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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又紅又金的,讓我想起了沈世康,不知他現(xiàn)在在哪里,過得可好。” “云溪,這個時候,你怎能想起別的男人” 洛云溪只是隨口一說,并未想那許多,經(jīng)楚離這一說,臉色更加紅潤,低了頭,不敢說話。 楚離一笑,伸手抬起了洛云溪的下巴,仔細(xì)端詳了起來,洛云溪身為帝都第一美人,容貌自不必說,此刻臉色緋紅,更是增添了幾分顏色,美的驚心動魄。 楚離好似被那容貌蠱惑,忘了自己來的目的,不自禁的將唇印上了面前人的眼上,感受到她的睫毛輕輕顫動,唇上癢癢的觸感。楚離微不可查的嘆了口氣,雙唇滑向一邊,順著臉龐,細(xì)密的親吻著,最后來到了那一抹朱唇,輕輕一吻,一觸即分。 然后楚離看見洛云溪傻傻的看著她,再一次將唇印上,這一次,不是輕輕的觸及,更像是急不可耐,楚離重重的親著,侵入著。 洛云溪只感覺一陣狂風(fēng)暴雨的侵襲,那是楚離的唇舌在自己的口中瘋狂肆虐著,一次又一次,直到她喘不過氣。 楚離放開洛云溪,看見她的唇被自己吻的亮晶晶,忍不住又親了一口。 “先生你?” “都要成親了,還這么害羞?” 楚離揉了揉洛云溪的頭。 洛云溪確實害羞了,她低著頭,有些不敢面對楚離。 “先生,你真的要娶我?” 雖然已經(jīng)一次又一次的確認(rèn)過,但她始終不敢相信,眼前的男子,真的將要是自己的夫了。 楚離雙手扶住洛云溪的頭,定定看著她的眼睛,重重的點了幾下頭。 “云溪,我們就要成親了,不要再想別的?!?/br> 洛云溪抿了抿嘴,點點頭,再不說話。 大婚的那一日,天氣與洛云傾成親的那一日沒什么不同,不同的是,成婚的地點由皇宮變成了湘臨侯府。 湘臨侯府一個月內(nèi),又是嫁女,又是迎胥,可謂是喜事連連,帝都中的達官貴人趁著這個機會,都來巴結(jié)討好。 洛云溪對外界發(fā)生的事一概不知,梳妝打扮好了以后,就在房間里跟綠瑤一起吃著瓜子,等著吉時。 被叫出門之前,洛云溪一直在等著成為楚離的妻,楚離的妻,多么美好的稱呼,光是想一想,就讓人喜不自勝。她一直以來期待著的事情,即將實現(xiàn),什么孤絕無依,什么命數(shù),統(tǒng)統(tǒng)都被她拋在了腦后,因為下一刻,她與楚離就會成親,有了這世上最深的羈絆。 洛云溪等了許久,終是被人喚進大堂,大堂正中站著的是一個身著藍色宮服的人,洛云溪上次進宮的時候見過,那是皇上身邊之人的衣服樣式。 洛云溪隨著眾人跪下,眼睛四處看了看,楚離跪在離自己不遠(yuǎn)的地方,見自己來了,微微頷首。洛樊領(lǐng)著府中眾人跪在最前面,洛云溪看見因為病重一向不出房間的李如芬被人扶著跪在他旁邊,就連滿院子的賓客也都跪在地上。 洛云溪看見那宮人拿了幅卷軸,慢慢的打開,上面大大的圣旨兩個字。 洛云溪心中咯噔一下,心想著莫非是自己拒入東宮,如今又招贅成婚之事引得皇上不滿,所以,皇上下旨來懲治洛家?如若因此,自己怕是要成為洛家上下的罪人了。 洛云溪的疑惑沒多久,只聽那藍衣宮人開口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湘臨侯洛樊勾結(jié)外敵,叛國求榮,今被查實,朕甚憤恨,著令剝其軍候之銜,即刻處斬,念其家人孤小,死罪暫免,發(fā)配充軍,欽此?!?