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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嗎?那天也是在這棟別墅里,就在樓下,我讓你回到我身邊。你想也不想地拒絕了,你還說你愛的是楊帆,從來都是楊帆。但是,昔諾,我才是你的丈夫,楊帆不是,就算你們在一起,他也是第三者。” 許昔諾看著秦墨一時間竟不知道怎么反駁他了。事實勝于雄辯。秦墨用活生生的事實擊碎了許昔諾所有的人生計劃。 秦墨走到許昔諾的身后,雙手搭在許昔諾的肩上,伏到許昔諾耳邊說:“昔諾,回來吧。我愛你。這些年來,我一直在等著你回來。我們沒有離婚,你不可能和楊帆結(jié)婚的。不只是楊帆,任何人都不行。我一直在等著那天你要是結(jié)婚了,你就會發(fā)現(xiàn),我們沒有離婚。我一直在等著你來找我。你一直不來,我以為你一直都沒有遇見喜歡的人。沒想到還有一個人和我一樣在傻傻地等著。他要白等了,你只能是我的妻子?!?/br> “所以呢?你一步步把楊帆引導(dǎo)溝里,然后再借給他錢就是為了牽制我。這就是你對我的愛?”許昔諾轉(zhuǎn)頭對上秦墨的眼眸,臉上露出一個嘲諷的笑。 秦墨看著許昔諾,說:“昔諾,別這樣說。我是愛你,我只是想讓你回來,我沒有要傷害你的意思。我們之間還有若若呢,他也是你的孩子?!?/br> “若若以及我們的那段名存實亡的婚姻是怎么回事你不是最清楚嗎?我不愛你?!痹S昔諾冷漠的說著事實。 秦墨并不氣惱,他在許昔諾的耳邊輕吻了一下,說:“沒關(guān)系,我愛你就好了,我相信日久生情,終有一天你會愛上我的。”只要許昔諾能和他在一起共度此生,他會把全部的愛都給她,全身心對她好。至于她愛不愛他不重要。他愛她就好了。六年來他一直在后悔當(dāng)初沒用挽留她,讓她輕易地離開。 許昔諾拽著秦墨的袖口,乞求地說:“你放過我們好不好,讓我和楊帆在一起,好不好。我求你了。當(dāng)初我們的交易里沒有這些。我給你生過孩子了。我們之間的交易結(jié)束了,你不能不講信用。我們離婚吧,放我走?!?/br> 秦墨用力甩掉許昔諾緊握的手,語氣堅定地說:“不可能。昔諾,我既然都設(shè)了這么大的一個局引楊帆上鉤,你認(rèn)為我還會放手嗎?”他伸手捧著許昔諾的臉,看著她幾乎要流淚的眼睛說:“昔諾,回來吧。楊帆用七年的時間從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窮小子打拼成現(xiàn)在的A市人盡皆知的,年輕有為的商人,其中的艱難不用我說,你應(yīng)該也能想到。我自己都不忍心去摧毀他,你一定也不舍得。”秦墨說的善意滿滿,說的好像是害楊帆的人是許昔諾一樣。 許昔諾愣愣地看著秦墨,心里想著:楊帆,難道我們注定只能相愛不能相守。七年后我還要為了同樣的理由離開你,歷史又重演了。我愛你,卻也只能帶著一顆愛著你的心離開你。楊帆,對不起。 許昔諾注視著秦墨說:“給我點時間,我有一些些事情要處理。還有我回來后,楊帆欠你的錢,你不能向他要了。以后你也不準(zhǔn)再做對愛諾集團不利的事為難楊帆?!?/br> 秦墨滿口答應(yīng)。只要許昔諾能回來,他做什么都行。過去無數(shù)個日夜他都在想的事,現(xiàn)在終于實現(xiàn)了,他日思夜想的人終于回來了,盡管她愛的不是自己。 秦墨把許昔諾摟在懷里,暢想著她回來后,他們一家人幸??