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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身著青亮鎖甲,頭戴紅纓盔,背上長弓與箭壺,腰間別著長刀,生得端方,眉間英氣勃發(fā),身材高大,氣宇軒昂,正是她當(dāng)初替自己綢繆婚事時所相中之人。 “沈統(tǒng)領(lǐng)免禮,鎮(zhèn)遠(yuǎn)侯在本王面前夸過你,我記得你名字?!被趑崽摲鲆话?。 “侯爺謬贊,卑職愧不敢受?!鄙蝙i站起自謙一句,方道,“太子妃已經(jīng)找到,就在那邊的營帳中歇息?!?/br> “辛苦沈統(tǒng)領(lǐng)了。去請她出來吧,本王接她回去。”霍翎點點頭,忽又復(fù)道,“沈統(tǒng)領(lǐng),太子妃一直都在太虹苑里養(yǎng)病,這里沒有什么太子妃,你們也沒上山尋過她,可聽明白了?” 沈鵬一愣,立刻俯首領(lǐng)命:“卑職明白,定不走漏半點風(fēng)聲?!?/br> “你的人可能明白?” “明白了?!鄙蝙i沉聲。 霍翎這才放他去請江善芷,一轉(zhuǎn)頭,他就看到姜桑梓,她正若有所思望著沈鵬,十分熟稔的模樣,他便不叫她,自往旁邊走去,倒是姜桑梓瞧見了他,喚了句:“殿下。” 他方止步。 “何事?”霍翎簡言。 姜桑梓覺得霍翎因為昨天的事在發(fā)脾氣,她想了想,大膽道:“殿下可是生氣了?” “你想說什么?”他問她。 “其實江夫人說得并沒錯,你我之間,以如今身份,是該遠(yuǎn)著些。我倒覺得殿下昨日說得好,先做朋友反而更加自在。”姜桑梓笑道。 兩人間仍有三步之隔,沒人上前,那距離像凝固似的。 昨日重誓已下,為兄為友,不得靠近。 霍翎靜靜看她,她一如往昔,毫無異樣,像個沒心沒肺的女子,對一切無動于衷。 “你說做朋友就朋友吧?!彼皖^搓搓手,隨意回答。 姜桑梓見他似無意多談這話題,暗笑自己自作多情,當(dāng)他在乎昨日之事,巴巴跑來安慰他。訕訕一笑,她便也不多說,往旁邊走去。 走了兩步,她就聽身后又傳來一語。 “姜桑梓,你是真這么想,還是根本不在乎?不在乎做這個太子妃,不在乎為我霍翎之妻?”他未在她眼里看到過一絲留戀與動容,那雙眸太冷靜清醒了。 他原當(dāng)那日安國夫人說過的話只是笑談,可怎知那是真的。 她本不愿嫁進(jìn)皇家,她有更滿意的歸宿……他非她良配……他堂堂一國儲君,卻非她所想,所即便為友為兄,她也能云淡風(fēng)輕。 姜桑梓蹙眉,轉(zhuǎn)頭道:“殿下何出此言。你是一國儲君,天下女子無不以能嫁殿下為榮,我自也一樣?!?/br> 霍翎目光與她眼眸相觸,半晌方淡淡笑開,聲音微涼。 “姜桑梓,有沒人告訴過你,你說謊的時候,眼神特別用力,像真的一樣。” 差一點,他就信了。 ☆、第29章 平安 姜桑梓這次可以確定,霍翎真生氣了。姨母那天在上虹殿與她說的那些話,他大概是聽見并記在心里了。真是個記仇的男人!就算她從前有些自己想法,可嫁他之后,她從未有過別的心思,也想和他好好過日子。他還想她怎樣?易魂之事非她所愿,立下重誓亦是無奈之舉,她只是希望兩人之間關(guān)系能簡單些,不論是夫妻還是兄妹亦或是朋友,皆有相處之道,完全不必復(fù)雜,也許兩人會輕松得多,他卻責(zé)她不在乎。 