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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活動。他們正在這個地方一天天地長大。生命在此孕育,神奇,莊嚴。 看到許昔諾因為孩子對自己放下戒備,厭惡,秦墨更加堅信自己當初的決定是正確的。她會被自己感動,一點一點地接受自己,秦墨愿意去等他期盼已久的那一天的到來,窮盡一生也無怨無悔。 不遠處的一棵楊柳樹下,楊帆看著許昔諾臉上真實流露出的歡樂,神情凄楚,悲涼。他多想走到許昔諾的身邊像秦墨那樣,光明正大的給許昔諾他無限的柔情,關懷,把她寵在心里,捧在手里。 楊帆呆呆地在楊柳樹下站了很久,等到秦墨和許昔諾走后,他走到許昔諾剛才做的長椅旁,癡癡地坐在那兒,直到夕陽的最后一縷余暉消失殆盡,夜幕垂垂,華燈初上,凄風刺骨,他才悻悻而歸。夜色靜如水,愁人獨不眠。 四個月后的一天,許昔諾在A市第一人民醫(yī)院順產生出一對龍鳳胎。男孩先出生,女孩后出生。許昔諾生產期間,秦墨在產房門外焦急地等待著。這是他第二次站在產房外等待新生命的將臨,可他卻比第一次還要緊張擔心。第一次的時候,他不清楚自己對許昔諾的感情。心里急,但他理不清自己的內心?,F(xiàn)在他的內心很明朗,他愛許昔諾,他的心為她而擔憂,心疼,惴惴不安。 在走廊的一個拐角處,楊帆靠在冰冷的墻壁上,心早已飛到產房內許昔諾的身上,牽腸掛肚。 “叮”的一聲,漫長的等待后,產房的門打開了。護士推著昏睡的許昔諾匆忙地走出來,秦墨迎上去,和護士一起推著許昔諾去了病房。楊帆也悄悄地跟過了。在病房的門外徘徊了一會,等秦墨去看孩子時,楊帆偷偷地溜進許昔諾的病房。 或許是太累了,又或許是太疼了,許昔諾緊閉著雙眼,眉頭微微皺起,臉色煞白,唇上沒有一點血色。楊帆心疼地伸手,輕柔地把許昔諾臉頰上附著的被汗水浸濕的長發(fā)捋到耳邊。不想被打擾的許昔諾無力地將頭偏到一邊,發(fā)出輕細的不滿的哼聲,眼睛依舊緊閉著。 楊帆不敢確定許昔諾是否是清醒著,他放緩呼吸,靜靜地站在床邊,凝視著虛弱的許昔諾。在秦墨回來之前,楊帆及時走出病房。 走出醫(yī)院,楊帆掏出手機,給沈冬柏打了一個電話。電話接通后,楊帆意簡言賅地說:“昔諾生了。明天你到我這來一趟,幫我?guī)c東西給昔諾?!?/br> 晚上,楊帆睡不著,又轉到了醫(yī)院。 第二天,沈冬柏和安若素帶著一些坐月子吃的補品和楊帆燉的雞湯來看望許昔諾。 許昔諾身體恢復了一點,但是整個人還是病懨懨的,沒有精神氣力,靠在床頭上休息。安若素打開保溫杯,喂許昔諾喝雞湯,這是楊帆看著燉了好久才燉出來的雞湯。安若素自然是要讓它物盡其用,不然對不起楊帆那份心意。 沈冬柏和秦墨寒暄了幾句就拉著秦墨去看孩子了。 他們走后,安若素看著許昔諾不無惋惜地問:“你和楊帆真的就沒有任何的可能了嗎?你們一路走來,我們這些好友都是看在眼里的,很不容易。楊帆為了你等了七年,你也為了楊帆有重回國內,為什么還要分開。當然,我不是說秦墨的不好,我只是覺得你應該遵循自己的內心。人生苦短,韶華易逝,你們已經錯過了七年。別再給人生留下令人嘆惋地遺憾了?!?/br> 許昔諾低頭沉默不語。她又何嘗不想和楊帆破鏡重圓,再續(xù)前緣呢!