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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像是霍翎。 她只當自己眼花, 便忙起身朝亭外走了兩步再看, 果然望見站在石麒麟下的霍翎。 他不是說有事要外出嗎?怎又出現(xiàn)在這里? 江善芷疑惑不解。 那廂霍翎也已瞧見江善芷, 他只隔空朝她頜首后便轉(zhuǎn)身離開。江善芷思緒在腦中繞了兩個彎子,終于看明白, 太子殿下這是來等姜桑梓。 “殿下?!苯栖七h遠喚了他一聲, 拎起裙子飛快地從醉仙亭跑過去。 霍翎走得頗快,江善芷邊叫邊跑, 氣喘吁吁,最后還是他聽到身后不依不饒的腳步與叫喚,才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 “殿下……”江善芷大口喘氣, “殿下既然來了, 為何不進醉仙亭?” 霍翎面色并不好,可以說是薄冰覆面,只是見她這副模樣, 不由放緩臉色與語氣,道:“我還有要事在身,只是過來看一眼?!?/br> 過來看一眼, 那小沒良心的女人是不是真不來了。 “殿下想見姜jiejie?”江善芷大眼撲閃,揭穿他。 霍翎不自在地別開目光,望向醉仙亭,答非所問:“她既然不打算再來,阿芷,你也別在這里傻等,回寢殿歇息吧。我還有事在身,先行一步?!?/br> 語罷,他轉(zhuǎn)身要離。 江善芷哪能放過他,一溜煙跑到他面前,雙臂張開攔住他的去路:“殿下等等,我有幾句話要說予殿下聽?!?/br> “什么話?”霍翎駐足問她。 “殿下一定不知道,姜jiejie花了多少心思在功課之上。她晨起要替太皇太后抄經(jīng),午后要來東宮上課,回去還要完成殿下布置的功課。我們雖只花一個時辰給她上課,但姜jiejie并非精于此道之人,基礎(chǔ)本就不牢,我們所授之物又艱深爻雜,她要想完全領(lǐng)悟勢必要花上數(shù)倍的時間與精力?!苯栖埔贿叢梁梗贿吔忉?。 “那又如何?江夫人的考校迫在眉睫,我也知道一時半會要她接受這么多東西很困難,但這并非借口。”霍翎想起她昨天說的那話,便覺心涼。他費盡心機、想方設(shè)法,就只是為了尋找易魂歸位的方法,為了讓她回到他身邊,可她輕巧一句話,便將他所有苦心抹煞,他如何不氣? “那殿下可知,姜jiejie為了記牢這一個時辰的內(nèi)容,每天回了慈照宮從來書不離手,夜里常常熬到子時末方歇,第二天卯初便起身趕著抄經(jīng),生怕早上完不成抄經(jīng)的量,會耽誤午后過來東宮的時辰。每夜她睡不到三個時辰,而一天之間她連歇個午覺的時間也沒有??v然是一國之君日理萬機,每日早朝,也不過如此吧?”江善芷語氣雖柔和,可言語間亦有反駁之間。 霍翎便不語,江善芷見他神色有所消融,便又道:“殿下,你怪姜jiejie一句話叫你心寒,可你又想過沒,你那幾句質(zhì)疑,何嘗不叫她心寒?我想這世上沒人比她更想結(jié)束易魂之劫了?!?/br> “她沒同我說過這些?!被趑岽沽四抗猓凑衙骱又械褂?,游魚嬉戲而過,打碎這片倒影。 “殿下認識jiejie也有段時間了,還不知jiejie脾氣?她那人大大咧咧懶懶散散,心里卻比誰都透亮,有些事,她情愿自己咬牙扛了,也不會同旁人抱怨半聲。