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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四五點。 秦野又出去了,梁月一個人在房間里給她重新盤發(fā)。 小燦是過來人,一看他倆的樣子就知道什么都沒發(fā)生,不動聲色的打聽問。 “秦野中午喝醉了?” 梁月:“嗯,睡了一下午。” 小燦:“嗯,晚上讓秦晉他們幫秦野擋點?!鼻貢x是小燦老公。 到了晚上七點多,他們開車去宗堂拜祖。結(jié)束之后,就去了晚上擺宴席的場地。 晚上的場地比中午的要大很多,中午是在秦晉家擺的,晚上是在露天。 梁月一下車就看到滿天的螢火蟲,晚宴的場地邊上是草叢,這邊的人聲一沸騰,那邊螢火蟲就被驚的滿天飛舞,繞著低矮的灌木叢起起落落。 秦野把她從車上牽下來,音樂就開始響了,盛裝打扮過的小姑娘們紛紛拿著花往他們手里送,秦野一開始還用手幫她接,后來太多拿不,就散給旁邊的人重新接。 一路被人簇?fù)碇鴶D到了人群中間,中間一塊站著的還有個穿著奇怪衣服的人,梁月猜是秦野上午說去請的證婚人。 證婚人說的話是方言,梁月聽不懂,一起念了幾句誓詞: 結(jié)發(fā)為夫妻,恩愛兩不疑…….生當(dāng)復(fù)來歸,死當(dāng)長相思。 這段一結(jié)束,音樂又開始響起來,場上的人都互相手牽手跳起舞來。 今天的所有陣勢,梁月都是第一次見。 她扯了扯秦野的袖子:“我們是不是也要去跳?” 秦野:“你想跳嗎?” 梁月?lián)u頭:“高跟鞋?!?/br> 秦野笑了:“那就不跳?!?/br> 兩人坐在露臺中間的亭子里,看著外面的熱鬧。 時不時會有人過來敬酒,秦野就會牽著她站起來。晚上過來玩的大多是年輕人,基本上是秦野的晚輩。 不時也會有小孩過來討喜,說幾句吉祥話,或是唱首歌。有的年紀(jì)都很小,才蹣跚學(xué)步,流著口水指著梁月旁邊的托盤。 “姨姨,糖糖?!?/br> 萌的梁月一臉!一抓就是一大把糖,地往小孩兜里塞。 一直鬧到深夜十二點多,梁月看著年輕人舞跳得越來越開心,她越來越困! 秦野他們不好太早走,他把梁月靠在懷里:“等過一點,我們就回去。” 梁月閉著眼,點頭。 跳舞的人群還很熱鬧,絲毫沒有散場的意思,而梁月實在撐不住了。 秦野抱著她回到車?yán)?,秦晉看他倆的身影,跟著過來。 秦晉:“她睡著了?” 秦野:“嗯,平時沒熬過這么晚?!?/br> 秦晉:“行,你們先回,這邊我來結(jié)束。” 秦野:“辛苦你了!” 秦晉:“有什么好麻煩,你能回來結(jié)婚,我們不知道多高興!” 回到家已經(jīng)一點多,張姐一直等著給他們開門。 秦野抱著梁月進(jìn)去,張姐看了一眼:“月月今天累壞了吧?” 秦野:“是累著了。” 張姐:“熱水燒好了,你提上去就好?!?/br> 上樓,秦野把梁月放到床上,正準(zhǔn)備下去提水。 張姐上來,把梁月的禮服和妝面卸掉,她在床邊坐了一會會兒,輕輕嘆了口氣。 “秦野結(jié)婚,你也可以安心了?!?/br> 秦野把水溫調(diào)好,心里惦記今天要給她洗“三洗”草的事情。 叫了她好幾遍,梁月都沒理。 “我要替你洗澡了?!?/br> 秦野見她沒反應(yīng),解開她衣服,撥了三個扣子,梁月被驚醒。 但意識還沒完全蘇醒,瞌瞌睡睡問:“你干嘛?” 秦野:“給你洗澡?!?/br> 梁月把衣服扯過來,翻了個身:“我不洗?!?/br> 秦野:“.……” 大手把她翻過來:“必須要洗?!?/br> 梁月煩他,揮手在他身上扇了一下:“別動我,我困?!?/br> 秦野狼尾巴搖了搖:“那我給你洗?” 梁月哼了一聲,秦野當(dāng)她答應(yīng)了。 把人抱到浴室,幾下剝了干凈,目光觸及她胸前兩團柔軟:“看著這么瘦,該有rou的地方到不瘦?!?/br> 說洗澡,真的是認(rèn)認(rèn)真真洗澡。 秦野的性子,做不出對昏睡過去的梁月干什么來,用三洗草把她全身擦了一遍。 也摸了個遍,這時候要是還沒感覺,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把梁月洗好,擦干抱出去。秦野在里面用淋浴沖了一把涼水。 回到床上,兩人靜靜地躺著,秦野扒拉她把她往自己懷里靠。 梁月習(xí)慣了他的味道,也習(xí)慣了這幾天一直睡在身邊,一碰上秦野便自覺地手腳并用纏了上來。 秦野一身的火氣剛壓下去,幾秒鐘開始騰騰地升起來。 摸摸睡得渾然不知的梁月,覺得自己再忍下去,八成得廢! 狠著心,在她臉頰上掐了一把。 梁月被疼醒了,哼哼唧唧:“你干嘛?” 秦野眼神跟頭狼似的:“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么?” 梁月閉著眼點頭:“嗯,結(jié)婚的日子?!?/br> 秦野伸手,撥開她系好的睡衣帶:“嗯,既然是結(jié)婚,就干點正事?!?/br> 梁月瞬間反應(yīng)過來,啥瞌睡都沒有了:“你……你想干嘛?” 秦野:“你說呢?” 梁月緊了緊衣襟:“我不說!” 秦野笑起來,親了親她的脖子:“那我替你說,今晚要干你?!?/br> 梁月:“.……” “我還沒準(zhǔn)備好?!?/br> 秦野:“沒事,我準(zhǔn)備好了?!?/br> 梁月不信,還在討價還價:“緩兩天行不行,我需要點心理建設(shè)。” 秦野:“早兩天,晚兩天有什么區(qū)別?!?/br> 梁月還在覺得自己可以掙扎,卻被秦野一巴掌拍斷,屁股上有點火辣辣。 “你就這么不愿意?”秦野說這話時,已經(jīng)有點生氣的意思了。 梁月當(dāng)然也是不敢點頭,她搖搖頭:“可是……” 話還沒說完,就被秦野堵了嘴:“愿意就行?!?/br> 兩人都是第一次,秦野不僅嘴炮打得響,身體的也可以。梁月一開始怕要死,秦野足足哄了她半個多小時,她身體澀的很,進(jìn)去一半疼的不行,哭著喊著推他。 秦野平時還慣著她,今晚梁月不管說什么他也不聽,哭著叫著,求饒罵他,秦野手下的和身體的動作一下沒停。 梁月小聲的啜泣和秦野粗重的呼吸,交織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他倆醒的都遲,秦野昨晚也睡得很沉。 梁月的一條胳膊搭在他脖子上,繞過去摟著他,一條腿架在他的腿間,這個姿勢是昨晚臨睡前的,梁月一晚上沒動。 秦野摸了摸她的腦袋,溫度正常。 把她放下來,自己起來了,起來后還體貼地把她睡意帶著系好。 系著系著,看她白軟的胸,美人在懷,起那么早干什么! 梁月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