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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嗎?”楊帆有問了一遍。 “我……我想去廁所。”許昔諾抖著腿,臉發(fā)燙,問:“你知道廁所在哪嗎?” 楊帆暈了,他剛剛的深情告白,她一句都沒聽進去啊!無奈歸無奈,楊帆帶著許昔諾到了離他們最近的一個廁所。 ☆、故友相見 許昔諾在洗手臺上洗了一把臉。冰冷的水帶走了許昔諾臉上的溫度,她頓時覺得清涼多了。她用紙巾把臉上的妝擦掉,再出去。 許昔諾推開門,看到守在門口的楊帆。 楊帆見許昔諾出來,他伸手拉住許昔諾的手,說:“走,我?guī)闳ヒ粋€地方?!?/br> 許昔諾站在原地沒有走,說:“我今天來這是有任務的,我們老板讓我來認識認識咱們這的人?!?/br> “你老板,誰啊?說來聽聽,我看看我認不認識?!睏罘荒樞σ獾目粗S昔諾。 “你認識,就是MISS的陳總。你們之前還有過合作的?!?/br> “哦,是他啊。他給你多少工資?來我這兒吧,我把我的全部資產(chǎn)都給你。”楊帆認真地說。 許昔諾生氣地瞪了楊帆一眼,說:“別逗我了行嗎?”然后,從楊帆的身旁繞過,走了。 楊帆伸手拉住許昔諾的手,說:“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彼駛€孩子般,賴著她,非得要她回答。 許昔諾用一種商量的語氣說:“愛。放開,好不好。我有任務的?!?/br> “不好”楊帆湊上前,在許昔諾的嘴角輕輕一吻,說:“走,我?guī)湍阃瓿扇蝿铡!?/br> 他拉著許昔諾的手回到酒會上。楊帆先把酒會上有名的商界,政界人士給許昔諾介紹一遍,然后帶著她去和那些人認識。楊帆跟那些人介紹許昔諾時說她是他的未婚妻,許昔諾默許了。 楊帆帶著許昔諾穿梭在人群中,介紹別人給她認識,同時也讓別人認識她。楊帆拉著許昔諾一轉身,旁邊有兩個商界名流。楊帆拉著許昔諾走到兩人面前,說:“秦總,周總,你們好。給你們介紹個人?!?/br> 許昔諾站穩(wěn)后看到眼前的人,心猛烈地跳了一下。秦墨,還是遇見了。許昔諾看了一眼秦墨,他不動聲色。許昔諾也平定情緒,裝作不認識。秦墨身邊的周躍沒有什么異常的反應,許昔諾確信他沒有認出自己。 楊帆,把許昔諾拉到自己身邊,說:“這是我未婚妻,許昔諾。她現(xiàn)在是MISS的新任設計總監(jiān),以后還請秦總,周總關照些?!睏罘D頭看著許昔諾說:“這兩位是秦氏的總裁秦總和華盛的總裁周總?!?/br> 周躍沖許昔諾點點頭,算是打招呼。但他身旁的秦墨伸手,說:“你好,許小姐。很高興認識你。” 許昔諾緩緩地伸出手,心中帶著些許猶疑。秦墨早就認識她了,現(xiàn)在是什么意思?許昔諾猜不透。 秦墨握著許昔諾的手,力道很重。許昔諾白嫩的手瞬間變紅。她把手放到身后,不讓楊帆看到。楊帆拉著許昔諾的手和他們聊著,但秦墨很少接話,都是周躍在和楊帆說。許昔諾也不怎么說話,她不敢看秦墨,所以只能看著楊帆或是周躍。當楊帆看向他時,她沖他微微一笑。 秦墨看著許昔諾被楊帆一直握著的左手,心里怒火難平。許昔諾還對楊帆笑,這笑容讓秦墨嫉妒。