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斤沙袋般沉重難行。 右肩被輕拍了一下,輕柔的女聲同時響起,“嗨!小釉?!?/br> 田小釉反射性地擰頭,面前的女孩她并不認識,而她旁邊是站著一臉笑容的展非。 “你耍懶。”田小釉腳步飛快。 “你男朋友我從不耍懶。”他追上她,將她筆直抱起。 “你放我下來?!薄拔梗≌狗?!” ☆、29章 29.我喜歡與你相處時的輕松自在,一頓食物的充盈,一杯奶茶的甜香,一場電影的悲喜,一路并肩的閑暇。 漫步走在微風的夏夜,層層心事被風藏至樹影深處,美麗的夜下有人哼著美麗的歌。 一首輕緩抒情,田小釉毫不吝嗇的鼓掌。 “我會拉手風琴,你聽了肯定會為我著迷?!?/br> 田小釉被他臭屁的語氣逗樂,正要過馬路時遠處有強光掃來,展非眼明手快地將她拉至身側(cè)。渾厚沉重的引擎聲從耳旁劃過,如此車速在小區(qū)里有些快了,下一秒,車子極穩(wěn)地停下。 田小釉已是第三次見過這輛車了,第一次是在車展,第二次是在幾個小時前的餐廳停車場。視線移開,田小釉覺得自己有些敏感了,不就是他喜歡的車子嗎? “不拒絕我就當你是答應(yīng)了!” “什么?” 展非覺得自己真是被她忽視得徹底了,他將她拉到樹燈下,“小釉,和我在一起你覺得開心嗎?” 田小釉被他眼中的星光吸引,認可地點頭。 “我以前的確荒唐過,所謂的喜歡其實就是虛榮心和面子,開心過滿足過,靜下來時便是無盡的空洞虛無。時間久了我就在想:每個人都是這樣吧!不同程度不同層次上的疲乏。如果沒有遇見你,我想我的生活依舊精彩,但冥冥之中,你讓我發(fā)現(xiàn)了你。我喜歡與你相處時的輕松自在,一頓食物的充盈,一杯奶茶的甜香,一場電影的悲喜,一路并肩的閑暇。你招惹了我就沒有臨陣脫逃的道理?!?/br> 濃墨的劍眉下目光切切,里面是他最真摯的情緒,堅定、深情、期待,田小釉本就是個重感情的人,此刻心中波瀾微起,“怎么是我?你會不會把我想得太好?” “我愛你小釉,給我一次證明的機會好嗎?”在愛情面前展非一向自負,他以為她還介意著自己以前的荒唐。 拒絕的話在齒間輾轉(zhuǎn)說不出口。她的心早在見到顧璟的那刻起便由不得自己了,仿佛心臟崩裂,里面長出了花,直到最后絲絲縷縷綿綿密密地纏繞了無數(shù)無法掙脫的藤蔓。命運眷顧的給了她夢寐的奢求,卻也留下了最深的疼痛,她心傷離場,卻在重遇的那一刻發(fā)現(xiàn)自己還有著深深的難舍眷戀。 “我想想一想?!彼噲D給自己一個重新開始的機會。 “好,下周我出差回來,你要給我答案?!?/br> 見她鄭重點頭,展非展顏一笑,擁她入懷。 分別時,她才憶起,“你的車子呢?” “應(yīng)該是被拖走了。” “什么時候?你放哪兒了?” 展非揉了揉她的腦袋,神情滿是愉悅,“cao那個心!” 小區(qū)很大,徐柳家在小區(qū)南面的聯(lián)排別墅區(qū),每兩排別墅都是一個獨立的院子,入口設(shè)有治安亭,展非每次都送到小院門口。 田小釉刷卡進入,走至半途碰到徐澤。 “徐柳醉了,幫我照看一下。” 田小釉一口答應(yīng),突然想到什么,便問,“姐夫,院外停的車是你的嗎?” “朋友的。” 