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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余瑤照常去劇組。 她到的早,化完妝換完衣服,胡寧和唐金金才姍姍來遲。和昨天一樣,胡寧在前,唐金金亦步亦趨跟隨其后,口中似還不停說著什么。 余瑤不想和這兩人待在一處,立刻起身往外。 “余瑤。”胡寧回頭看了眼唐金金,尷尬出聲。 余瑤點(diǎn)點(diǎn)頭:“胡寧姐?!?/br> 迎上唐金金,對方仍滿眼敵意,余瑤便也不搭理,只對胡寧道:“胡寧姐你忙著?!?/br> 胡寧看著余瑤的背影,看那白色旗袍勾勒出的纖纖細(xì)腰,眨眨眼,眼底神色莫名。 唐金金卻忽然拍了她肩膀一下,手跟著也在她眼前晃了晃,聲音不高不低,但卻能聽出明顯的不高興:“有什么好看的,就仗著那點(diǎn)兒姿色了,除了這,她還有什么?” 胡寧并未像從前一樣勸她別口出惡言,而是目光淡淡從她面上瞟過,徑自進(jìn)了屋。 唐金金忙跟了進(jìn)去。 余瑤拿著劇本又將接下來的臺詞看了一回,等再抬頭,胡寧和唐金金便都已做好準(zhǔn)備,正朝著這邊走來了。她放下劇本,也抬腳上前。 同樣的一場戲,同樣的劇情。 只是這一回,唐金金縱然滿臉怒色,但打出的巴掌卻是偏的。哪怕指尖挨著余瑤的臉過去,也強(qiáng)忍住了狠抓一把的沖動。 這場戲順利拍完。 “卡!”林楓喊完往椅子上一倒,重重出了口氣。 身為導(dǎo)演,雖然這部戲的哪個藝人他都敢訓(xùn),但為了戲能順利拍下去順利播放,他也不希望出什么事影響進(jìn)度。 胡寧恢復(fù)面色,目露關(guān)切的看著余瑤道:“余瑤,這回沒事吧?我看你臉頰有點(diǎn)兒紅,是被指甲刮到了嗎?” 唐金金頓時呼吸一窒,狠狠瞪向了余瑤。 余瑤看了她一眼,沖著胡寧搖了搖頭,她再傻也知道,胡寧若是真喜歡蘇銘,那就絕不可能對她這蘇銘的“心上人”好。所以這問話,與其說是關(guān)心,倒不如說是挑撥離間。 胡寧這是露出狐貍尾巴了。 只她又不是唐金金那棒槌,沒道理給胡寧當(dāng)槍使。 撇開這兩人,余瑤快速卸妝換衣服,趁著午飯時間去外頭找了銀行,一口氣將四十萬全部轉(zhuǎn)給了苗安平。 時間已經(jīng)不早,苗安平正拿著手機(jī)悠哉悠哉的往電梯走,他心里美著呢,昨兒晚上睡得早,今兒早上醒的也早。吃早飯前他出去慢走了一小時,今兒個一上午他覺著渾身都是勁,精神頭好了,心情自然好。 他盤算著余瑤算是聰明孩子了,等把她想學(xué)的都教了,且教會了,那就輪到余瑤教他了。有了余瑤那“看”的本領(lǐng),日后他想賺錢就容易多了,三個兒子的房子,兩個女兒的私房錢,他分分鐘送到他們手上。 越想越美,聽見新信息提示音,苗安平樂呵呵的點(diǎn)開了手機(jī)。然后,只看了一眼手機(jī)的他,就覺得眼前一花,一頭便撞上了電梯門。而恰在此時電梯門打開,他又直沖進(jìn)去,狠狠跌趴在了電梯上。 顧不得是不是被撞得鼻青臉腫,他哆嗦著手舉起手機(jī),使勁眨了眨眼,又往那新信息上看。不看還好,這一看,他就又想摔了。 怎么回事啊,四十萬啊! 誰給他的四十萬? 他在這一行雖然也二三十年了,跟陳于奇打交道時間更不短,每年從陳于奇那拿得錢算是不少,可再多……再多也就是上回陳于奇想叫他害人,所以才給了他一張三十萬的支票。 