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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僅僅是靠想象, 都能猜出阮林峰刮胡子的時候有多迷人。 就是不知道他是選擇用電動剃須刀, 還是那種有著特殊復(fù)古味道的手動剃須刀,如果是手動的話, 那就更妙了。 女孩抬頭瞧著男人光潔的下巴, 心里閃過一百遍抬頭親上去的想法,然后又一百零一遍告訴自己不準沖動。 要克制。 克制之后的瘋狂才最讓人甘之如飴。 那種久旱逢甘霖的味道, 能讓人餓了許久的肚子一下子就填飽, 且更香更甜。 再說了, 她怎么可能在還沒確認對方真的對自己動心之前就給他獎勵呢,這種東西是要看他聽話才能給的鉆石哦。 如果輕而易舉就遞了出去,那多無趣。 擁有藍寶石眸子的女孩將臉埋在對方懷中,無聲的勾起點點得逞的弧度,她輕輕動了動。 就像是只被主人抱在懷中的小奶貓,窸窸窣窣的動了動,在對方懷中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然后輕輕嘆了口氣。 阮林峰感受到自己脖頸上撲來的一陣熱氣,瞬間毛孔炸開,整個后背的肌rou下意識繃緊。 他腳步頓住,低頭望向懷中的女孩,“很疼嗎?” 女孩眼角和唇角輕輕往下垂著,整個人帶上一點喪氣的味道,可她模樣好看,這副表情讓她更顯得可憐巴巴,惹人心疼。 她聞言抬頭望向阮林峰,嬌嫩淡粉的唇面覆著一層水光,同她盛滿了星辰的眸子一般,引人入勝。 女孩聽到他的問題,臉上更帶上幾分失魂落魄的模樣,她輕輕搖頭,垂下眸子不敢瞧他。 細碎的頭發(fā)絨毛鉆進他喉結(jié)上,隨著女孩的動作在上面來回sao動。 就像是誰在用羽毛撓他腳心一般,想撓,卻又如何都趕不走這種癢意。 須臾,那雙藍寶石一般的眸子又望向他,帶著一點膽怯的打量,她睜著一雙濕漉漉的眼睛,像是只小可憐一般瞧他。 “阮哥哥……對不起。”她閉上嘴,臉上帶了一絲懊惱。 阮林峰以為她是在為自己受傷的事情道歉,但并不是。 女孩繼續(xù)輕輕開口,兩瓣梅花一般的唇張張合合,露出里面的白邊牙齒和殷紅小舌。 “我總是忍不住想要叫你哥哥,改正了好多遍仍然沒有記性??赡苁侨钕壬瓷先ヌ澥繙厝崃?,才會讓我一直這樣?!?/br> 她托著一抹甜甜的笑瞧過去,那顆藍寶石璀璨生輝,嘴里卻在說著道歉的話語:“真是抱歉,我讓爹地這樣做肯定是給你造成困擾了吧?!?/br> 女孩的笑像是盛著幾百顆草莓釀成的鮮嫩果漿,不停散發(fā)甜香和誘惑。 新鮮的果漿仿佛擁有醉人的能力,讓經(jīng)過之人只是輕輕嗅了一口便迷醉其中,尋不回歸路。 只是也不知道是尋不回,還是不想尋。 阮林峰瞧著她唇角的笑意,和兩頰的紅暈,眸色暗了暗,他咬牙控制著自己緊繃的后背肌rou,重新邁出步子。 波瀾不驚的臉上沒有半點波動,他仿佛對女孩眼底的自責(zé)和懊惱視而不見一般,像是個極其狠心的獵人,端著長長的□□,將受傷流淚的梅花鹿扛回家。 男人直視前方,那雙深邃的眸子中有漩渦,引得人移不開視線。 他疏離禮貌的勾起一抹淺淡笑意,淡的幾乎看不到它的存在:“喬小姐不必多想,以后我們合作的地方還有很多,希望你沒有受到此事的影響。” 