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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度,畢竟,孝期不滿,倆人沒法訂婚(感覺自己挖了個坑...)。 SO,上一回修改過后,我會在當日更新的備注上說明的,有興趣的親們可以再重新刷新126章,飛吻。 第128章 第一百二十八回 這種時候, 趙懷信哪兒還能順著她意思來?從羅漢床上抓出條薄毯把顧青竹裹的嚴實,再用腳頂開書房的門,一路送去她臥房的床榻上。 頌平從小廚房熬好紅豆粥后, 見屋里沒人,正想去找找,結果出來便迎頭遇見趙懷信了, 再看顯然透著病容的顧青竹, 驚呼著道:“姑娘這是怎么了?!” “受寒發(fā)著燒?!壁w懷信平素對丫鬟和顏悅色,現(xiàn)下也沒心情客氣,直接吩咐說, “去找門口值守的士兵, 請劉郎中過來, 馬上?!?/br> “奴婢先把床鋪收拾好?!表炂綉寺? 飛快把床榻整出來,又從柜里抱出床薄被加在上頭, 頌安后腳跟來, 她便疾跑著去找人了。 臥房燒著地龍,顧青竹舒展的躺著倒感覺好些, 紅豆粥喝不上, 頌安又去找姜和蔥須煮水備著。 劉郎中住在城南,平時也為京兆府的官員效力,趙懷信知他醫(yī)術高明,興許比不過京城名家,但卻是這大西北的杏林高手。單等著他來恐怕得半個時辰, 于是在姜湯煮好后,趙懷信硬是看著顧青竹先喝下一碗。 院子不大,隔壁的顧明宏夫妻也被吵醒了,連范大人都差隨從來問了情況,顧青竹深感愧疚,在郎中為她把脈開下方子后,便勸程瑤道:“我這病癥來得快去的也快,嫂嫂趕緊和四哥休息去,不必在這陪著。” 程瑤攏著眉,收回搭在她額間的手,嗔怪道:“胡說,額頭燙的跟袖爐子似得,退燒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好利索的,你四哥那邊我讓他回去,反正他在這也幫不著什么,夜里我陪你?!?/br> 顧青竹還想開口,站在郎中身旁看藥方的趙懷信卻轉頭笑一笑說:“嫂夫人也別麻煩了,我在這守著青竹,正好也能看些卷宗,西北寒冷,你們倆個均是初到城里,多少會有不適,不該熬夜費神?!?/br> 劉郎中寫完最后一筆,點頭附和說:“趙大人所言甚是啊,草民觀夫人神色疲倦,的確不宜cao勞,若方便的話,改日給您請個平安脈,一起調理調理。” 在外頭沒那么多規(guī)矩,趙懷信又和她訂了親,屋里頭又有丫鬟婆子和郎中圍著,程瑤便沒覺得不妥,囑咐兩句就回屋了。 頌平頌安輪流在床邊侍候,絞過的冷帕子蓋在額頭上,趙懷信拿來幾捆卷宗,坐在對過的圓桌前,繼續(xù)忙著公務,偶爾看她兩眼,顧青竹起初還別扭著想讓他走,可后來藥勁兒上來,眼皮沉重的睜都睜不開,歪在枕頭上睡了過去。 次日清晨,燒暫時止住了,可嗓子跟著難受起來,疼的連咽湯水都困難的緊,時不時咳嗽兩聲,趙懷信再次把郎中請來,方子倒是不用換,加用二陳湯加麻黃、杏仁、桔梗止咳化痰。 顧青竹心內著急,半點忙沒幫上不說,還勞煩眾人照看自己,情緒有些低落,趙懷信白天在衙門里,有空閑還會過來,見她一副病懨懨的神態(tài),少有的嚴厲道:“一點小毛病就思前想后,你還來這大西北做什么?” 明顯是激人的話,她自然聽的懂,緩緩拉起被子遮住臉,想不出來說什么好,便沒答話。 趙懷信撩起袍子坐下,拿起茶盞,對著熱騰騰的茶水吹了一口氣:“說句實話,等這病癥好起來,我就想派人套車把你送回汴梁?!?/br> “我不走?!彼泵γμ痤^,啞著嗓子說。 “喔...”趙懷信挑眉道,“可我這冤大頭當?shù)囊稽c不高興,撈不到好處不說,你還整日不言不語的消沉著,我作何還讓你呆在西北,給我個理由?” 顧青竹咬著唇,目光堅毅的和他對視:“我不能回去,也知道你的意思,我好好養(yǎng)病,很快能好起來?!?/br> “這不算理由?!壁w懷信灼灼的盯著她,沉默半晌,慢聲道,“難道你就沒想過,從沈曇失蹤到今日已近一個半月,邊境山林最近雨雪頻繁,如果一直找不到呢?如果他已經(jīng)遭了不測呢?” 明明是最可怕的結果,顧青竹不敢去想,卻也忍不住想過無數(shù)次,但此刻由趙懷信口中說出來,聽著卻如天方夜譚般,整個人頓時像墜入了冰窖,腳心開始一點點的往上凍住。 “不可能。”她闔眼兒艱難的說著,手急著想觸摸到能安心的東西,覆在藏于衣領間的墜子上,那是沈曇送給她的玉指環(huán),這次專程拿鏈子穿起來,掛在脖子里頭,“會找到的,只是目前去的人手杯水車薪,那林子太大了。” 趙懷信知道不該此時說這些,偏偏就管不住自己的嘴,想把那毒瘡一口氣戳破,想讓她看清楚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局面。顧青竹的到來讓他壓力很大,甚至不明白,自己向范大人提議再追加兵馬搜山,是真的信沈曇還活著,還是因為不想讓她失去盼頭。 趙懷信道:“他和一位副將軍統(tǒng)共兩人,對方是十幾名隱匿在西北多年的探子,你覺的勝算多少?” “既然他們選擇混進大營帶走沈曇,那就說明...說明事先計劃周詳,且活捉他對于西夏來說是利益最大的?!鳖櫱嘀衿疵砬宄悸?,說服趙懷信認同自己的看法,“在這種前提下,首先保證的是人質的性命,而沈曇和那位將軍不同,他們唯一的目的是逃脫,不需要留有余地,勝算當然會高上些。” “你也說了,只是一些。” 顧青竹從床上坐了起來,將頭發(fā)攏到而后,小聲說:“那就夠了?!?/br> 如此唇槍舌戰(zhàn)一番,她竟然精神許多,沒有抹眼淚,也沒有歇斯底里,趙懷信微微覺得不可思議,而后無奈的笑起來,溫和道:“所以,這會兒覺得心里頭好些了?” 顧青竹一愣,隨即明白他的苦心,是怕自己生病時一蹶不振,張了張嘴:“多謝?!?/br> “口頭的不算,早些痊愈再準備桌兒吃食吧。”趙懷信起身嘆息道,“西北口味油膩,吃久了受不住?!?/br> “好,那就做開封府的菜色?!鳖櫱嘀竦χ?。 趙懷信點點頭,臨出門,又補充道:“我方才說的,并非全都是想開解你,人有私心,別把我看的太正人君子,趁虛而入還是挺符合我口味的?!?/br> ****** 又一批兵將整隊開赴邊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