他那目光像在看個虛偽透頂卻又自作聰明的人。 她在他眼中,原來是這樣的人? “是桑梓的錯,下次不會了?!苯h餍⊥税氩?恭恭敬敬行禮,宛如尋常閨秀,“殿下乃是龍血鳳髓,桑梓不過武夫之后,妄圖與殿下平輩論交,是桑梓僭越了。日后桑梓會謹(jǐn)守本分,不會再逾越半分,還請殿下恕桑梓無禮之罪?!?/br> 他一定是沒見過她真虛偽的模樣。 “你!”霍翎氣得想笑。他哪里是這個意思,這丫頭分明長了反骨,他怨她兩句,她倒好,故意說反話來氣他了。他心里原有些難過,這時也被她給氣得通通拋到腦后,只想著能狠狠咬她兩口發(fā)泄。 好頑劣的丫頭。 “殿下宰相肚里能撐船,大人大量,就莫與我這小女子計較了。自古以來夫為妻綱,您就是桑梓的天,以后殿下所想便是桑梓所想,殿下所愿便是桑梓所愿……”姜桑梓垂著頭還叨叨。 “夠了?!被趑嵴嫦攵律纤淖欤澳氵@個……馬屁精!” 他算是領(lǐng)教這女人的小心眼了,一言不合就與他犟!她就不能說兩句貼心話來哄哄他?他也不過是想聽她一句真心話罷了! 簡直了! “謝殿下夸獎。”姜桑梓笑瞇瞇抬頭。 霍翎捏著眉心。這還有完沒完? “姜jiejie——”幸而有人拯救了霍翎。 江善芷已從營帳中出來,遠(yuǎn)遠(yuǎn)地瞧見姜桑梓,拎著裙子就飛奔而來。姜桑梓臉上虛偽的笑還沒收起,就被軟綿綿的身軀粘上。江善芷跑到她跟前,雙臂張開狠狠抱住了她。 “哇,我好想你?!?/br> 江善芷只做兩件事,埋胸,大哭。 …… 有了江善芷,霍翎就這么被姜桑梓遺忘了。她也顧不上懟他,摸著江善芷的頭一頓安慰,胸口的衣裳都被她哭濕一大片。 “好了好了,已經(jīng)回來了,沒事了。”姜桑梓記掛江善芷許多天,這會連她的哭聲都深覺懷念,“快告訴我可有受傷,讓jiejie給你看看?!?/br> “沒有。”江善芷把頭壓在她胸口搖了搖,覺得真是太舒服了。 霍翎看不下去,默不作聲走開,自去找沈鵬吩咐余事。 好不容易江善芷才嗚嗚咽咽地止了哭,姜桑梓摸了帕子把她臉上的淚給擦了,又上上下下仔細(xì)看了她一圈,才放下心,把她往馬車那邊領(lǐng)。 “阿芷,還有個人來接你了?!?/br> “誰呀?”江善芷吸吸鼻子,甕聲甕氣道。 “你母親江夫人?!苯h靼讶藸康今R車前,掀了馬車簾子。 馬車正中的軟榻上陸氏正坐得筆直,看到簾子被掀起便猛地望來,恰與江善芷的目光撞在一塊。江善芷頓時一呆,下意識道:“娘……” “江夫人已經(jīng)知道易魂之事,她想見你,有些東西需要你親自向她證實。”姜桑梓在她耳邊輕道。 陸氏已傾身站起,嘴唇囁嚅兩下,卻沒吐出聲音,想喚卻不喚,也不知該喚哪個名字。 “娘?!苯栖葡仁乔忧訂玖艘宦?,轉(zhuǎn)眼卻飛快地跳上馬車,再顧不上在母親前要顧及的儀態(tài),一個箭步?jīng)_到馬車?yán)锩?,撲了過去。陸氏也已迎上前,將她用力摟進(jìn)懷中。 “娘,娘,阿芷想你?!苯栖茡湓谀赣H懷里,又哭成淚人。 幾聲“娘”一叫,陸氏心都要碎了,哪還想著要求證什么。母女連心,她從小看著長大的女兒,怎會認(rèn)不出來? “阿芷,我的阿芷?!彼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