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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我居然被公子翻牌了啊啊啊啊啊啊??!” “謝謝,我明白了?!?/br> “……”原來他每天打卡給她發(fā)短信是來自于網(wǎng)友的智慧嗎? 微博是三天前發(fā)的。這三天來,每天都有熱心的圍觀群眾來她微博底下勸她。 “清甜大大回家了嗎,快回去吧公子會擔(dān)心的?!?/br> “勸大大回家的第三天,打卡?!?/br> “你都睡到男神了居然還不珍惜?!玩兒什么離家出走啊不行的話放著我來!” “清甜大大,外面世道險(xiǎn)惡,快回公子的溫柔鄉(xiāng)去啊?!?/br> 田謐覺得好笑,想到邱衍被殷瑤說的可憐兮兮,還是心中不忍,向前面默不作聲的司機(jī)開口道。 “師傅,我們還是回我剛才上車那個路口吧?!?/br> 說著,她手指快速的打字,發(fā)微博,“各位,我……” 等一下。 田謐打字的動作猛地停了下來。 她從上車開始,好像從未說過自己的目的地。 田謐向窗外望去,快速掠過的的路邊景色顯示著她正往郊區(qū)的方向。 難道是自己說過,忘記了?田謐困惑,又把自己的要求說了一遍?!皫煾?,我不去美院了,回上車那個路口?!?/br> 一直低著頭沉默開車的司機(jī)終于抬起眼,從后視鏡里看了她一眼,說了田謐上車后的第一句話。 這一開口,讓聽清楚他音色的田謐如墜冰窟,汗毛都直立了起來。 “田小姐,好久不見?!?/br> ** 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車外的路燈迅速向后飛掠成一排模糊的光點(diǎn)。田謐看著他不甚清晰的側(cè)臉,腦海里的記憶迅速匹配這個聲音。 是那天酒店里,邱衍的同事? 田謐聽出了這聲音的主人,困惑之余,出于本能的危機(jī)感讓她決定裝傻,“你是……?” 男人坐在駕駛位上,在后視鏡里緊緊盯著她,毫無感情的目光讓田謐不敢有多余的動作,“我想你知道我的來意?!?/br> “我并不知道你在說什么?!?/br> “你養(yǎng)的寵物,很可愛?!?/br> 是他?? 想起那缸被小小的血染紅的水,田謐咬了咬牙,“你是為了錢?我可以給你?!?/br> “呵?!蹦腥死湫σ宦暎鏌o表情的臉上卻毫無笑意,“田小姐,你知道我是為了什么。” “玉在哪里?” “……”田謐被他盯得發(fā)毛,手一抖,編輯了一半的微博直接發(fā)送了出去?!拔也恢??!?/br> “不知道嗎?”男人反問一句,語氣似乎很是篤定,“那你一定也不知道,送你寵物的人在哪里吧?!?/br> “你什么意思?”田謐心里一緊,“你抓了青訶?” “原來他叫這個名字?!蹦腥税逊较虮P猛地往旁邊一打,車子急轉(zhuǎn)彎轉(zhuǎn)上一條偏僻的小路。田謐沒有防備,被慣性甩到車門邊,腦袋撞上玻璃,一陣頭暈?zāi)垦!?/br> “好玩嗎?跟你朋友在一起的人也喜歡這么玩兒。”他頓了頓,語氣中似乎有一絲笑意,他很喜歡漂亮的人。你朋友倒是符合他的口味?!?/br> 一陣暈眩過去,田謐看了眼剛剛掉落在座位底的手機(jī),深呼吸,拼命地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你不怕我報(bào)警嗎?” “報(bào)警?你可以試一試。只不過我耐心不多,恐怕等不到他們來親眼見證你是怎么死的。”他有恃無恐的樣子,讓田謐更為心悸。 “不要浪費(fèi)時間。把玉給我?!彼坪跻呀?jīng)失去了耐心。田謐無法裝傻,只能想著說些什么拖延時間。 ......雖然她也不知道拖延時間有什么用。 “那么貴重的東西我怎么可能隨身帶著。” 司機(jī)正要再說些什么,一陣音樂聲從座位下傳了出來。 田謐定定地看著他,沒有說話,也沒有去撿手機(jī)。 司機(jī)冷哼一聲,從副駕駛座位下抽出一把匕首。閃著寒芒的刀尖正對著她。 “接。開免提?!?/br> 田謐努力控制自己顫抖的雙手,撿起手機(jī)接通了電話,“喂?” “你在哪里?”邱衍微微沙啞的嗓音傳了過來,“清清,你在哪兒?” 田謐努力克制的情緒一瞬間被激起。她看了眼對著自己的刀尖,努力把眼里的濕意給逼退回去?!拔椰F(xiàn)在不方便跟你說話?!?/br> 邱衍沉默了一秒,沉著的問她,“你和誰在一起?” “我......” “我錯了,寶貝。有什么事情先回來再說好不好?”邱衍莫名地話題突轉(zhuǎn),可憐兮兮地道歉起來。田謐聽得一頭霧水。 那司機(jī)聽得無聲冷笑,面露嘲諷,卻在下一秒變了臉色。 “有我在,有什么事情我們一起解決。你的玉桃花落在我這兒了,我?guī)湍闶盏暮煤玫??!?/br> 騙人!從小小被殺害之后,玉桃花她一直貼身收著。根本沒有落在他那里這一說。 田謐幾乎脫口而出的否認(rèn)被他的一句“有我在”堵在嗓子眼兒里,梗的心里一陣陣發(fā)痛。 他知道了。他知道了她的處境,甚至猜出了她身處困境的原因。他在幫她,把危險(xiǎn)轉(zhuǎn)移到自己身上。 “玉在你手里?”男人冷冷開口,“帶來換人。” ☆、第四十六章 寫了那么多刑偵推理的,田謐怎么也想不到,有這么一天,這場景會發(fā)生在自己身上。 是不是每個郊區(qū)都會有一個廢棄的倉庫之類的地方?田謐走在那男人前面進(jìn)入黑漆漆的倉庫,心里發(fā)怵的同時也改不了熱愛吐槽的本性。 啟動了電力系統(tǒng),頭上的幾盞大燈把四周亂糟糟的環(huán)境照的一清二楚。那個一直面無表情的罵人皺了皺眉頭,好像比她還嫌棄這里。 邱衍答應(yīng)了他的條件正在趕來。在出租車上驚心動魄的感覺過去了,田謐反而鎮(zhèn)定下來,也不怎么害怕。邱衍到這里還需要一點(diǎn)時間,她思索著,有沒有可能在邱衍來之前先脫身。 如果他不是要求當(dāng)面交易,只把她一個人留在這里就好了。就算把她手腳都綁起來,也好過跟這么個陰森森的人呆在這里。 “你們要那個玉干什么,很值錢?是文物嗎?”田謐問。她也查過那個吊墜的來歷,結(jié)果完全沒有找到記載什么的。 玉的用料是很好,但也只是普通意義上的好。并沒有珍貴到能讓人跟蹤了田歆許久,在被轉(zhuǎn)移后又不惜費(fèi)勁周折的盯住她也一定到拿到手的地步。 “青訶在哪里?你們怎么知道玉在我這里的?是不是還抓了其他人?” “你問題太多了?!蹦腥艘粋€眼神過來,田謐閉上了嘴。 萬一他隨便脫只襪子塞她嘴里,那她可能被惡心到腿軟的連警察叔叔來都救不走她了。 呃……,邱衍會帶警察來的吧? ** 邱衍來得很快。在田謐腦子里pass無數(shù)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