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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被按住不能動彈,嘴角卻揚了起來。 “是嗎?”她無聲的啟唇。 眼睛里哪里見得到一點害怕?只有無盡的鎮(zhèn)定,就如從前的她一樣,身為一國師,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這或許就是師傅說的她優(yōu)點吧。 任何時候都冷靜的不行。 拿自身做誘餌也面不改色,只為了引開他,讓那些女子安然無恙。 在他一直追著她跑的時候,早就中了她設(shè)下的陣法。 她的精氣是不足了,可死亡是能激發(fā)人的潛力的,她到底也是人類,哪怕少了很多感情。 而她也確實賭贏了。 剛剛還笑的得意的侯三,最后徹底倒下,周圍的黑氣瘋狂的涌進他的體內(nèi),隱約可以看出是在他記憶里,被他硬生生殺死的女子,正在瘋狂蠶食著他的生命力。 太多的恨意,讓她們無法去投胎,只有他死,那些女人才能解脫。 因果循環(huán),報應不爽。 葉昭掙扎著站起來,給自己簡單止了血,站起來,冷漠的看著他。 “諸妄纏身,人都有貪念,可你不該這么清晰的表露出來,讓我找到你的弱點,哪怕為了自己的親人,也不是你傷害那么多人的理由。” 她無奈地嘆息下,其實在車里她啟動術(shù)法使他們睡過去的時候,她就知道他為何要這些女孩子了。 他的警覺性是很強,只有那么一分鐘,但還是讓她知道了他的事情。 美滿的家庭破碎是很不幸的事情,但是用她人性命為自己的妻子續(xù)命,乃違背天道。 倒行逆施,是為邪道。 他到底傷害了太多的人,而且還沒有悔改之意,放他離開只會是放虎歸山。 或許她的心到底是冷的吧。 只是以極陰之體作為載體,飼養(yǎng)生魂的做法,這種邪法竟還存在。 看來這個時代也有她的同道中人呀,她或許要好好的調(diào)查一下了。 淡淡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搖搖欲墜的離開。 在她走的時候,侯三手里握著那把小刀,笑的溫柔。 卻不知這種溫柔,是用多少無辜女子的生命來維持的。 有些錯誤無法彌補,所有人都要為自己的錯誤付出代價。 第四章 欠揍 黎明初曉正是人類意志最薄弱,也是最松懈的時候,在某個村里的大宅里邊,一場攻心術(shù)正在上演著。 即使是起的很早的農(nóng)村,這個點就起的人也沒有幾個。 再加上現(xiàn)在不是農(nóng)忙時節(jié),人們自然格外的享受這田野的悠閑時光。 可對于閑不下來的人來說,慢悠悠的生活不是那么好受的。 東郜村原本也是個貧困的地方,但是現(xiàn)在生活地越來越好,這不得不提起一戶人家。 自然就是在山上住著的那戶姓岑的人家。 岑這個姓在這邊是非常少見的,卻也是他們村富起來最重要的原因。 原本岑家是他們村一戶普通的人家,在那個戰(zhàn)亂的年代,岑家老爺子參加革命,最后竟然還成了聲明顯赫的將軍,早些年退了下來,有時便回到村子里住上個數(shù)月。 雖然他不在政府任職了,奈何人家的兒子太過出息,老大現(xiàn)在的職位可也不低,老二又是經(jīng)商的好手,這些年早就成為了全國知名的企業(yè)家了。 孫子這一輩也是相當?shù)某鱿?,尤其是老大家的大孫子岑起晨,在政界混的那叫一個風生水起。 當然其他的也不差。 只是這老爺子偏疼的還是他們家的那個渾身魔王岑起野。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一出生就死了母親,老爺子才如此的疼他。 其實暗地里有一個說法,其實這岑家老二一出生就煞氣纏身,能不能活過三十歲都難說呢,要不然怎么會一出生就克死了自己媽。 當然這些話是禁忌,從來沒有人敢在那家人面前說,只是暗自嘀咕幾句。 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當然難受,恐怕就是因為怕孫子會死在自己前邊,才會寵的孫子那叫一個無法無天。 連他爸和大哥都對他沒有絲毫的辦法。 沒辦法,上面有老爺子撐腰呢。 再說岑家有本事,也不怕他闖禍,因此在京城里邊的名頭那叫一個響亮。 聽說這次他跟著老爺子回鄉(xiāng)祭祖來,京城里那些被他從小欺負到大的公子哥們,簡直是歡呼雀躍。 可見他的人緣是有多差了。 在天快明的時候,在宅子角落邊一道身影,堂而皇之的邁過了圍墻,鉆進早就準備好的車揚長而去。 就憑這大宅還想攔住他?想得美。 爺爺,我們江湖再見吧。 岑起野笑的囂張極了,這么多年老爺子什么時候能攔得住他,這一次還不是這么輕易的被他逃出來了。 真是的,每年祭祖都讓他回來,要是祭祖有用,他身上的煞氣還會這么重?那群祖宗早就成了鬼了,就算能幫他,也是幫他早日去見他們,哪里能幫他除煞氣,老爺子還是想不開呀。 他都無所謂了,這些話可不能在老爺子面前說,要不然老爺子又該自責了。 那可不是他想看到的。 與其在這里過得跟個老年人似的,他還不如去找他那些狐朋狗友玩兒呢,他可是想念他們的很。 在某個酒吧慶祝的大少爺們背后一冷,一種不好的預感漫上心頭。 該不會是那個混世魔王回來了吧?不對呀?岑家老爺子不是押著他回老家了嗎? ……應該不會吧? 恐懼。 覺得自己應該沒有那么挫,他們摸摸頭上的虛汗,只要一想到他,就把他們嚇成這樣,可見岑家老二在他們心中的“分量”來了。 只是興奮的他,在路上卻遇到一件cao蛋的事兒。 一向仗著煞氣囂張慣了的他,什么時候被人威脅來著,他向來不接受威脅。 盡管他一點沒有慌張都沒有,反而繞有趣味兒的,慵懶地靠在座椅上插著兜,就算身上有個女人鎖著他的喉。 不對,女人她還算不上,最多就只能算是個小丫頭片子。 “小丫頭,老子可是閱盡千帆,就你這沒胸沒屁股的,小爺可看不上?!?/br> 他一臉挑剔地瞅了瞅她的身材,把身體挪開些,毫不客氣地說,那語氣,那表情,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即使是葉昭這個淡定慣了的性子,也有一瞬間按捺不住想要揍人的沖動。 前世身為一國之師的她,哪里被人這么調(diào)戲過。 要不是她受傷的實在沒有多少力氣,肯定會教他怎么做人。 不過這個時候她也不打算甘居人后就是了。 “元陽未泄的童子雞,還敢說自己閱盡千帆,我倒是第一次聽說?!?/br> 她不動聲色地撇了他某處一眼,表情微微上揚,說不出的嘲諷。 “你——”岑起野差點要揍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