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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聲聽出了她的放松,低下頭來看了一眼安顏,說道:“他們?nèi)硕己芎?,很尊重孩子的想法。你是我選擇的人,他們會喜歡你的,不用擔心?!卑差佉活D,臉就紅了起來,偏偏還是嘴硬:“誰擔心了?我只是問一問?!币灼铰曇仓皇切πΓ辉俳釉?。 安顏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只是睜開眼睛的時候,周圍是一片漆黑,他們似乎還是在車子上。安顏動了動腦袋,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易平聲的腿上,兩個人的一只手正牽在一起。因為安顏的動作,易平聲也睜開了眼睛。 “還有多久?”安顏覺得自己的聲音有點嘶啞。 “剛才司機說還有一段時間,要是困了的話就再睡一會兒吧?!币灼铰曇恢皇謸崦差伒念^發(fā),聲音溫柔。在這異國的深夜里,他的雙手似乎有著一種神奇的力量,安顏就像是被施加了魔法一樣,再次睡去。 再次醒來便是到達了。車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停了下來,安顏在睡夢中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模模糊糊地傳過來:“安顏,安顏?!苯又闶且恢皇指采狭俗约旱哪橆a。只是雖然竭力睜開眼睛,到底還是覺得困倦。 易平聲看著像是耍賴一般的安顏,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只能一把將安顏橫抱起來,小心翼翼地走出了車子。相距大概十米遠的地方,一棟三層的小洋樓正立在那里,盡管現(xiàn)在已經(jīng)深夜,整棟房子依然燈火通明,似乎正在等待著遠道而來的客人。 門口站著兩個男人,易平聲抱著安顏靠近,戚跡和顧一凡看著易平聲,三人俱是一笑,卻默契地沒有說話。 易平聲的房間就在一樓,戚跡將他們帶到之后便回去睡覺了。易平聲看看時間,已經(jīng)是新西蘭時間的凌晨四點鐘,他卻沒有絲毫睡意,反觀安顏,易平聲將她放到床上去之后,自己迅速地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又繼續(xù)睡了起來,似乎全程沒有收到任何影響。易平聲站在原地看了她半晌,到意識到自己正在做什么時,自嘲地笑了笑,便轉(zhuǎn)身進了衛(wèi)生間。 等到他裹著浴巾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那個剛才還睡得香甜無比的人,此刻正坐在床的正中央,一臉呆滯地看著正前方。在看到易平聲的時候,眼神像是一下子有了焦點,對著易平聲,張開了雙臂。 易平聲看著安顏就像是一只等待著主人的撫摸的小狗模樣,不由失笑。卻還是走上前去,一把將安顏抱了起來。安顏兩只手環(huán)住易平聲的脖子,兩條腿順勢纏了上去,就像是一只無尾熊一樣掛在了易平聲身上。 易平聲剛洗完澡,身上是一種水果味的沐浴露的味道,安顏把腦袋湊近深吸了一口,咧著嘴巴笑出了聲。眼前的這個人是自己的,真好啊。 易平聲的兩只手牢牢托住安顏,防止她摔了下來。安顏剛才在一個陌生的環(huán)境醒過來,沒有看到易平聲,還覺得有點小委屈,偏偏自己還不覺得像是在撒嬌:“易平聲,我剛才醒過來的時候沒有看到你,還以為你不要我了。”聲音軟軟糯糯的,一點一點撞擊著易平聲最后的防線。 易平聲覺得自己的喉結(jié)發(fā)緊,他沒有回答安顏剛才的問題,極力抑制著自己的聲音,說道:“你是不是睡不著了?”安顏正覺得奇怪,接著,才遲鈍地感覺到。 她的臉一紅,卻是再也說不出話來。 易平聲也并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他將安顏放到了床上,然后傾身壓了上去,兩個人就這么對視著,易平聲清楚地看到安顏的眼睛亮晶晶地,正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自己。易平聲上身本就□□著,只下身裹著一件浴巾。兩人這么對視了幾秒鐘,易平聲輕輕地吻上了安顏的眼睛,安顏閉上了眼睛,被易平聲的吻弄得大腦一片空白的時候。 雖然身體已經(jīng)康復,但是戚跡的行動還是有些不方便,所以他們的房間也在一樓。在將易平聲和安顏送到他們的房間之后,顧一凡對著他揮了揮手,也回了自己的房間。戚跡一個人慢慢往他的房間走去。 房間里面一片漆黑,打開房門的時候,客廳里的燈光趁機鉆了進來,讓人得以窺見房內(nèi)的情況。床上有一處聳起,似乎有人正在安睡。戚跡走進房間內(nèi),反手輕輕將門關上,似乎生怕將熟睡的人吵醒。 他爬上床甫一躺下,床上的那個人就像是感覺到了什么一樣,迅速地靠了過來,戚跡笑了笑,張開了手臂,那個人便鉆進了他的懷中,尋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再次睡了過去。似乎這整個過程中她完全沒有醒過,只是憑借著本能,找到了這里,找到了自己。 在戚跡心目中,平旌一直就是個孩子。他見證過她成長的每一個關鍵時刻,原本他以為,他會就這樣見證著她嫁給別人,然后見證著另外一個孩子的成長,而自己就這樣以小叔叔的身份,在她身邊祝福她便好。 戚跡一直就是這樣認為的。 直到那個將所有粉飾太平全部摧毀的吻發(fā)生之前,戚跡都是這樣認為的。 第25章 結(jié)婚啦 易平聲和安顏這一次的到來,卻不只是簡單的探望。 小小的教堂里面,平旌和戚跡站在神父面前,互相交換了戒指之后,不待安顏起哄,平旌便主動上前,吻住了戚跡。這個吻那么莽撞,兩個人的嘴巴幾乎就是撞在一起,一如平旌對戚跡的愛情,熱烈而毫不掩飾。戚跡一手扶住平旌的肩膀,另一只手托住平旌的嘴巴,即使是當著易平聲、安顏還有顧一凡的面,卻沒有絲毫害羞,吻得熱烈而放肆。 安顏這么近距離地看著自己的偶像的幸福臉上的笑容怎么都藏不住,就連易平聲都仿佛是被這種氣氛感染,伸出手來主動牽住了安顏的手,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已經(jīng)不需要更多言語。只剩下顧一凡,看著臺上兩個人正吻得如火如荼,一轉(zhuǎn)頭便看到身邊兩個人正一眼萬年,心里面默默吐槽著:“自己到底是為什么會站在這里?!?/br> 雖然只有他們幾個人,卻一點都沒有妨礙平旌的好心情。她嫁給了世界上最喜歡的人,又得到了自己至親的哥哥的祝福,已經(jīng)無法再奢求更多,這才五年前的她來說,即使在最美好的夢境中,都不敢有這么美好的想象。 因此晚上幾個人圍坐在院子里慶祝的時候,平旌不免就喝了很多酒。戚跡雖然一直在一邊小心照顧著,卻也沒有阻攔她。她和安顏兩個人靠在一起,一人手上拿著一個紅酒瓶,小小聲地說著話。時不時發(fā)出竊竊的笑聲。安顏也已經(jīng)喝得醉醺醺的了,腦子里面嗡嗡地叫著,臉上卻還是露出傻乎乎的笑容。 易平聲在她對面看著她,看著自己最喜歡的女孩子和自己的meimei這么親密,心里面一片柔軟。 最后還是顧一凡最先扛不住的。跟這幾個無所事事的人不一樣,他這次為了來這里觀禮,是特意請了假過來的。明天他就要回去繼續(xù)上班了,雖然已經(jīng)喝了很多,但是顧一凡一向自持,他強打起精神,跟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