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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鬼鬼祟祟地四下張望一番才走到馬車前。那車夫從馬車上跳下,朝那人拱手。宮人也不回禮,從胸前摸出塊令牌遞給他,方小聲道:“都齊全了?” “齊了。人也悄悄送過去了,只等著我這車?yán)锏呢??!避嚪虺谅暣鸬馈?/br> “小心行事,外頭都是太子的人,你繞老路可避?!睂m人又叮囑一句給馬車讓開了道。 車夫便又利索跳上馬車,揮鞭催動馬兒。 姜桑梓躲在石下聽那人聲音,實沉有力,不像一般宦官尖細(xì)嗓音,再想剛才見這人身板,似乎也很魁梧,倒似她父親軍中那些人一般。 “得得”聲響漸漸遠(yuǎn)去,江善芷悄悄探頭,見馬車已消失在路的盡頭,宮人也已不在,方從石后站起來,與姜桑梓從石后走出。 “姜jiejie,你說那人口中提及之事,可與加害安樂侯有關(guān)的那個機(jī)會有關(guān)?”江善芷望著馬車消失的方向問道。她面上有急意,本以為昨天聽到的秘事不會這么快發(fā)生,不想才隔了一夜就出事,早知如此,她先前無論如何都要先截住太子說與他知,現(xiàn)下可好,禍端已現(xiàn)。若是左一江因她的疏忽而出了事,她這良心無論如何都安不下。 姜桑梓搖頭:“不好說,但此人既然在此,行事又鬼祟,必事出有妖。要想知道與安樂侯之事有沒關(guān)系也簡單,剛才那人說已把人悄悄送了出去,我們只需去看看安樂侯可安好,便知是否有關(guān)了?!?/br> 她想了想又道:“這樣,我去找安樂侯,你去尋太子殿下,我們分開行事。你記住,要把剛才那宮人模樣仔細(xì)說與殿下聽?!?/br> 車夫的模樣她們沒瞧見,可那宮人她們卻瞧了個模糊。 “好?!苯栖浦刂攸c頭。有姜桑梓在身邊,她的心跳得便沒那么快,姜桑梓很鎮(zhèn)定,這鎮(zhèn)定感染了她,像有了主心骨那般。 “走?!苯h鞫挷徽f拎起裙擺就往回跑去。 身后腳步聲響起,江善芷已然跟來。姜桑梓也不回頭看,只往前跑著,可才跑出兩步,便聞得后一聲悶響,腳步聲卻突然消失。她胸口一緊,立刻回頭,這一回頭,她大駭。 江善芷已被人敲暈在地。 先前那宮人不知為何又折返,約是聽到她們的對話,對江善芷出了手。她們也大意了,以為他走了之后不會回來,不想這人竟?jié)撛诎堤幦愿Q探著。 “阿芷?!苯h黧@叫一聲,心知已援救不及,宮人也朝她躍來,并無半句廢話,她當(dāng)機(jī)立斷拔腿便跑,一邊跑一邊扯開嗓門喊救命。 宮人見她出聲,眼神沉去,殺機(jī)暗現(xiàn),也不追,只從地上拾起石塊往她膝彎砸去。 姜桑梓只覺右腿忽然一麻,她身形不穩(wěn)地摔在地上,宮人已躍至她門面,劈手揮來。她少時學(xué)過點拳腳,不過只是皮毛,身子比普通女子靈活些,當(dāng)下扭頭避開他這一擊,背過臉去極迅速地拔下發(fā)間釵飾悄悄扔進(jìn)了石縫間。 宮人手刀又至,她后頸一疼,沒了知覺。 …… 寅時將末,天色微沉,原本安靜的御馬坊忽然被一群禁軍圍起。 霍翎急步從人群間走,不理已跪了滿地的宮人,只盯著霍熙平:“她們往哪里去了?” 午間在聚賢苑會幾個少年才俊說完話,飲過一巡酒,他就回了上虹宮,豈料在上虹宮等了許久都沒等到姜桑梓和江善芷,連霍熙平也不見了蹤影,正要派人去找時,就見霍熙平回了上虹,說是與姜桑梓二人走散,以為這兩人早已回宮。 