那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客套話經(jīng)他的口講出來,帶著大提琴一般的磁性暗啞,好聽又迷人。 讓依偎在她懷中的女孩眼眶微熱,她努力維持著唇邊的笑意,見他沒有繼續(xù)交談的意思,也知道再說下去只是自討失落。 于是沒有再堅持說下去。 …… 兩人很快處理好的傷口,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是位優(yōu)雅的女士,她注意著喬小凝臉上忍痛的表情,一直耐心的安撫。 就連消毒上藥都不急不躁的,十分細心周到。 然而無論再溫柔細心,消毒上藥總是會疼的,女孩別開臉去緊緊咬住下唇,忍著傷口處不斷傳來的痛意。 醫(yī)生手中的棉球輕輕碰上細嫩新鮮的傷口,那只瘦削筆直的小腿立即像是被嚇到了,輕輕往回一縮。 女孩雖然忍著沒吸氣也沒出聲,但看得出這種疼痛已經(jīng)讓她有點承受不來。 醫(yī)生見她這樣,一改之前輕柔安慰的語氣,轉(zhuǎn)了個聲調(diào):“不好好處理傷口的話,可能會嚴重到失去一條腿哦?!?/br> 垂著頭閉著眼睛的女孩一聽這個,輕輕“啊”了一聲。 那一聲輕嘆在狹小的空間內(nèi)響起,就像是音樂會上不小心泄露出來的一個音符,帶著清澈空靈的味道。 襲在每個人心頭。 她睜開眼睛求證一般看向醫(yī)生,溫柔可親的女醫(yī)生立即輕柔的點點頭,肯定回答:“是的哦,所以接下來要堅強一點咯?!?/br> 喬小凝聽她這么講,臉上立即露出復(fù)雜的糾結(jié)神情,似是驚恐抗拒,又似膽怯害怕。 她皺著眉頭掙扎了一會兒,最終妥協(xié),怯懦無助地將那條腿老老實實伸了回去,然后緊繃起腳尖咬著下唇別開臉去。 看得出女孩對此有多抗拒。 醫(yī)生見那只好看瘦削的腳又回到眼前,再次認真幫喬小凝處理起傷口,然而不知道是傷口太深還是酒精太刺激。 只要鑷子上的酒精球一觸碰到傷口,對方便會猛地打個激靈,然后顫抖著身子克制著自己想逃離的欲望。 仿佛在隱忍著什么承受不能的事情,如此幾次都是這般,敏..感的不成樣子。 到最后女孩幾乎是要啜泣著哭出聲來,她垂著腦袋坐在床上,將長長的脖頸彎折。 那雙白皙小巧的小手已經(jīng)無助的攥緊了身下的白色床單,將其揉出一層層皺褶。 但喬小凝卻一直沒有喊痛,也沒有再往回縮腳,不知道是不是被醫(yī)生的那句恐嚇給嚇到了。 阮林峰就站在她身后,親眼看著女孩瘦削細弱的腳腕被人握在手中,隨著醫(yī)生的動作不停繃緊腳背,小腿一抽一抽低著頭泫然欲泣的樣子。 男人微闔眼簾,長長的睫毛被明亮的燈光映出一片陰影,垂在他的鼻尖和面頰,讓他整個人的神色變得模糊不清。 他仿佛是面無表情又仿佛是多了一點變化,說不清楚也看不真切,朦朦朧朧不太清晰。 阮林峰只是突然覺得這個小小的空間里有點燥熱,讓他微微喘不過氣來。 男人插在兜里的食指不由自主的輕輕捻了捻。 ——又想吸煙了。 醫(yī)生幫喬小凝包上傷口,開始收拾散亂的工具,將它們?nèi)鐢?shù)收回藥箱,溫和笑著望向女孩。 “看你上藥的時候一直不敢睜眼看,很怕疼吧?” 裸露著一只腳的女孩想起剛剛消毒時難以克制的疼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