鞓返厣钤谝黄鸬漠嬅妗TS昔諾的頭貼在秦墨的腹部,秦墨說的話她一句也不想聽。她在想著醫(yī)院里剛剛做完手術(shù)沒多久的楊帆。他現(xiàn)在身體還沒有恢復(fù)過來,他還在滿心歡喜的等著和自己結(jié)婚呢。許昔諾眼淚默默地流淌,為楊帆的深情等待,為他們的愛而不得,為命運弄人的無奈。 許昔諾依然到醫(yī)院去照顧楊帆,知道楊帆出院,她都還沒有和楊帆說她和秦墨的事。秦墨經(jīng)常打電話催她回去。許昔諾也很為那難,看著自己愛,也愛自己的人,她貪戀著這種美好的感覺。他們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已經(jīng)是十分不容易了。他們之間有過七年的錯失,這還不夠嗎?為什么非的要他們分開呢? 楊帆出院這天,許昔諾又接到秦墨催回的電話。 許昔諾淡淡地說:“再等等,楊帆的病剛有些起色,我還沒有和他說呢。” “再等等?昔諾,你這是在敷衍我嗎?這句話你說了多少回了?我還要等到什么時候,等到你們?nèi)ッ髡纸Y(jié)婚?你要是覺得為難,我?guī)湍阏f。”秦墨不耐煩的說著。 “我自己會說,你再等一下。你還怕我反悔嗎?一切不是都在你的掌控之中嗎?能有什么變化?”許昔諾不無嘲諷的說。 “我不管你怎么和楊帆說,什么時候和楊帆說,總之我要的是你回來。從今天起你就會來住。你的房間我給你準(zhǔn)備好了。昔諾,我等的夠久了?!?/br> 聽著秦墨的指控,許昔諾無從辯白。確實是她的不對,她失信于秦墨了。 “我今天有事,要很晚才能結(jié)束?!痹S昔諾推脫著,今天楊帆出院,安若素和沈冬柏說要一起聚聚,慶祝楊帆康復(fù)。 “我等你,多久都等?!鼻啬珗猿?,許昔諾只好答應(yīng)下來。 他們在楊帆家里聚餐。晚上,除了楊帆以外,他們都在廚房忙碌,安若素和許昔諾做著菜,沈冬柏在一邊給他們打下手。楊帆在旁邊看著他們忙碌,一臉笑意。 吃吃喝喝,說說鬧鬧,到深夜他們才結(jié)束小聚,沈冬柏送安若素回去,許昔諾驅(qū)車離開,楊帆再三挽留許昔諾,許昔諾都拒絕了。最后楊帆在家門口,依依不舍的看著許昔諾,說:“路上慢點,晚安?!?/br> 許昔諾降下車窗,對楊帆說:“快回去吧,外面冷。別擔(dān)心。沒事的?!彼龁榆囎?,緩緩駛離。楊帆看著許昔諾的車子,直到看不見車子了,他才轉(zhuǎn)身走回別墅。 夜深人靜,許昔諾把車停在秦墨的家門前,別墅一樓的客廳里亮著光。許昔諾拿起手機給秦墨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響了一聲,就被人接通了。許昔諾冷漠地說:“我到了。”說完許昔諾沒等對方的回答就掛斷電話。 不一會秦墨從別墅里出來,把秦若若哄睡后,他一直坐在客廳等著她。 ☆、住進秦家 秦墨為許昔諾打開門。雖然光線昏暗,許昔諾還是看到秦墨臉上的喜悅之色??墒乾F(xiàn)在的她一點也開心不起來。這兒地方對她來說并不美好。 許昔諾跟在秦墨的身后走進別墅。到了別墅內(nèi),秦墨彎腰從門口的鞋柜里拿出一雙淺藍色的女式拖鞋放到許昔諾的腳邊。許昔諾換上拖鞋,說:“我住哪?” “還是你以前住的房間?!卑言S昔諾換下的黑色高跟鞋放到鞋柜里。 許昔諾起身走了,假裝沒有看到他的體貼。 秦墨看著許昔諾的背影說:“晚安?!痹S昔諾已經(jīng)走遠,沒有聽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