他又問了跟在幾人身邊服侍的宮人一輪,發(fā)現(xiàn)這兩人未帶一人便失蹤,他心覺不妙,便派出數(shù)人暗中在太虹苑找人,可將所有可能的地方找過,仍是不得這兩人蹤跡,他坐不住,便帶著霍熙平來了御馬坊。 “是啊,她們往珍禽館那里去了,我看著她們過去的,可我過去找她們的時候已經(jīng)不在了?!被粑跗揭惨褲M臉憂色,指著前頭的小路道。 珍禽館已派人前后找了三遍,都不得所蹤?;趑嵋凰Χ放?,面色沉冷地快步朝珍禽館邁去。他步伐走得雖快,可每走一步目光卻都在四周細(xì)細(xì)搜過,半點痕跡不放,行到竹林之時,他忽停步。 “那是什么?”他指向林前石頭縫隙。 石頭縫隙里隱約有燦燦金光,早有禁衛(wèi)軍上前替他拾了東西躬身遞到他面前。霍翎取過一看,眼神頓是覆上寒霜。那是枚赤金鑲藍(lán)寶石的蝴蝶簪子,巴掌長短,極為精致,他早上在姜桑梓的發(fā)上見過。 “熙平,她們出來時可戴了雪帽?”霍翎轉(zhuǎn)頭問霍熙平。 “都戴了?!被粑跗近c頭。 霍翎捏緊那枚蝴蝶簪。簪子藏在帽子里,不會輕易掉落,除非她遇到大亂才會既落了帽子又掉了簪,可附近沒有別的東西,要么有人清理過這地方,又或者是她故意留下的暗示。 不管哪一種,都意味著,她們遇到危險了。 “殿下,這里有車轍?!庇腥送安樘街蠡貓?。 霍翎往前幾步,親自蹲下查看,果見地上覆雪之處車轍明顯。 “長幸,這路通往北門,你去北門守衛(wèi)那里把今日進(jìn)出門的記錄調(diào)出來給我,其他人把搜尋范圍縮小,以珍禽館與御馬坊為中心?!被趑嵴酒鸪谅暦愿?。 “是?!遍L幸領(lǐng)命而下。 “熙平,你幫我個忙。”他轉(zhuǎn)而又望向霍熙平。 “皇兄請說?!被粑跗绞掌鹌饺瘴δ?,肅容道。 “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告訴舅母阿芷留宿你處,別叫她瞧出端倪?!被趑岬?。 “沒問題,交給我了?;市郑阋欢ㄒ业交噬┡c阿芷的下落,都是我的錯,不該拉著她們陪我……”霍熙平用力點頭,眼眶微微紅起。 “放心吧,有我?!被趑嵴f著又將蝴蝶簪捏緊。 姜桑梓,你去了哪里? ☆、第19章 逃跑 天色有些暗沉,空中又飄起雪來,風(fēng)刮過竹林,奏出幾聲嗚咽似的空響,霍翎站在小道上,發(fā)間已落了些細(xì)白的雪粉。霍熙平捂緊手爐跺跺腳,天越來越冷,凍得人腳發(fā)麻。 “啟稟殿下,卑職已查過北門出入記錄,也盤問過守門的侍衛(wèi),今日北門只出過一輛馬車,是運(yùn)送果菜前往赤雁行館的。這馬車每三日一趟,專門負(fù)責(zé)給赤雁行館送物資?!鄙皂暎阌薪l(wèi)軍匆匆來報。 “赤雁行館?出入太虹苑要通行令牌,那馬車拿的是誰的令牌?”霍翎摩娑著手里的蝴蝶簪,想著這么冷的天,姜桑梓那又嬌又辣的人怕要凍蔫,他眉眼里折出的光芒便如這冷霜之色,越發(fā)冰涼。 “是太虹苑內(nèi)府兵左監(jiān)門衛(wèi)王學(xué)強(qiáng)的令牌?!?/br> “把王學(xué)強(qiáng)捆了送到老董那里審問。長幸,你調(diào)拔一路人把太虹苑每個出入關(guān)口盤查一遍,我要知道今日下午所有出去的車馬動向?!被趑釋⒑⒆臃湃虢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