,相看起來或許比我這老太婆更得年輕人的心。這樣吧,過兩日以你與翎兒的名義縱諸家公子與姑娘下帖,就說……” 想什么借口好呢? “娘娘正值盛年,風(fēng)華正茂,哪里就老了?奴婢愚見,太子妃不若以賞楓為由吧??催@天象,過兩日必有大雪,南郊別苑的十里楓林正紅,這雪一下,便是十里雪楓,為京城有名之景。他們年輕人賞楓飲酒,起社賦詩,定然高興。太子妃殿下幫忙瞅著,若有合適的人選便記在心里,回來稟于娘娘。”繡嫻姑姑深諳江婧之心,續(xù)道。 “對(duì),家世地位都不打緊,關(guān)鍵是人品?!苯簩さ搅司让静荩ブ栖撇环?。 “……”江善芷懵懵看一唱一和的兩個(gè)人。按這說法,豈不是要她自己給自己尋親事? 江婧卻越想越覺這計(jì)策妙,太子殿下同太子妃一齊作東邀客,又奉后旨替“江善芷”相看,如此一來還可堵住悠悠眾口,近日宮里傳出的太子與太子妃不和的謠言便不攻自破,可謂一舉兩得的事。 “對(duì)了,日后翎兒宮里的事也交給你吧。你們少年夫妻,多接觸接觸感情就上去了。我就不插手你們小夫妻間的事了?!卑鸦趑釚|宮那燙手山芋交出去,江婧忽覺輕松。 兒子大了,當(dāng)媽的理當(dāng)松手。 “……”江善芷想了想,覺得魂魄還是趕緊換回去的好。 太子妃的日子,一點(diǎn)都不好過。 …… 近午時(shí)分,宮中開始傳膳,霍翎姍姍來遲,帶著人慢步踱向坤安宮。 “你也收收性子,最近京中關(guān)于你的傳聞越來越不像話了?!被趑嵋贿呑撸贿叧⒓缍械娜碎_口。 那人聳聳肩,不以為意:“隨他們說去好了,小爺我不在乎?!?/br> “你是不在乎,難為母后為你cao碎了心?!被趑岬傻伤?。 “你還怨我?我那還不是為了你一句話?!弊笠唤裘蓟氐?。 兩人是打小一塊長大的情分,私下說起話來毫無顧忌。 “我是讓你暗中查歡喜毒的來源,我可沒讓你跑去眠花宿柳,還與恩客打上街頭!鬧得不成樣子?!被趑崧勓灾共?,沒好氣道。 歡喜毒乃是一味能令人亢奮、愉悅且致幻的□□,極易叫人上癮,一旦成癮,這人便永世受此毒所控,想戒除十分困難。二十年前先帝駕崩時(shí),仍是太子的霍汶遠(yuǎn)在西北對(duì)抗外敵,當(dāng)朝重臣魏眠曦以此毒控制五皇子與數(shù)名大臣心神,扶持五皇子纂位登基為傀儡,以至大安江山岌岌可危,差一點(diǎn)落入外姓人手中。經(jīng)此一事,大安朝上下對(duì)此毒深惡痛絕,先有晉王領(lǐng)兵焚毀制歡喜毒的花田,斷了此毒之源,后有霍汶在兆京頒下的清肅令,全力追剿各處藏匿的歡喜毒,終將這歡喜毒的禍患徹底掃除。 只是二十年過去,此毒又有了復(fù)蘇的跡象,京中又隱約傳出有人吸食歡喜散的消息,而吸食者尤以上位者及勛貴世族后人居多。因其間涉及當(dāng)朝顯貴之家,恐又涉及蠻夷外敵,皇帝不得不早作打算,便將此事交給了霍翎。 “你說得倒輕巧。那歡喜毒原就是青樓用來助興的下三濫手段,自然要從那地方查起才最快。我若不扮得浪蕩風(fēng)流,那些人敢信我?愿意接近我?”左一江反詰。 從前他名聲不好歸不好,也只是不務(wù)正業(yè)、生性頑劣罷了,如今又添了一罪,便是出入煙柳之地,更叫人避之不及。 “這些事你大可交由他人,何必你親自出馬?”霍翎不吃他這套,根本就是他愛玩。 “其他人哪有我這身份容易取信他人。又是皇親國戚,又浪蕩風(fēng)流,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