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1
書迷正在閱讀:侯爺寵妻成癮(穿書)、總裁大人的懵逼日常[系統(tǒng)]、神棍影后十八歲、玄學(xué)大師在現(xiàn)代[古穿今]、重生1997、齊神,我不是報(bào)酬![綜]、我的重生跟你有關(guān)、快穿之小可憐、我和國服韓信的日常、星光之語
本正盯著麗妃的背影發(fā)呆想事,不妨被人拱到了前面,還要評畫,不由頭大如斗。 叫她認(rèn)個金銀玉器,她或者還能說些門道出來,這畫嘛……她沒研究。 作者有話要說: 唔,我?guī)е颈境鋈ネ妫徽埣俸昧税?,嘿?/br> 對了,還要求一波預(yù)收。 ——預(yù)計(jì)六月前開坑,坑已在專欄里挖好,親愛的們收個藏支持下呀,感謝。 一句話介紹:滿谷的人皆知她喜歡他,只待及笄便可為君綰發(fā)著嫁,可他竟不辭而別。閉關(guān)兩載,她藝滿下山,從此怒海蛟龍,不作君婦。 與航海有關(guān)的故事。 PS:爽文?升級流?女強(qiáng)?甜文 ☆、第55章 鑒畫 呼啦啦一下, 所有目光就都集中到姜桑梓身上,每到這種時候,姜桑梓就特別怨江善芷。 “江jiejie,快請?!睂O留芳把她往畫架子前一推, 笑著開口。 姜桑梓裝模作樣站在畫前, 由上到下仔仔細(xì)細(xì)地看了遍,轉(zhuǎn)過身, 嫣然笑道:“這畫嘛……我瞧太子妃有些話想說, 不如讓太子妃先說?!?/br> 眾人皆是一愣。 太子妃“姜桑梓”出身將門, 出了名的不通文墨,讓她來點(diǎn)評?孫留芳忽然露出意味深長的眼神。她以為這兩人已經(jīng)交好, 不料暗中仍是勾心斗角, 真是有趣。 柳蕓顯然也意識到這點(diǎn),給姜桑梓遞了個小眼神, 嘴里卻道:“那就請?zhí)渝仍u點(diǎn)?!?/br> 江善芷從人中走,望向姜桑梓,姜桑梓訕訕一笑, 伸手做了“請”的姿勢, 以眼神請她救自己,她清咳兩聲,慢步走到畫前, 只朝眾人微微頜首,便腰肢輕彎,湊到畫前仔細(xì)查看。 姜桑梓總覺得江善芷醉心學(xué)問時的模樣特別迷人, 有些尋常生活里永遠(yuǎn)不會顯露的自信,不知怎地,她竟為此自豪。 江善芷的手隔空順著畫中線條劃過,目光專注,渾然忘我,眾人便不知不覺受其感染皆緊緊盯著她的手。這樣的“姜桑梓”,與從前太不相同,此時卻也無人多管。 畫中所繪的是山崖林景,石崖上有險(xiǎn)道盤繞而上,懸壁青松斜出,山頂云霧繚繞,有日隱于其間。險(xiǎn)道上一前一后兩匹馬往山上奔馳,馬上各坐有一人,一男一女,衣裳獵獵,長發(fā)飛揚(yáng),恣意快活。 “墨線如劍,側(cè)鋒似刃,逆鋒利落,山巒層疊,遠(yuǎn)近分明,懸壁如刀斧削成,險(xiǎn)道似魚腸,雖是畫,亦只得墨色,可這景卻渾然天成,畫師顯是已將此景藏于胸,落筆如神。此景當(dāng)是這位畫師親身經(jīng)歷方有此悟?!苯栖聘嬛芯€條緩緩評起,“中原盛傳,劍落九霄,無人知君,卻很少有人知道,這人的畫與他手里的劍一樣,鋒芒畢現(xiàn),干脆利落,故他的畫又被稱作劍墨,細(xì)想想,也只有這個人,行遍大安,才有可能將如此絕景呈于畫上?!?/br> “劍落九霄……那不是……”柳蕓情不自禁跟著喃道,被孫留芳捅了一肘子,才回過神,忙閉了嘴。 孫留芳臉上浮起得意。 “是晉王霍錚的畫!”旁邊有人已嚷出。 