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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毅,再不復一絲一毫的女氣,他說:“阿姐,這是你的選擇,所以,即便是踏著累累白骨,也請你好好的生活下去?!?/br> 當然,這時候的洛云溪,怎樣也沒能想到以后發(fā)生的事情,只是呆呆地看著眼前謫仙般的男子,立在暖暖的春風之上,恍若從畫中走出,一步一步的近了身前。 “噗”一個笑容進了她的眼,不是輕輕一笑,亦不是大笑,那笑容,溫暖如陽光,潔白若皓月,晃了她的眼,入了她的心。 “我觀小姐目光凝滯,可是動了心?” 洛云溪的呼吸好像停止了,她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連話也說不出來,心仿若著了魔般,噗通,噗通的,一直叫囂著不停,迫不及待的想要跳出來,跳到那人的掌中。 洛云溪想要逃開,可腳卻生了鉛,被大地套了牢籠,掙脫不得。 這可不就是動了心。洛云溪二十年的生命中,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動心。 “咦,不會叫我猜中了?” 男子突然把臉湊近,在洛云溪的耳邊說道,洛云溪能看清他的毛孔,感受到他溫熱的鼻息灑在自己的臉上,不自在的抬了抬頭,一下子撞在男子的眼眸里,溫暖醉人,卻幽深的讓人難以看清。 “還……還你的銀子?!?/br> 這絕對是洛云溪這輩子最窘迫的時刻,哆哆嗦嗦的從荷包里拿出銀子,勉強把話說了出口。 “看來小姐是不愿做我的娘子啊。” 男子接過銀子,把玩了起來,說出口的話卻輕佻。 洛云溪看著他微翹的嘴角,“我愿意”三個字差點脫口而出。搖了搖頭,洛云溪拼命控制住自己,不可以不可以,這男子說的話,一看就沒句真心的。 “既然銀子已還,小姐又不愿做我娘子,就此告辭了?!?/br> 男子將銀子收起,沖著洛云溪眨了眨眼,徑直朝前面走去。 洛云溪的心漏停了一拍,望著男子離去的方向,不知不覺的冒出了一句話。 “公子留步?!?/br> 男子回頭,輕笑一聲。 “莫非我會錯了意,小姐愿意做我娘子?既如此,擇日不如撞日,小姐這就隨我去拜堂可好?” “……” 洛云溪雖然不知道成親的具體流程和禮儀,但也知道絕不是這般簡單就完成的,特別是如她這般大戶人家的女子。 至少洛云萱成親前,就曾有媒婆前來侯府說親,男方也有聘禮送上門。 “這是私奔?!?/br> 洛云溪咬出這幾個字。 “莫非小姐不愿與我私奔?” 男子一副受傷的表情。 洛云溪一時無話,任誰也不可能跟一個只見過兩次面的男子私奔去吧。 “既然小姐還是不愿意,那就有緣再見了。” 男子揚揚手,再沒回頭,留下洛云溪一個人呆在原地。 綠瑤到的時候,就看見自家的大小姐滿臉呆滯的看著前方,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大小姐,大小姐?!?/br> 洛云溪回過神,一把將綠瑤的手拍下。 “走了,回府。” 洛云溪抬起腳就走,綠瑤快走了兩步追上。 “你不還錢了?” “還完了?!?/br> 這,就,還,完,了?綠瑤覺著自己受到了很大的傷害,眼巴巴的跟來了,連人都沒見到,事情居然就結(jié)束了。 “你們說什么了?有沒有肢體接觸?” 洛云溪想起了那張臉,離自己那么的近,還有他溫熱的呼吸,這應該不算肢體接觸吧?洛云溪紅了臉,推了下綠瑤。 “你胡說什么。” 綠瑤自洛云溪五歲,就一直在她身邊,對自家大小姐的脾性了解的清清楚楚。她的這種表現(xiàn),明明白白的告訴自己,這事有貓膩。 “大小姐,這個男子,年方幾何?家住何處?叫什么名字?” “……” 怎么就忘了問他的名字。 “你該不會什么都不知道吧?” 她的確是什么都不知道,就對這樣一個輕佻的男子動了心。 不過知道不知道也無甚所謂,她還記著元空大師的那句命理——孤絕無依。 洛云溪一向是不信命的,卻被這所謂的命理糾纏了半生,孤絕無依,呵呵,好一個孤絕無依。 洛云萱十六歲嫁入宣武將軍府,十七歲生子,洛云傾現(xiàn)年十五歲,父親已經(jīng)在為她物色人家。而自己,二十歲了,已過了女子待嫁之年,說什么帝都第一美人,卻無一人敢來提親。 洛云溪覺著自己這輩子是嫁不出去了,而那男子,今后怕是也再沒什么交集了。 “綠瑤” “嗯?” “我覺著糟糕透了?!?/br> 綠瑤一時無話,盯著自家的大小姐,不知該說些什么,按理說,她應該不是這種隨隨便便就能被人迷住的類型啊,事情怎么會發(fā)展成這樣,那男子究竟是何方神圣? 抬起頭,綠瑤正巧看到什么東西,散發(fā)著閃閃的金光。 “大小姐,正好到了明月樓,咱們?nèi)コ渣c東西吧?” 洛云溪抬頭,明月樓的牌子,在暮色下閃著金燦燦的光芒,那色澤,一看就是純金打造的。 明月樓,華國帝都里最好的酒樓,酒菜味道一絕,讓人流連忘返,恨不得一輩子都待在這里,當然,前提是你得有銀子,這里的消費,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得起的。 洛云溪身為湘臨侯嫡長女,自是沒有銀子這方面的顧慮,她看了看綠瑤,輕輕的點頭。 洛云溪不是第一次來明月樓,但依然是受不得這里的裝飾風格,滿目的金黃,桌子是金色的,椅子也是金色的,就連掌柜用的算盤都是金色的,整個酒樓,都充斥的一股難以言喻的銅臭味,當然,也有人說這是金子的香氣。 抬起頭,酒樓的四周掛著帷幔,料子極好,這次不是金色的,卻是sao包的大紅色。 洛云溪只能說,她對這酒樓主人的品味實在難以茍同。 如果說整個酒樓,還有哪里能入得眼,就是墻上掛著的一副字,雖然裱的是個金邊,卻絲毫不影響觀瞻。 “民以食為天” 很簡單的五個字,占了半面墻的位置,帶著一股子恢弘大氣,狠狠地墜了下來,壓得人喘不過氣,卻又甘之如飴。 字的落款為連征。 連征是誰,帝都里你問任何一個人都能與你說上半天,書中圣手,他的字價值連城,萬中無一??赡闳魡査L什么模樣,卻是沒人知道,市面上流傳的只有他的字,而他的人,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 挑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臺上的說書人在講著什么,洛云溪沒聽清,她輕輕的閉上眼,一下子又想起那個男子,驚人的美貌,輕佻的眼神,一舉一動都是勾魂攝魄。 這世間太多事都不受自己控制,包括自己的思想,就像洛云溪明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