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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應他的吻。秦墨動作一頓,看向許昔諾,眼中帶著一絲柔情。許昔諾乖巧地貼在他的耳邊,輕聲說:“我今天很累,別這樣,好嗎?”聲音里帶著難得的嫵媚。 “就一次。昔諾,就一次?!鼻啬F(xiàn)在渾身血液沸騰,欲念正濃,怎么能停下來?他親吻著許昔諾的臉頰,耐心地哄著許昔諾。許昔諾徹底死心了,剛才的那種溫柔已經(jīng)是她對秦墨的極限了。她垂下手臂只能靜靜地期待秦墨快點做完。秦墨撐起身體,挺身,在許昔諾的身體里進進出出。情到濃時,秦墨伏在許昔諾的肩頭,說:“昔諾,我愛你。我愛你……” 許昔諾愣愣地聽著他的告白,麻木地任他□□著自己的身體。他真的愛她嗎?為什么他的愛給她帶來的只是無盡的痛苦呢?他有沒有為她想過,她想要的是什么?她愛不愛他?一滴淚從許昔諾的眼角滑落,浸濕了她鬢角的短發(fā)。 一切歸于平靜后,許昔諾很累,很困,任秦墨把她摟在懷里。盡管他身上熾熱的溫度讓她覺得很不舒服,但還是安靜地躺在他的懷里,沉沉地睡去。 秦墨看著許昔諾姣好的睡顏,心頭的觸動一點點地蔓延。 陽光通過窗簾的縫隙照到臥室里,強烈的日光跟著太陽的腳步有序的移動。最終跳到許昔諾的臉上。許昔諾皺眉,緩緩地睜開眼睛,環(huán)顧四周,秦墨已不知所蹤。許昔諾慢吞吞地起床,穿衣,洗漱。她身體上的疼痛讓她不得不行動遲緩,小心翼翼。 走下樓,秦若若已經(jīng)吃過早飯了,此刻他正背著書包和秦墨告別??吹皆S昔諾后,秦若若歡快地邁著小短腿,飛快地跑到許昔諾的跟前,趴在許昔諾的大腿上,說:“mama,我要去學校了?!?/br> “到學校要乖乖的,好不好?”許昔諾蹲下慈愛地看著秦若若的嫩得出水的小臉說。 秦若若摟著許昔諾的脖子,在她的臉上落下一個濕熱的吻,說:“好。mama,再見。你也要乖乖的?!?/br> 許昔諾心頭一動,一種莫名的感動蕩漾在心頭,久久不散。孩子的世界單純得讓人心軟。秦墨在一旁留戀地看著許昔諾臉上對秦若若綻放的笑顏。她的笑顏從來就不屬于他。 秦若若走后,許昔諾目不斜視地走過桌子上秦墨精心制作的早餐,到廚房隨便拿了一瓶酸奶當早餐。 “要走嗎?我送你吧?!鼻啬珜υS昔諾的剛才的行為采取了寬容的態(tài)度。昨晚他確實不該強迫她?,F(xiàn)在秦墨很后悔昨晚的舉動,好不容易建立的一點好感一夕之間付諸流水。但是他昨晚真的是受不了。她回來后,他一直對她溫柔以待,給她最大的尊重。怕她反感,他連她的手都不敢拉。 “不用,你離我遠點就行了?!痹S昔諾冷漠地說著,沒有做絲毫的停留。 秦墨輕輕地嘆了口氣。在許昔諾去車出門沒多久,一輛車也從別墅里開出來遠遠地跟在許昔諾的后面,一直保持著安全的距離。 許昔諾著急去上班,并沒有注意到后面一直跟隨著的一輛熟悉的車子。 秦墨小心翼翼地跟在許昔諾的后面,悄悄地尾隨她到MISS公司樓下??粗S昔諾安然地到達,秦墨才掉頭,去了自己的公司。他本想等她慢慢地接受自己,反正他有大把的時間讓她看到自己的好,看到自己的真心,被自己打動。只是昨晚的事,打破了秦墨的安排。