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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氧氣。 把氧氣瓶扣在梁月的鼻子上。 將她放下后,“跟著我。” 大手緊緊的握住梁月的手腕,牢牢跟她綁在一起。 下三樓時遇到濃煙,視線已經(jīng)很模糊,秦野只憑著剛才上來的記憶慢慢摸索下樓。 三樓安全通道旁邊有堆砌的廢物,秦野牽著她走過時,重物突然滑落,朝他們砸來。 他及時把梁月摁在身下,隨后肩膀劇痛。 他們順利通過三樓,死里逃生。 出來時,秦野半個身子搭在梁月的肩上。沖出著火的居民樓,在場的所有人看到他們愣了兩秒后,全都圍上來。 不少人拿著手機對著他一直拍。 保安看見他,連忙走過來:“你沒事吧?” 秦野喘著粗氣,背上疼的厲害,指著梁月:“快打120?!?/br> 消防隊的人來得快。 邵峰看到被人群圍住的他,注意到秦野痛苦的神色,扶起他:“隊長,你受傷了?” 秦野是也是消防隊的,但今天不輪班。 秦野沒在意,跟他介紹火情:“火情不算大,三樓已經(jīng)燒得干凈了,你們從上面開始滅,把云梯架起來?!?/br> 紹峰見他疼的冒汗,喊人過來。 “開車送他們?nèi)メt(yī)院。” 秦野半個肩膀無力,他搭在梁月身上,對著紹峰:“你趕緊過去?!?/br> 梁月一直強撐著秦野,安安靜靜地看著他們,一門心思讓這個男人千萬別倒下來。 其實秦野腳下是有力的,不然梁月那點力氣哪能扶住他。 紹峰走后,秦野才仔細打量她。 梁月看起來不高,皮膚白膩,頭發(fā)烏黑。一雙眼睛非常大,看秦野時,眼睛里有光。 身子格外的瘦,秦野手臂搭著她的肩膀,有點硌人。 梁月抿嘴飛快掃他一眼后,低頭看地。 秦野盯著她顫乎乎的睫毛,“叫什么名字?” 梁月聲音很柔,抿著的嘴唇微微張開,“梁月?!?/br> 秦野見她眼神清澈,皮膚月白,可不就像個月亮么。 “秦野。”他扔下這么一句話。 車過來了,秦野先她一步跨上去。 她站在外面沒動,秦野壓眉:“不上來?” 梁月略抱澀,淺淺的聲音:“我沒帶錢。” 秦野稍稍讓了讓位置:“上來,一塊去醫(yī)院?!?/br> 梁月看著秦野,不自覺地就聽了他的話,但上車后坐離他有點遠。 這個男人雖然是好人,但是有點兇,看起來不太好惹。 “隊長,去哪個醫(yī)院?” 秦野從后視鏡里掃了一眼梁月:“省醫(yī)院?!?/br> 梁月視線偶然跟秦野在后視鏡里對上,她移開,身子朝窗邊偏了偏。 秦野心里呵了一聲,他有這么可怕? 省醫(yī)院不算近,車子平穩(wěn)行駛。 車內(nèi)隱隱地繞著一絲淡淡的香味,這里兩大老爺們,一小姑涼。 不用說,肯定是梁月身上的。 秦野深呼吸,越發(fā)覺得熟悉。慢慢地,嗅著這絲馨香,眼皮漸漸發(fā)沉。 他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自然入睡過,所以這一絲困意來襲的時候,他渾然不知自己快要睡著了。 身子漸漸放松,不自覺地就偏到梁月這邊來。 梁月先感覺自己的頭被什么碰到,一轉(zhuǎn)臉就被秦野靠過來硬刺的頭發(fā)扎到。 她眼皮薄薄的,被扎的有點疼。 她伸手,用力去推他,秦野直起來身體。 但絲毫沒有醒來的跡象,梁月帶著探究的眼神看向秦野,確定他是真的睡著了,而不是故意的。 前面開車的隊友突然出聲:“隊長很多年沒有好好睡著過,小姑娘你別動他?!?/br> 梁月看起來確實小,臉小小的,看人的時候像是一只純良的貓。 秦野再靠過來時,她沒有推開。 僵硬地坐著,她發(fā)現(xiàn)這個秦野真的很重,一顆大腦袋得有二三十斤! 終于到了醫(yī)院,梁月很犯難地看著秦野。 望向前面的隊友:“要叫他嗎?” 隊友不知道咋辦,他以前聽說過隊長常年睡不著覺,這次半夜出任務,好不容易能在他車里睡一會兒。 他不知道這點睡眠對秦野來說,有多難。 “你叫吧?!标犛炎屗小?/br> 梁月先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還是沒反應。 她糾結(jié)了一會兒張口,聲音很軟:“秦野,起來了?!?/br> 這個聲音無異于催眠曲,但是夢里的秦野還是聽見了。 他慢慢地睜開眼,眼珠子漆黑黑,沒有一點剛睡醒的混沌。 他眼神鎖著梁月,里面有她看不懂的東西。 讓梁月覺得自己,好像被什么東西盯上了,逃不開的感覺。 第2章 下車時,秦野順勢讓她搭自己一把。 梁月微微蹙著眉頭,看向秦野猶豫兩秒,最后還是 雖然他看起來兇悍體硬的,但剛才那幾箱子重物,可是結(jié)結(jié)實實砸下來的。 梁月乖乖地扶著他。 隊友把他倆送到醫(yī)院后,立刻返回現(xiàn)場。 秦野個子高,一低頭就能看到梁月的頭頂。 于是伸去一個手臂,沉沉地搭在她的肩上,將站離他稍遠的梁月,帶近些。 只是搭著,沒有過分逾越。 梁月兩只手舉著他一個胳膊,他真重:“你能自己走嗎?” 秦野這個人長相過于正直,而且他看向梁月的眼神清楚,并不猥瑣。 “不能,救你時受傷了。” 因為救自己而受傷,梁月咽了咽口中拒絕的話。 不情愿地將身體靠近些:“你靠過來點,我撐著你?!?/br> 就她這細胳膊細腿,秦野壓下嘴角的笑意,使了個壞。 半個身體壓過去,梁月‘哎呀’一聲,然后怒瞪他:“你受傷的是背,腿怎么也沒力呀?” 秦野正經(jīng)道:“我身上本來就疼,你說要撐著我?!?/br> 梁月心想,你自己這身塊子一壓,我能不能撐住,你自己心里沒點數(shù)么? 晚上看的是急診,醫(yī)院人的不是很多。 梁月氣喘吁吁地把他架到急診室的長椅上,臉蛋被累的紅撲撲,鼻尖簇著些汗:“你在這兒等我一下。我給你去掛號?!?/br> 說完轉(zhuǎn)身就走了。 秦野在她身后坐著,靠著冰涼的椅背,不慌不忙地等她回頭。 果真幾秒之后,梁月轉(zhuǎn)身回來。 她磨蹭到秦野面前,“那個……” 秦野低頭,看到她腳背。他救她出來時匆忙,根本沒來得及給她拿鞋。 腳背被凍得白里發(fā)青,走路時纖瘦的腳骨若隱若現(xiàn)。 她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腳。 她沒有不好意,剛從火場里逃生,根本顧不上這些,坦然:“忘記穿鞋了?!?/br> 秦野嗯了一聲,移開目光。 梁月:“我沒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