他和許昔諾在一起的一年里,她對他笑得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秦墨當年知道許昔諾有個未婚夫,但他沒有在意。那時他和許昔諾之間只有交易,他對許昔諾沒有感情。 這時一個服務生端哲一盤酒路過,秦墨從盤子上拿了兩杯酒,一杯遞給許昔諾,說:“許小姐,我敬你一杯?!?/br> 許昔諾看著秦墨眼中的莫名的怒意,不知所措的伸出手。 “秦總,昔諾她不勝酒力,我替她喝吧。秦總見諒。”楊帆先許昔諾一步,接過秦墨手中的酒杯。 “楊總真是體貼啊。許小姐好福氣?!鼻啬勑︼L生,波瀾不驚。 “秦總過獎了,這是應該的?!睏罘眯膽值貞吨?/br> 許昔諾看著眼前的楊帆,他變得成熟了,變得精于世故。許昔諾欣慰地一笑。時間讓他變得更加優(yōu)秀,有魅力。 秦墨舉杯碰了一下楊帆的酒杯,說:“干杯。”他仰頭,喝盡了杯中的酒。 楊帆也跟著喝了手中的酒。 安若素喝得醉醺醺的,她看到許昔諾后,搖搖晃晃地走到許昔諾的面前,說:“昔諾,你回來了。你回來了。歡迎歸來?!币慌缘纳蚨厣焓址鲋A的身子。 許昔諾看著她,說:“若素。你怎么了?怎么喝成這樣?!痹谠S昔諾的印象里,安若素很少喝酒的。今天喝成這樣更是少之又少。 安若素一把抱著許昔諾,說:“昔諾……昔諾……”最后安若素在許昔諾的肩頭泣不成聲。一旁的楊帆面色尷尬。 ☆、秦墨氣惱 沈冬柏聽到安若素的哭聲,伸手把她從安若素的肩頭拉入自己的懷中,說:“不好意思,她喝醉了。我先帶她回去了。” 許昔諾對沈冬柏說:“你照顧好她。”楊帆站在一旁沒有說話。 沈冬柏沖許昔諾一笑,說:“會的?!?/br> 秦墨在一旁暗嘆:楊帆這小子桃花挺旺的。 沈冬柏摟著安若素,讓她的重量壓在自己身上。把安若素安置在副駕駛座上后,沈冬柏開著車離開。還好今天他沒有喝酒,不然又得找代駕了。 一路上,安若素一點一點也不安分。她一會伏在沈冬柏的耳邊唱著跑調,串詞的歌,一會搖著沈冬柏的手臂向他要酒。沈冬柏被她摧殘著,原本40分鐘的路程,開了一個小時。 到安若素的樓下后,沈冬柏把她扶出車,去乘電梯。她抱著沈冬柏,哭著說:“楊帆,楊帆,我愛了你十年,你為什么就一點感覺都沒有呢?你知道我愛著你受到多少煎熬嗎?我不顧和許昔諾之間的閨蜜情愛著你,你知道我自己曾經(jīng)多么愧疚嗎?這七年來我為你做的你都看不到嗎?你真的以為我不辭辛苦地和你一起創(chuàng)業(yè)就是為了錢嗎?……楊帆我愛你,我愛你,從很久以前就愛你了?!?/br> 沈冬柏忍著內心的痛,伸手輕撫安若素的由于抽泣而微微抖動的背,說:“我也愛你,從很久以前就愛你了。久到我都不記得是什么時候開始的了。” 聽著自己愛著的人在自己的耳邊述說著她對另一個人的愛意有多么痛,沈冬柏十分清楚。他把神志不清的安若素送到她家里,把她扶到床上。沈冬柏安頓好安若素后,沒有走。他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睡了一夜。 楊帆和許昔諾在酒會上逗留了一會后也走了。 秦墨站在陽臺上看著,楊帆紳士地為許昔諾開車門,許昔諾巧笑嫣然地坐進車里,溫柔盡顯。 “你今天怎么了?為什么對那個女孩那么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