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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被他這樣的模樣攪得心亂如麻,打從她有記憶以來,就沒有這樣嘴笨過,她這是怎么了? 他和文學院的教授完全不是一種風格,沒見過什么大場面的林曉微冷汗狂飆,狂點著頭修正說法,“周老師,我立刻改、立刻改!” “周老師?”某人明顯狐疑的重復了一次。 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到他了,有前車之監(jiān),他這一出聲,她渾身神經(jīng)都緊繃了起來。 “我也是李教授教出來的學生,只是比你大了幾屆,而且我的職業(yè)也不是老師,平常是在醫(yī)院看診,嚴格說來,應(yīng)該是醫(yī)師才對,以后不要喊我周老師了,改叫我周學長吧!” 林曉微只希望他能快點放過自己,壓根沒有仔細思考就應(yīng)道:“好的,周、周學長……” 周悅景這才勉強滿意的點點頭。 她深吸了口氣,想要把自己從缺氧狀態(tài)中搶救回來。 沒想到他突然上前一步,兩人的距離不到一尺之遙,為了遷就她的身高,他微微傾下身。 他身上清冽的氣息彷佛將她從頭到腳籠罩住,她甚至可以感覺到他的呼吸柔柔的掃過她的臉頰,被那股暖意包圍著,她的心再也克制不住的快速狂跳。 空氣里彌漫著夕陽的余溫,還有點香樟樹發(fā)散出來的獨特清香,和他身上的氣息混合在一起,便成了秋日里最動人的溫度。 耳邊有風,也許是他的氣息,也許是她自己的心在躁動。 “不過,你對我的仰慕之情,可以不用改?!?/br> 他低沉的聲線在她耳邊適時響起,她剛回過神來,他已無事人般的邁開長腿往停車場走去。 秋高氣爽,果然是個身心愉悅的季節(jié)。 林曉微的臉色則是直接由粉紅變成了豬肝色。 話說她純粹是順勢才會說出那一聽就知道是胡說的言論,以周悅景的智商水準,應(yīng)該不會當真吧? 周悅景前腳剛走,劉悠悠就溜回來了,無比關(guān)切的問道:“你的臉怎么這么紅?他對你做了什么?” 林曉微過了好一會兒才從周悅景意味深長的叮囑中回過神來,只不過他都走得看不見人影了,她怎么還是覺得腦門涼颼颼的? 接下來好幾天,林曉微都和劉悠悠保持安全距離,她總覺得最近和劉悠悠太接近就容易出狀況。 不過以她無與倫比膽小且熱愛生命的個性,每次只要一想起劉悠悠時不時提到的病變疑難雜癥宿疾什么的,她還是有些擔心,所以大姨媽結(jié)束后,她又乖乖的去醫(yī)院報到。 只是這一次借她十個膽她也不敢去掛周悅景的號。 她記得周悅景說過他星期一和星期六不看診,於是她特意星期六去醫(yī)院,隨便找了個女醫(yī)師掛號。 女醫(yī)師年約四十,戴著厚厚的眼鏡,問過林曉微的情況,便替她做超音波檢查。 “小小年紀怎么會有卵巢囊腫?”女醫(yī)師推了下厚厚的眼鏡,有些狐疑的低喃道。 “醫(yī)師,我得了很嚴重的病嗎?”林曉微本來是想做個檢查讓自己心安而已,一看到醫(yī)師頗為凝重的神色,她的心不由得跟著一沉。 “有家人陪同嗎?” “沒有。”林曉微一聽,大腦隨即聯(lián)想到晚期什么的關(guān)鍵字,聲音都忍不住微微顫抖。 “去做個腫瘤標記再說,也不一定是惡性腫瘤?!迸t(yī)師說完,又對著電腦快速打字,隨即開了張檢查的單子交給林曉微。 林曉微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和惡性腫瘤這種可怕的字眼連在一起,她甚至連自己是怎么從診間走出來的都沒有印象。 她走到走廊上,看著醫(yī)院里匆匆來去的人,心頭茫茫然的,她甚至不敢打電話告訴家人這個可怕的檢查結(jié)果。 直到聽到身后似乎有人在喊著自己的名字,她才緩緩的轉(zhuǎn)過身,就見穿著白袍的周悅景站在面前。 “怎么了?”他走上前,抽走她手中的檢查報告。 “周學長,我是不是得了癌癥?”林曉微沒想到自己一開口就哽咽了。 “經(jīng)期結(jié)束幾天了?”周悅景很快的看完報告,遞回給她。 “剛、剛結(jié)束……”她越想越害怕,一個控制不住,眼淚就掉了下來。 他沒想到她說哭就哭,愁眉苦臉得活像是世界末日似的,難得好言安慰道:“報告顯示你的囊腫很小,有可能是經(jīng)期還沒有完全結(jié)束的緣故,過幾天再來做一次超音波檢查,放心吧,沒事的?!?/br> “可是那個醫(yī)師還要我去做什么腫瘤標記,那證明我還是有可能……”林曉微說不下去了。 “這個檢查只是聽起來可怕了點,但其實和量體溫確定有沒有發(fā)燒沒有太大的區(qū)別,醫(yī)師只是想確保你沒有罹患癌癥的可能而已?!敝軔偩耙娝琅f悲傷得無法自拔,只得繼續(xù)笨拙的安慰她,甚至不惜撒了點小謊。 “真的嗎?”她一聽,馬上就不哭了,她抹去臉上的淚珠,口氣稍微有力氣一點了,“那就好,剛才我嚇得都傻了?!?/br> 她方才的眼淚,還有她現(xiàn)在仍驚惶未定的模樣,不知為何讓他看了有點不舒服,於是他說道:“我先帶你去做檢查吧?!?/br> “嗯,謝謝周學長?!绷謺晕⒚Σ坏牡乐x。 好奇怪,有他在身邊,她似乎不像剛剛那么害怕了。 突地,她想到了什么,說道:“周學長,我還沒去批價?!?/br> “嗯?!敝軔偩芭阒呦蚺鷥r柜臺。 可是當林曉微拿出錢包要付錢時,才發(fā)現(xiàn)錢包空空如也,她困窘的看向周悅景,問道:“周學長,醫(yī)院里有提款機嗎?”她怎么這么笨啊,明明就提了錢,偏偏出門前換了條褲子,把錢也給忘了。 “要多少?”周悅景從口袋里掏出皮夾,問道。 “借我五百好了,周學長,等我回學校領(lǐng)了錢就還你?!彼幌肭匪饲椋s緊表明立場。 他沒多說什么,等她付完了錢,便領(lǐng)著她來到二樓的檢驗科。 林曉微依照護士指示坐到椅子上,接著看到護士拿來一支比一般要大的針筒,把她的袖子往上一推,緊接著就感覺到橡皮帶緊緊箍著自己的右手。 周悅景在一旁看著,她不想表現(xiàn)得太差勁,干脆閉眼扭過頭去,下意識的緊咬著牙。 “你別這么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