晉王霍錚,那是成名多年的人物,大安朝隨手一抓都是關(guān)于他傳說。除了一手九霄劍與易容術(shù)冠絕天下之外,霍錚還極擅繪畫。他的畫自成一體,透著多年刀劍戎馬的凌厲灑脫,是近年來大安文人墨客追捧之物。只可惜他流傳出來的墨寶甚少,別說坊間,就是宮里也所藏甚少。據(jù)說此人的畫極少落款,亦很少題字,皆是信手拈來,畫完便拋之腦后,所以即使得了他的真跡,也難以辨別。 如今坊間他的畫,千金難求。 “算你們識貨?!睂O留芳倨傲抬起下巴。 “不,不對。這馬和人不對。” 眾人正瞪大了眼看畫,江善芷忽又道。 “什么意思?”孫留芳臉色一變,問她。 “這馬與人的筆觸,不像是晉王手筆。線條簡潔流暢,寥寥數(shù)筆,繪盡這并肩天涯的意境,畫功也堪稱一絕?!苯栖贫⒅嬂锏鸟R與人來回細(xì)看,越看越驚訝。 “太子妃的意思是,我們家拿假的畫來湊數(shù)?”孫留芳聽出的卻是另一重意思,當(dāng)下氣得柳眉倒豎。 “留芳,別那么急躁,這只是太子妃的意見,還未最終落定?!睂O妃蹙著眉打斷孫留芳。 “我不是這個意思,這畫中山巒云霧確出自晉王之手,可這馬與人……”江善芷也覺得奇怪,可一時之間也參透不了。 “我與太子妃的看法一致?!苯h髯叩剿磉?,捏捏她掌心,“也許,這就是兩個人畫的?!?/br> 一語驚醒夢中人。 “我知道了,這畫不是晉王一人所繪,他是和……”江善芷抬頭,目光從眾人臉上掃過,“是和晉王妃一起畫的。” 孫留芳愣住。 “那……那這畫是真的還是假的?”柳蕓傻傻問道。 “真,當(dāng)然是真的。不止是真的,今日鑒寶這榜首,非此畫莫屬。”姜桑梓瞧見孫留芳臉色更加難看了,唇角揚(yáng)起笑,“你們想想,晉王是什么人,晉王妃又是什么人,兩個都是當(dāng)世奇人,晉王之畫難求,晉王妃的畫一樣難求,而這兩人一起畫的畫,恐怕這世上也難找出一幅來,你們說這畫寶貝不寶貝。” “呵,自己拿出來的畫,竟然不知道來歷,倒是好笑?!被粑跗娇偹阏业綑C(jī)會嘲諷孫留芳,笑得格外燦爛。 孫留芳?xì)馔崃俗欤瑢O妃倒還溫柔:“你們這幾個丫頭說的可不作數(shù),還得找行家掌眼。我看也別送進(jìn)去給幾位先生過目了,就請?zhí)侍髱臀覀冋普蒲郯??!?/br> 她說著,親自將畫架推到太皇太后面前。柳嬤嬤取來老花鏡給太皇太后,姜桑梓忙上前扶她起身,她笑呵呵地到畫前,舉著老花鏡慢慢欣賞這畫,一邊看一邊點(diǎn)頭:“這兩丫頭沒說錯,是錚兒與阿遠(yuǎn)畫的。我那里不巧也藏了幅他們前幾年合繪贈予的畫,不會錯的。這畫畫得好,比我那幅還要好?!?/br> 孫妃聞言斜睨孫留芳一眼,畫是孫留芳從家里庫房挑出來的,她那父親現(xiàn)任國公爺是個不通文墨的人,哪里知道這畫的價值,若只是晉王一人的畫倒也罷了,雖稀罕他們家卻還出得起,但這畫是晉王同晉王妃二人合力所繪,便不同了。 當(dāng)世難尋第二幅。 若是叫榮國公府的人知道了,恐怕該跳腳,孫留芳回去以后,一頓責(zé)罰是免不掉了。 瞧孫留芳那模樣,怕是不知這畫的價值,為了爭個名氣就這么給捐了,現(xiàn)在后悔了吧。姜桑梓才不管孫留芳回去會怎樣,看她吃癟就覺得開心,旁邊江善芷扯扯她衣袖:“你怎么知道是兩個人畫的?” “不是你說的嗎?”姜桑梓沖她挑眉。 “我要說錯了呢?”江善芷輕輕撞她一下。 “不會,我們阿芷不會出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