這些事兒,她也沒同我說,是我去給太皇太后請安時,她身邊的柳嬤嬤無意之間提及的?!?/br> 霍翎只淡道:“知道了。我要出門,你先回吧。” 他不予評論,氣氛便又凝重,江善芷能說的都說盡,也無話可再勸,只能朝他行禮告退。 “阿芷,一會帶你去慈照宮請安,晚上就在皇祖母那里用膳,你別備膳了。” 江善芷才轉(zhuǎn)身,他的吩咐冷不丁傳來,她面上一喜,痛痛快快應(yīng)了聲“是”,霍翎已經(jīng)遠去。 …… 春光明媚,花色照人。太皇太后愛熱鬧,也愛美,這慈照宮里什么都能缺,就是不能缺花。初春雖有寒意,但宮里管花的宮人已把暖房里培育的花都搬了過來,偌大的園子百花盛開,紅香綠玉迷人眼眸。 午膳剛過,姜桑梓今天不去東宮,陪太皇太后在園里散了會步,太皇太后回去歇午覺,她便捧了書坐到湖畔垂柳下的石板上讀起。 雖不去東宮看霍翎臉色,但這功課還是要修的。該背的背,該悟的悟,昨日說的都是氣話,她心里也明白,便不為自己,為了江善芷,這魂肯定是要換回去,她不能荒廢。 只是明白歸明白,心里窩著氣,她這書看得不太順利。 書是霍翎借她的,每一頁都有他的朱筆批注,蠅頭小字寫得極其工整。古人云,見字如人,如今姜桑梓總算明白是何解。這書一翻開,她腦里就浮起霍翎模樣。她逐字逐句誦文背記,耳邊響起的竟不是自己聲音,而是每天下午他給自己授課時的聲音。 她不甘心地暗罵“渾蛋”,可再打開書來還是同樣的情況。 “可惡?!彼约旱臍猓褧w在了膝上,抬起頭。 湖畔輕風徐來,陽光在湖面折出的鱗光晃眼,她情不自禁瞇起眼。這些時日沒有好眠,就是睡著了夢里也在背課文,她眼睛酸澀得很。早上起得早,腦袋還昏沉,姜桑梓撐不住陡然來襲的nongnong倦意,眼眸一閉,竟睡過去。 …… 柳條飛揚,拂過樹下懶懶倚睡于石板上的姑娘,她眼眸輕閉,手卻還用力壓在膝上裙間。一個恍神,她睡得忘我,腿一斜,膝上的書緩緩滑下,她警醒地用手一壓,眼雖還閉著,卻仍將書緊緊壓在膝上。過了一會,她似不放心,又將書捧起抱入懷中,雙手交疊著攬在胸口,這才又安心睡去。 那書,應(yīng)是她極重視之物。 “江姑娘不愧出身書香世家,才名滿京,到了我們這慈照宮也總是書不離手?!绷鴭邒哒趑徇M慈照宮,見他在園中駐足,目光落在“江善芷”身上,不由笑道。 霍翎邁出腿想去尋她,可這步伐未落,袍下之腳便又收回,這里不是東宮,千萬念想只能壓下。 “這么睡,回頭要病。”他只剩下言語。 “江姑娘還是孩子心性,也不知照顧自個兒。奴婢這就叫人喚醒她?!绷鴭邒咝Φ溃獑緦m人。 “殿下,柳嬤嬤,我去喚阿芷吧。皇祖母還在歇覺沒醒,我先找阿芷說會話,可好?”江善芷眨眨眼,立刻道。 “去吧,帶著我的斗篷。湖畔風大,別著寒。”他叮囑一句,也不多說。 “知道了?!苯栖茣猓瑥乃掷锝舆^斗篷,轉(zhuǎn)身跑開。 …… 姜桑梓睡得迷迷糊糊,先覺得冷,后又覺得熱,隱約之間似乎有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仿若心有靈犀般,她一個激凌睜開眼。 身上不知何時被人蓋了斗篷。 暗金龍紋的花樣,這斗篷的主人是霍翎 她心里一喜,睜大眼四下張望。 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