可那錢最后他并沒賺到。 而現(xiàn)在,現(xiàn)在有人一下子給他打了四十萬! 難道還是陳于奇? 上次沒害成人,怕他這段時間生氣,所以多給了十萬彌補(bǔ),想叫他再害一次? 可他不能這么干啊,他也關(guān)注娛樂圈消息,那個叫蔡蓉的小姑娘因?yàn)椴钜稽c(diǎn)被他害了,他更是關(guān)注的多了些,所以自然知道蔡蓉是無辜的人。既然無辜,那別人給再多錢,他也不能去害,這可是損陰德的事。 他正一面rou痛這錢賺不到,一面想著該怎么友好的和陳于奇說時,余瑤的電話就到了。 “苗大師,我剛把屬于你的報酬打給你了,你查收一下?!?/br> “你!是你!”苗安平激動的道:“那四十萬是你打來的?是你打給我的?” 苗安平太激動,余瑤靜了一瞬才道:“是我,怎么了?” 苗安平道:“這也太多了?。?!余大師,你是不是打錯了?是不是……多打了一個零???” 看來,苗安平平常賺的并不多。 余瑤心里快速閃過這念頭,但她并不想昧下這筆錢。再說,拜師學(xué)藝哪有不交學(xué)費(fèi)的,她只愁她交的少了。 “沒打錯,就是四十萬。”余瑤道:“旁人請我,我一向都是隨旁人心意收費(fèi),有錢的多給些,沒錢的少給或者不給。陳哥給的多,所以給你分的就也多一些。” 苗安平自然知道這道理,實(shí)際上他行事也是如此,雖然有時候遇到難辦的事他也想多收點(diǎn)錢,可請他的人生活水平不同,遇到那有困難的,他也曾一分不收過。 這都是正統(tǒng)玄學(xué)中人心照不宣的事兒了,有這本事可不能只為斂財,斂財之前,最重要是持有一顆善心。見人有難,與人解決,哪怕對方付不起費(fèi)用也不該介意,這才是玄學(xué)中人最該做的事。 他心里對余瑤好感愈發(fā)多,因此對這四十萬便愈發(fā)忐忑不安,忍著強(qiáng)烈的不舍,他鄭重道:“可余大師,那大部分都是你的本領(lǐng),老頭子我就畫了兩張符,這錢實(shí)在是拿著虧心的慌啊?!?/br> 他那兩張符,正經(jīng)來說,真不值什么錢。 不是這符就這么廉價,而是他學(xué)習(xí)時想的更多的是賺錢,忽悠人的本事他學(xué)的更好些,這些實(shí)打?qū)嵉模钦媸菍W(xué)的一般般。那天他不知道遇見的女鬼到底厲不厲害,除了畫的符,他可還準(zhǔn)備了好多東西,就怕萬一他畫的符效果不夠,其他諸如黑驢蹄子,糯米和香灰能派上用場。 可沒想到,余瑤和那姓蘇的小子太本事,就那么輕輕松松解決了那女鬼。 余瑤不想和他推來推去,只道:“苗大師,你安心拿著就是,那是你應(yīng)得的?!?/br> 苗安平聽余瑤語氣已經(jīng)有些不對了,再一想昨天余瑤說的他不要這報酬就不跟他學(xué)了,立刻就軟化了。大不了,他想法子再給余瑤找些余瑤想學(xué)的方面的古籍,雖然他是學(xué)不進(jìn)去,但余瑤那般聰明,想來靠著自己也能學(xué)進(jìn)去的。 “那,那余大師,謝謝你了啊?!泵绨财胶懿缓靡馑?,但因著余瑤又不在面前,想著出來一趟賺了四十萬,嘴咧老大,開心極了。 余瑤道:“苗大師,你以后直接叫我名字吧?!?/br> 苗安平立刻從善如流:“那你以后就喊我……” “我喊你苗叔叔?”苗安平說不出口,余瑤幫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