徐柳剛才是和顧璟他們一起吃飯的,幾乎猜到答案的田小釉遲遲邁不開步子。 “怎么了?”初識的朋友,大家興致高,喝了不少。場子還續(xù)著,徐澤便先送酒醉的徐柳回家。本想找代駕,沒想到顧璟撇下身邊的宋秀伊起了身。袁方的朋友中,他話最少,酒品好,酒量更優(yōu),生意場上能喝的人他自是見過不少,卻沒人如他這般喝得再多神色舉止依舊如常的。 “我回去看看我姐?!碧镄∮约辈睫D(zhuǎn)身。 一夜輾轉(zhuǎn),將眠未眠,直到窗外透出微光。 沒精打采的起身,田小釉對鏡中一臉倦容的人嘆息嘲弄:真沒用,一遇上他你就自亂陣腳。 周末,田小釉起了個早,她和徐柳要去電視臺看綜藝節(jié)目的錄制現(xiàn)場。 票子是宋秀伊寄給徐柳的,徐柳第一次和偶像同桌時亢奮得聊了不少話,包括宋秀伊的同門師弟朱敏吉,她對他亦是崇拜不已。沒想到宋秀伊記得她們聊過的話,還如此有心的送來朱敏吉參加本市綜藝節(jié)目的入場門票。 為給師弟的新片宣傳,已紅遍亞洲的宋秀伊被邀作神秘嘉賓。 神秘嘉賓的身份電視臺雖未透露,但廣告語宣傳詞甫一出來大家便明了必是宋秀伊無疑。于是兩大超級明星的出現(xiàn),使電視臺外一大早便被圍了個人潮洶涌,水泄不通。 田小釉她們的座位是極佳的,在舞臺正中間的第四排,不會近到仰望,視線恰好能看到主持人的每個細微動作和面目表情。 明星效應(yīng)加主持人的玲瓏和制作方的刻意,現(xiàn)場氣氛一掀再掀。 第二個游戲環(huán)節(jié)時,主持人向臺下發(fā)出邀請,有兩位幸運觀眾將參與到游戲當中。宋秀伊這才認真地看向觀眾席,她看見一臉從容的徐柳,而徐柳身旁的笑顏吸引了她的視線,是兆宇的那個女孩。 宋秀伊選了位帥氣斯文的男孩,朱敏吉選了——田小釉。 臺子的中央擺了六張凳子,他們分別被六種顏色的布面罩著,游戲規(guī)則里說有一張凳子是由軟管編的,不能承重,有一張損壞了的可以承受部分重量。參與游戲的六人分別是兩位嘉賓、兩名現(xiàn)場觀眾和兩位主持人,六個人開始搶答另一個主持人提出的問題,每輪最快勝出的人優(yōu)先選擇自己的座位。 其間還有三次互換位置的機會,若你不幸選了“劣座”也不要緊,騙過大眾眼睛的話還能換個“優(yōu)座”。 六個位子第一次坐滿時,大家表情各異,除了雙腳不能離開地面,上半身無論什么姿勢造型都無所謂,田小釉只知道自己坐的凳子是完好的,其它人真真假假的她辨不出虛實。大家互相觀察了十秒后主持人開始提問,第一個答對的人可以隨意與他人更換座位,也可以點名任意兩人交換座位。 第一局朱敏吉贏了,他選了男主持人和田小釉對換位子,田小釉緩緩落座后才知這個凳子是軟的,完全經(jīng)不起她身體的重量。這種蹲馬步的僵硬姿勢,不知道男主持人剛剛是怎么挺過來的。 不過數(shù)秒,田小釉便覺得肌rou緊繃得厲害,她身邊的的女主持人突然向后傾去,情急下?lián)]舞的手掌觸上了她的肩膀,于是本就繃不住的田小釉直接倒地。誰也沒料到另一邊的宋秀伊突然伸出手,于是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