等紅燈時,秦墨想著許昔諾今天的態(tài)度,挫敗地拍了下方向盤,不小心拍到了喇叭。刺耳的鳴笛聲響起。 一旁等紅燈的一個青年,按下車窗,看向秦墨,說:“這么大氣性!”綠燈亮了。秦墨沒理會青年,關上車窗,開車離開。 愛諾公司總部,沈冬柏左顧右盼地晃悠到楊帆的辦公室前的助理辦公桌旁,賊眉鼠眼地敲了敲桌子,將助理的注意力從桌子上的報表上移到他的身上。 助理堆著笑說:“沈總,您找我?” “楊總在嗎?”沈冬柏無聊地問。 “沒有,楊總還沒有來?!?/br> “哦,那你別打擾他,讓他多睡會。有什么事找我就行了?!鄙蚨卣驹谀莾河杂种埂?/br> 助理疑惑地看著沈冬柏,不明所以。他真的很想問沈冬柏還有什么事。 沈冬柏掩嘴咳嗽了幾聲,彎腰,伏在助理的耳邊,小聲的說:“昨天,我沒有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奇怪的事?”助理細細回想著,說:“什么事算是奇怪的事?” 沈冬柏又氣又急,他跺著腳,說:“就是和平常不一樣的行為?!?/br> “有?!敝韴远ǖ攸c點頭。 “什么事?”沈冬柏看著助理的眼睛急切地追問道。 “就是你昨天拉著我的手說著你對安總的愛意。”助理沖沈冬柏挑眉,神態(tài)挑逗曖昧。 “你為什么不阻止我,變態(tài)?!鄙蚨刈咧埐?,傲嬌地走了。 助理懵了,這是怎么了?吃虧的是他好嗎?助理想到昨天那個司機的眼神,瞬間受到了一萬點傷害。 “下次再遇到這種事,你就給安總打電話,讓她來照顧我?!鄙蚨刈吡藥撞剑蝗煌O聛韺χ碚f。 “哦……好的,好的?!敝磉€停留在昨天的事里。 下午3點楊帆才醒來。楊帆頭昏腦漲。他拍著腦袋,回想昨天的事。記憶一點點浮現(xiàn),楊帆望著床頭平整的衣服,陷入沉思。 他洗了一個澡,吃了一點面包就去許昔諾的公司樓下了。這個點,許昔諾還沒有下班,楊帆在MISS公司對面的一家咖啡店里找了一個靠窗的位子,坐下。在這個座位上他正好能看到許昔諾公司的大門。楊帆點了一杯美式咖啡,和一個甜點,邊吃邊等。 楊帆覺得自己很對不起許昔諾,雖然他是在喝醉的情況下。他想跟許昔諾道歉,昨天都是他的錯,他不該對許昔諾那樣的。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秦墨的妻子了,要是讓秦墨知道她又要為難了。短短一個小時,楊帆喝了三杯咖啡。他現(xiàn)在要是流點血,估計那血也應該是咖啡味的了。 5點多的時候,許昔諾從大門出來。楊帆從皮夾了掏出3百元錢拍在桌子上,說:“服務員,買單。” 楊帆穿過車流,跑到許昔諾的面前,攔住她的去路,氣喘吁吁地說:“昔諾,我有話和你說。昨天,對不起。如果秦墨要是知道了,你就把責任往我身上推就行了。” 許昔諾愣愣地看著楊帆,眼中的淚水差點流出來。不管什么時候他都在為自己著想,從來不在乎他自己的處境。昨天的事他并不全是他的責任,她沒有拒絕他。許昔諾相信,如果她拒絕,他一定會停手的。他就算是醉了也還是對她視若珍寶,對她溫柔以待。就算是深受傷害,他還是會喊著淚祝福她,希望她得到幸福。 “楊帆……你沒有什么錯。你不用這樣的。我不值得你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