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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吃不完?!彼氲阶约夯貋磉@么久了,還沒怎么喂秦若若吃過飯。平時秦墨都是讓他自己動手吃飯的,他只是給他秦若若夾些他認為對孩子身體好的菜,也不管秦若若是不是喜歡吃。秦墨給秦若若夾的菜,秦若若不管喜歡還是不喜歡都會全部吃掉。秦若若出乎尋常的乖巧讓許昔諾心疼。她今天打算讓秦若若吃自己喜歡吃的,什么都不用顧忌。 許昔諾把托盤放到床頭的柜子上,俯身把秦若若抱到床上坐著,然后拿著碗筷,指著托盤上的菜肴,說:“若若,告訴mama你要吃哪個,mama給你夾?!?/br> 秦若若盯著紅艷的川香辣子雞,說:“都行,mama,我不挑食的?!边@話說的是大方得體,毫無破綻,但是畢竟還是太小,他沒能掩飾好自己對辣子雞直勾勾的目光。 許昔諾輕笑著給秦若若夾了幾塊辣子雞,和一些蔬菜,然后蹲下來,端著碗,喂秦若若吃飯。 “mama,我自己吃吧?!彪m然心里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樂,但是秦若若還是有些不習慣。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喂自己吃飯了。能讓他多吃幾塊辣子雞,他就知足了。其他的他要求不高。秦墨平時很少讓秦若若吃辣的食物。今天終于能吃到了。 “若若,爸爸不在這兒,你不要擔心什么,盡管放心地享受不同尋常的待遇。還有這樣的時刻很短暫?!痹S昔諾夾著菜,側(cè)臉看著秦若若。意思很明顯:過了這個村沒有這個店。以后再想要這種高等級的待遇不太可能了。 秦若若趕緊坐好,聽話地開口吃著許昔諾喂的飯菜。 秦墨在走廊上傻傻的等著,直到秦若若出來。秦若若輕松地端著放著空碗,空盤的托盤,打著飽嗝,慢悠悠地走在走廊上,走到一個拐角,秦墨把他手中的托盤拿走。飯菜都吃完了,托盤的重量大減。秦墨單手拿著托盤蹲下來問:“mama吃過飯了嗎?” “吃過了?!鼻厝羧糨p撫著圓鼓鼓的肚子,如實地回答。 秦墨歡快地拿著托盤,哼著秦若若聽不懂的歌謠走下樓梯。秦若若跟在秦墨的身后,眉頭微皺,對秦墨的歌和他莫名的歡樂很費解。他還是個孩子,大人的世界他不懂。 窗外清風徐徐,晴空萬里,窗內(nèi)明亮清靜。楊帆和沈冬柏在華盛集團的總裁辦公室和周躍商討愛諾集團的大樓的建造規(guī)劃。他們?nèi)齻€,年輕有為,風度翩翩,都是商界有名的精英人士。三個人聚在一起就是一道亮麗的風景。 三人討論了2個多小時,才結(jié)束。周躍起身送沈冬柏和楊帆出去。走出辦公室沒多久,秦墨突然從一間會議室出來,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短暫的沉默后,周躍開口對秦墨說:“先去我的辦公室等我,一會我就回來。我去送楊總和沈總?!?/br> 秦墨看著楊帆沒有回應周躍的話。 楊帆看著秦墨臉上的一道長痕,沉默不語??諝庵袕浡鴑ongnong的火藥味。 沈冬柏圓場說:“既然周總有客,我們自己回去就好。這也沒多遠?!闭f著他攔著楊帆的肩頭走了。 “那就不好意思了,抱歉啊?!敝苘S客氣地說著。 周躍走到秦墨的面前,擋住他看著楊帆的目光,說:“哥們,你這條傷痕不輕呀!”剛才秦墨側(cè)對著周躍,他沒有看到秦墨臉上的傷痕。這一正面看,他被驚著了,難怪剛才楊帆的臉色那么難看呢!