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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醒,躡手躡腳地去陽臺接電話。 秦野聽他掛了電話,就知道他那男朋友也在。 心知不好打擾。 陸川回?fù)苓^去,秦野只說沒什么事兒,打錯了。 陸川心思簡單,秦野說打錯了,他就真的以為是打錯了,掛了電話。 展修站在陽臺門口,見他偷偷摸摸接電話的樣子:“誰???” 陸川被他的突然出現(xiàn),嚇得抖了一下:“秦野,打錯了。” 展修非常霸道,陸川的男性朋友里,他允許交往的,只有一個秦野。 因為只有秦野,展修確定是直的。 陸川見他不信,主動把手機(jī)遞給他看:“真是秦野,不信你撥回去?!?/br> 他倆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信任,展修當(dāng)然不會親手去破壞。 他拿過陸川的手機(jī),放到口袋里,牽著他手回去睡覺。 秦野在“單身狗認(rèn)領(lǐng)中心”的微信群里:“出來喝酒!” 大半夜七八個人冒泡:“秦哥,你受哪門子刺激了?” 以前這種深夜酒局,秦野從來不約。 劉忻:“秦野,深夜想不開,是為哪般?” 陳少繞:“為姑娘唄。” 劉忻:“去啥酒吧,干脆來我家,開個單身趴,慶祝秦哥回歸單身!” 大半夜,七八個單身狗到了劉忻家。 劉忻獨居,房子大的很。 他們來喝酒是其次,最主要的是想來瞧瞧秦野為情所傷是什么樣子,畢竟是好奇的。 結(jié)果,一進(jìn)門見秦野在劉忻的樓上打拳。 他們幾個站在門外,紛紛的看向劉忻。 劉忻:“我什么都不知道。一進(jìn)門就練到現(xiàn)在?!?/br> 秦野轉(zhuǎn)身瞧見他們幾個,指了指:“過來?!?/br> 被指到的立刻搖頭:“秦哥,我很久不練了?!?/br> 他們不想上去當(dāng)靶子,秦野那一拳拳揮的,看得人膽戰(zhàn)心驚。 半個多小時,秦野才沖了把澡下去。 陳少繞:“哥,你這是失戀,還是怎么了?” 秦野靠在沙發(fā)上,壓了口酒:“要是失戀,那就好了?!逼鸫a還戀過。 劉忻見他一副硬邦邦的樣子:“是上次那姑娘?” 秦野點頭,說到梁月,真是咬著牙,爛了心。 灌了一大口的酒,往后仰了仰:“嗯?!?/br> 陳少繞:“哥,你追了沒?” 秦野:“追了,但她看不出來?” 眾人:“這是什么邏輯?” 秦野:“她拿我當(dāng)好人,我想當(dāng)她男人?!?/br> 劉忻:“你倆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br> 陳少繞:“秦哥,那你就追呀。追小姑娘這還不簡單?” 秦野拿眼挑他:“怎么追?” 大家七嘴八舌:“追姑娘,送花,送包,什么都送了還拿不下的話,就送錢,送到她同意為止?!?/br> 秦野摁著太陽xue,頭疼,他就知道找這幫紈绔子弟,壓根幫不上什么忙。 劉忻上次見過梁月,不覺得梁月是個物質(zhì)的女孩。 “哥,上次梁月不是說她喜歡,要不你直接告訴她,是你寫的怎么樣?” 秦野閉著的眼睛睜開:“勞資追姑娘,需要賣弄秦蒼筆名?” 這幫紈绔根本就不是來幫忙的,秦野懶得搭理他們。 推了推杯子:“喝酒?!?/br> 他們這群人都是撩姑娘高手,走腎不走心,當(dāng)然理解不了秦野這副肝苦的心情。 幾杯酒下去,又熱鬧起來。 儼然是把秦野的訴苦大會,開成轟趴了。 梁月來許家的那天晚上,陸修風(fēng)看到梁月上了一個男人的車后,暗中派人調(diào)查。 最后查到秦野的身份信息后,陸修風(fēng)這才擔(dān)心起來。 當(dāng)年宋寧逸被人綁架,秦野是臥、底,但沒有保護(hù)好宋寧逸的安全,最后才會導(dǎo)致他們的女兒小希被人抱走。 那個案子結(jié)束后,許家施壓,秦野就從警隊出來了。 這時看到秦野又接觸到梁月,一時間陸修風(fēng)的新仇舊恨交織在一起。 他馬上打電話給梁月。 梁月這邊,新開的書非常不順利。 她是跟孟慶賀是一個編輯,前幾天突然通知她,要把她的A類簽改成C類簽。 C類簽的保底每個月只有六百塊。 梁月跟漢海編輯算熟人,問他為什么會突然把她的簽等降級。 漢海說:“這不是我決定的?!?/br> 這句話已經(jīng)坦白了。 漢海也跟她交底:“到年底就到了五年的簽約期,你最好有其他的打算。” 梁月沒問別的,跟他道謝。 孟慶賀真的把她逼急了,現(xiàn)在她被改成C類簽,就算發(fā)新書也不可能有好的網(wǎng)站推薦位,新書沒有曝光,就沒有讀者,最重要的是沒有收益。 她現(xiàn)在最需要錢。 梁月關(guān)上門,從面館出來。去了孟慶賀的工作室。 孟慶賀是個有點商業(yè)頭腦的作者,他的工作室就是他的筆名,他的筆名“孟神”代表的并不是他,而是他背后的一整個團(tuán)隊。 這在業(yè)內(nèi)已經(jīng)不是秘密,孟神在連載時期,曾經(jīng)創(chuàng)造過一天四萬字的更新記錄,在整個網(wǎng)站都是絕無僅有的。 他身后是一整個團(tuán)隊,來維持“孟神”這個筆名的輝煌。曾經(jīng)梁月是他們團(tuán)隊里,最核心的成員。 到了工作室樓下的咖啡廳,她才跟他打電話。 孟慶賀正在焦頭爛額的準(zhǔn)備新書發(fā)布,接到他的電話時,整個人激動起來。 “你在樓下等我,我馬上到?!?/br> 他囑咐助理:“待會兒瑩茹過來,你說我出差去了,今天一天都不回來?!?/br> 助理已經(jīng)不是一次幫他打掩護(hù)。 孟慶賀特意打扮了一番,才下樓去見她。 梁月攪了攪杯子里的咖啡,安安靜靜的等。 孟慶賀下來后,看見她:“月月。” 梁月皺眉:“漢海把我改成C類簽,是不是你干的?” 孟慶賀:“不是?!?/br> 梁月鄙視:“什么時候變得敢做不敢當(dāng)了?!?/br> 孟慶賀眼里流露出深情:“月月,你就這么不信我?” 梁月:“是?!?/br> 他哽住:“說了不是我,但我會替你查是誰?!?/br> 梁月懷疑的眼神看他:“真不是你?” 孟慶賀差點發(fā)毒誓:“我騙誰,都沒騙我你?!?/br> 梁月惡心。 準(zhǔn)備走了,孟慶賀叫住她:“月月,你是不是很缺錢?” 梁月:“關(guān)你什么事兒?” 孟慶賀:“把你的新書賣給我!” 梁月不可置信地看他,“你真有臉說?” 孟慶賀新書馬上就要發(fā)了,他倆分手時梁月的新書就已經(jīng)完成大半。 兩個多月過去,梁月肯定是已經(jīng)完成了。 孟慶賀見她要走,抓住她的手:“月月,價格好商量。” 梁月冷笑:“一字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