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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了。 回想宮中十幾年的生活,每日皆由女傅打理,連政務也是女傅邊做邊教,也確實不易,可自己因年幼不懂事,反倒經(jīng)常忤逆女傅,卻不知整個沐月王朝或許早在別人掌握之中。 這般想著,她對微服私訪一事倒不熱衷了,當初僅因為司寇暗中告知,她便由著性子來,以為出宮不過是更詳盡了解民情,卻不料整個王朝完全不是自己想象的那般。 不過,這也是一大收獲,而現(xiàn)在,自己也必須慢慢學會作為女皇的責任了! 只不過,宰相隱藏得如此之深,單憑她們能否抓住她的把柄還未可知,看來還不能cao之過急。 隔日,筠漓頭昏腦漲地爬了起來,正要洗漱,便聽得門外有些嘈雜。 她晃晃腦袋,大聲問道:“小蓮,是你在外面嗎?發(fā)生何事了?” “小姐,是沐小姐找您,說是有要事?!?/br> 筠漓瞇眼,沐雪嗎?她是沐宰相女兒,興許她也是…… 她打開門,沐雪一身純白服飾,笑容婉約:“君姑娘,很抱歉,實在是迫不得已擾您休息?!?/br> “便是何事?”她斜眼,明明是這般溫和,可偏偏這么久她就與這沐雪親不起來,不明原因。 沐雪拿出一封信,“君姑娘,這是宰相送來的加急信,寄予姑娘?!?/br> 筠漓接過,抖著信,隨意道:“既是給我的信,為何會寄給沐姑娘,而且未通過葉將軍?” 沐雪臉色一僵,“這……”隨即笑著道,“或許事情緊急,宰相一時疏忽吧。信已送到,沐雪便告辭了?!?/br> 筠漓盯著她優(yōu)雅閑散的背影,心中隱隱不舒服。 她打開所謂的加急信,雙手不禁越握越緊,怒火也越來越旺,咬牙切齒道:“該死的沐凝薇,一定是她,定是她一手策劃,不然,不然……” 一旁的小蓮很是疑惑,不然怎么了,眼睛瞥過信,不由一怔:“女傅失蹤了?” —— 女傅失蹤一事很快眾人皆曉,筠漓宣布改變計劃先回宮也讓所有人都理解支持。 她見玉箋溯愁眉緊鎖,必是擔憂,也心有愧疚,都怪她想得太過簡單。 沐雪先一步走到箋溯身邊,柔聲道:“玉公子,令尊一定吉人自有天相,公子當放寬心?!?/br> 筠漓聽聞不由嗤笑,這也算安慰?剛要開口,已有人搶先道:“沐姑娘這話還不如不說,你又不是綁匪,如何知道她人所想,女傅不會無端被綁,亦不會突然出現(xiàn)?!?/br> 話粗理不粗,筠漓覺得穆安難得說出令她贊賞的話,不過,她有些好奇,玉箋溯自稱沐雪為他心儀女子,那作為摯友的穆安不是應當偏向沐雪嗎?怎么反而拆臺? 這…這穆安,不會真,真是…她想得那般吧,她發(fā)現(xiàn)只要誰親近玉箋溯,都會受他不滿攻擊,之前自己也是如此,不然,如何能解釋他的行為! 筠漓搖搖頭,如今大劫當前,她怎么還有心思管那有的沒的。 她暗中和司寇商量,正好借由此次回宮,看能不能偷偷將明月教人安□□去,也能助她盡管找出女傅,查出真相。 臨行之際,見玉箋溯仍陷于沉思,不由悄聲對他說了一句:“你放心,我一定會救出女傅,查出真兇,手刃仇人?!?/br> 箋溯回眸,見她一雙星眸堅定而志在必得,不覺點了點頭。 繼續(xù)跟沐雪待在同一輛馬車的筠漓,覷眼瞧著她氣定神閑,哪怕車再顛簸,行得再久,她也依然維持著婉約雅致的姿態(tài),便是小憩,也是極為注意姿勢的。 她翻了個白眼,將懷中的被衾緊了緊,埋著頭見周公去了,她得養(yǎng)精蓄銳,好好斗它一斗。 ☆、責任重大系民安 再次返回宮中,筠漓不再如以前那般抵觸,反而有種失而復得的心緒。 她顧不上休息,聽聞女傅是在家中莫名失蹤,便要前去女傅家一探究竟。 她帶上小蓮前腳剛到,玉箋溯、穆安與沐雪一齊也來了。 “沐姑娘怎也如此上心?”筠漓故意問。 沐雪抬眼看玉箋溯,見他并未注意自己,撇了下嘴,才柔笑著對筠漓說:“不過是略盡綿薄之力。” 這里正閑聊,那廂箋溯已抬步細細查看起來,連穆安走過沐雪身邊時,還瞅著她哼了聲,不知他何意。 筠漓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耐心查看,只是家中整潔得不正常,無論是茶盞杯水,還是床榻被衾,皆是整齊有致,就如無人居住卻時常打掃一般。 那么,現(xiàn)在只有以下可能,要么根本不是在家中被綁,或是女傅自己出走,要么就是有人故意將家中打掃得一干二凈,不留破綻。 前者便有些難辦了,但若是后者,只要做過,便不可能找不到一點兒痕跡,就看細心與否了。 時間一點點流逝,其他人都在搜索無果后,愁眉坐下,有些低迷。 筠漓來到臥室,駐足,撐著下巴,面前的床鋪整潔疊好,并無不妥,再往前一步,蹲下,床沿邊的指甲劃痕引起她的注意。 果然,筠漓如此著重盤查臥室是有原因的,這么大的府邸隨時會有丫鬟出沒,加上人在清醒時綁架必然大喊引起響動,只有休息時才能悄然進行,不易被察覺。 而女傅也并非一般女子,她武藝方面絕對高人一等,謹慎敏感也是情理之中,因此,她一旦有機會,必然留下蛛絲馬跡。 再順著床沿往下,床腳內側似乎有東西。 筠漓伸手一摸,一枚玉扳指,她細細查看,這不就是女傅日日戴在手上的那枚嗎?她時常見女傅輕撫著玉扳指神游天外,不知想些什么。 外面似乎有腳步聲,筠漓將扳指扔進袖中,站起身,假裝打量著四周。 “如何?” 見是玉箋溯,筠漓才要開口,眼角余光發(fā)現(xiàn)又有人影,到嘴邊的話又吞了下去。 她搖搖頭,“未曾發(fā)現(xiàn)有何異樣?!?/br> 箋溯眼中閃過失望,這時沐雪走了過來,掃了眼月筠漓,才對他說道:“不如先休息下再查吧,一路奔波也有些累了,待養(yǎng)精蓄銳后或許能有發(fā)現(xiàn)也不一定?!?/br> 箋溯仍維持進來后面朝筠漓的狀態(tài),淡淡的點頭:“嗯,好。” 筠漓回到宮中后,若無其事的如以往一般,甚至早早入了睡,好似真要養(yǎng)足了精神頭。 可接連幾天,所有人都一籌莫展。 這日,筠漓在書房單獨召見了宰相,“沐愛卿,對于女傅一事有何想法?” “回陛下,臣覺得當務之急是加派人手,擴大范圍搜尋,盡量找回女傅為主啊?!?/br> 筠漓點點頭,“宰相說得很對,只是如今幾天過去,想必那賊人早已轉移了人,一時半會兒也無從下手?!?/br> “那陛下有何計策?” “孤倒覺得,與其如此,便由侍衛(wèi)們繼續(xù)排查,而孤繼續(xù)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