原來是因為這個。 “昔諾,昨天不小心抓的?!鼻啬碜右婚W,繞過周躍看向楊帆的背影。周躍也趕緊轉(zhuǎn)頭跟著秦墨的視線看向楊帆,他輕易地看到了楊帆的身形一頓,僵住了。沈冬柏伏在楊帆的耳邊說了什么,楊帆才重新起步,和沈冬柏一起離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有點小事要忙,短期內(nèi)可能不會更新了。sorry. ☆、秦墨之思 周躍扭過頭對秦墨說:“何必呢!你現(xiàn)在不是已經(jīng)勝利了嗎?昔諾現(xiàn)在不是已經(jīng)和你在一起了嗎?”剛才他以為楊帆已經(jīng)走遠了才問那句話的,沒想到秦墨這家伙說的那么大聲,生怕楊帆聽不到似的。 “你不懂。”秦墨看著楊帆離開的方向悠悠地說,然后轉(zhuǎn)身走了。 周躍嘆了口氣,抬步跟上秦墨,別說,他還真不懂。 秦墨來的時候,秘書告訴秦墨周躍在和楊帆談事。以前如果遇到這種情況,秦墨都是先給周躍發(fā)個信息告訴他自己來了,然后到附近的茶樓去坐坐,等周躍辦完事給他發(fā)信息他才上去。今天秦墨找了一個沒人的會議室,在那兒等著。等周躍和楊帆他們出來時,秦墨及時地從會議室里出來,“撞見”他們。 他是故意的,故意氣楊帆。 楊帆和沈冬柏在酒吧喝了幾個小時的酒,兩個情場失意的人聊起天來,那就是血淚史,一開始他們還是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自己的悲傷往事。后來喝醉了就是兩個二貨在訴苦,各說各的,只有說的沒有聽的。 最后還是酒吧的服務生給安若素打電話。安若素過來把這倆人給帶回去的。安若素把他們帶回到自己的家里,讓他倆睡臥室,自己睡客廳。醉了還不安生,躺在床上,他倆又開始了他們沒完沒了的胡言亂語。安若素扶額,真是佩服他們倆的毅力。 晚上許昔諾洗完澡,穿著睡衣出來,秦墨穿著睡衣坐在床上,頭發(fā)還有些濕,聽到開門聲,他抬頭將視線從手機上轉(zhuǎn)移到許昔諾的身上,目光如火。 許昔諾擦著頭發(fā)的手頓住了。她微微一愣,隨即忽略秦墨眼中的那團火焰,說:“我要睡了?!?/br> “嗯?!鼻啬鹕碜叩皆S昔諾的跟前,伸手抱住了她的腰肢,盯著她的眼睛,說:“一起睡?!?/br> “什么?”許昔諾不可置信地問。這家伙是怎么了?昨天她才和他吵過,他們目前是在冷戰(zhàn)的狀態(tài)吧。她推開秦墨,拿起手機,說:“你在這兒睡吧,我回公寓去。” 秦墨奪過許昔諾的手機扔到了身后的沙發(fā)上,說:“昔諾,我們是夫妻,我的這點要求不過分吧?” “不過分,很正常。只是我們是正常的夫妻嗎?我不愛你,我們的婚姻關(guān)系本該在六年前就結(jié)束了。”許昔諾冷靜地說。 “我知道你不愛我,你不用時刻強調(diào)?!鼻啬榫w激動地說著,撲過去抱住許昔諾,邊撕扯著許昔諾的睡衣親吻著她光滑的肌膚,邊沖許昔諾吼著:“不管你愛不愛我,你都是我的妻子。不管你多么愛楊帆,他也只是一個前任?!?/br> “秦墨,你能不能給我點尊重。我不想……”許昔諾躲避著秦墨的親吻說道。 “尊重,這些天我給你的尊重還不夠嗎?我允許你去愛著楊帆,想著楊帆。我允許你的心不在我身上。你為我想過嗎?我的痛苦你為什么就視而不見?”秦墨控訴著。他不想讓自己變成一個乞憐者,然而在愛情面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