愛情和現(xiàn)實終究是有差距的。她現(xiàn)在還有秦若若和兩個剛出生嗷嗷待哺的孩子。她肩上有自己要背負的責任,怎么去追求愛情呢? 安若素看了眼許昔諾,說道:“楊帆說孩子是他的,你們孩子都有了,還折騰什么呀?秦墨是愛你,可是你不愛他啊。你再猶猶豫豫地,受傷的可就不止楊帆或是秦墨了,還有你們的孩子?!?/br> 從安若素的立場出發(fā),無論是作為許昔諾的閨蜜,還是楊帆的好友,她都是希望許昔諾能和楊帆在一起。從客觀上看呢,安若素也是認為許昔諾應該和楊帆在一起。他們□□,許昔諾和秦墨在一起,楊帆和許昔諾都會痛苦,秦墨不會痛苦,但是他可憐而不自知。愛情是困不住的,強求不來的。守著一個不愛自己的人,看著她為另一個人悲喜,真的就是會快樂嗎?他不過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自欺欺人。 許昔諾低頭沉思著,沒有接安若素的話。她從未想過要和秦墨過一輩子,她想再過一段時間就和秦墨離婚,等孩子們都長大了,她再告訴他們真相。她相信他們會理解自己的。她的心早已許給了楊帆,永不改變。就算不能和楊帆相守一生,她也不會和別人共度余生。 安若素正欲開口和許昔諾說什么時,沈冬柏和秦墨抱著雙胞胎進來了。沈冬柏第一次抱孩子,有點興奮,緊張,他認真地按照剛才護士交代的方式抱著孩子,姿勢很是標準,就是有些僵硬。秦墨很好,游刃有余。畢竟這不是他第一次抱孩子。 沈冬柏抱著雙胞胎中的女孩走到安若素的身邊說:“看,可愛吧。咱們也生一個吧,然后有一個小不點天天黏在咱們的身后叫爸爸mama,多有意思!”沈冬柏蠱惑著安若素。小家伙長得讓人心生愛憐。安若素的心頭微微顫動。 秦墨抱著雙包胎中的男孩給許昔諾看。許昔諾低頭看了一眼,身子僵住。這孩子的眉眼和楊帆很像。許昔諾轉頭向沈冬柏,急切地說:“讓我看看?!?/br> 沈冬柏走近些,為彎腰,放低孩子。許昔諾看著孩子。孩子長得和秦若若有幾分相似。一個大膽的想法在許昔諾的腦海中一閃而過,隨后許昔諾大腦一片空白,愣愣地坐在場上,失魂落魄。 安若素用手臂輕碰了許昔諾一下,小聲問道:“昔諾,怎么了?” 沈冬柏見自家媳婦有話要和許昔諾說,就抱著孩子走到秦墨的身邊,關心地問:“秦總,孩子的名字取好了嗎?” “早就取好了?!痹诤⒆舆€沒有影的時候,秦墨就已經把孩子的名字想好了。一開始不知道孩子的性別,就取了兩個,男孩女孩個一個,現(xiàn)在正好都用上了。 秦墨朝許昔諾那兒看來一眼,說:“男孩叫秦言若,女孩叫秦言昔?!?/br> 沈冬柏暗嘆:取個名字而已,不用這么秀吧!任誰看不出你的那點小心思,想討好昔諾也不用這么拼吧!言若不就是諾嗎!言昔不就是昔嗎!把許昔諾的名字中的字快用完了,就差一個午了。不過這取名字的方法還挺有創(chuàng)意,挺有意思的。他在心里暗暗地想了一下他孩子的名字:沈草右,沈草素,唉!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一點也不好聽。算了,還是另尋他法吧。這文藝風他駕馭不了。 “沒事,就是突然間有點頭暈?!痹S昔諾找個借口搪塞過去,內心卻是久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