/br> 洛云溪癱倒在地,眼看著洛樊瞪大了眼睛,然后跪地磕頭,一直喊著冤枉。他叩首叩的狠,頭一下下的磕在地上,發(fā)出砰砰的聲響,只幾下,就出了血。 李如芬本來就被人扶著強撐著跪在地上,此刻更是一下子癱倒在地,蜷縮著身子,咳了幾聲,就口吐鮮血,她張了張嘴,卻沒發(fā)出聲音,無奈又伸出自己沾染了鮮血的手去夠洛樊,卻在半路垂了下去,再也動不了了。 洛云溪從沒想過,李如芬會是在這種情況下死去,那沾染著鮮血的手在洛云溪的眼里一直放大,如鯁在喉。洛云溪突然想起,那許久都不曾做過的夢。 漫天的大火,痛苦的叫喊聲,還有火中伸出的那一只手,焦炭的顏色,再不是如平日里那般的白璧無暇。 洛樊見李如芬死去,眼睛愈發(fā)的瞪大,他撲到那藍衣宮人的腳邊,哭喊著。 “皇上明鑒,我洛樊對華國忠心耿耿,怎會叛國,實在是冤枉啊?!?/br> 那藍衣宮人甩了甩腿,將洛樊踢到一邊,不理他,只招呼了身邊的侍衛(wèi)。 “來,將湘臨侯府給我抄了?!?/br> 湘臨侯府眾人聽到圣旨,又看到李如芬的慘狀,一個個的癱軟在地,竟生不出一絲反抗之心,而那些賓客,本想趁著湘臨侯招婿來巴結(jié)洛樊的,此刻更是膽戰(zhàn)心驚,生怕皇上一個不高興,將他們也抄了家,跑的比兔子都快。 那藍衣宮人,好似也識得人,將那些賓客都放了出去,獨獨抓了湘臨侯府的,連仆從也不曾放過。 洛云溪趁亂走到洛樊身邊,想將他扶起,洛樊堪堪站起來,不想腿腳發(fā)軟,一個踉蹌,又坐在了地上,將洛云溪也拽的倒了。 “云溪,皇上要亡我洛家,你去找云萱幫你,能走多遠(yuǎn)走多遠(yuǎn)?!?/br> 大廈傾塌,一瞬間的事,洛樊這些年以來,位高權(quán)重,可能做了些中飽私囊的事,但叛國這么大的罪,卻是萬萬擔(dān)不起的。 此時這種情況,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君要臣死”。 一個皇上若想處死一個臣子,有的是辦法,洛樊瞬間蒼老了臉,看著不遠(yuǎn)處剛剛死透了的李如芬,輕輕的笑了一聲。 “云溪,我今生對你母親不起,如今只能去地下請她原諒了?!?/br> 洛云溪直覺不好,想要攔住洛樊,但她力氣不大,被洛樊一袖子甩到一邊,然后眼睜睜的看著洛樊一頭撞向了大堂里的柱子。 今日本來應(yīng)該是個大喜的日子,卻經(jīng)如此變故,十五年前,洛云溪看著母親掩埋在大火之中,十五年后,她又看著父親撞死在她的婚宴之上。 “這是我的命罷?!?/br> 洛云溪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她想哭,卻沒有眼淚,只剩下滿目的血花在大堂里飛舞著,有洛樊的,有李如芬的,或者還有些別的什么人的,混合在一起,讓人分不出來。 可洛云溪知道,從此以后,她不僅沒了娘,連爹也沒有了,她突然想起明非前幾日的話,可會后悔,她現(xiàn)在后悔了,可后悔了又能怎樣?誰能還她一個活生生的爹? 這許多年,她為何不曾與他親近,為何不能跟他好好說句話。到了這個時候,卻來后悔,又有何用。 洛云溪有些癲狂,她來到了洛樊的身邊,輕輕的抱起他。用手一下一下的擦著洛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