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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緒紊亂之時,我想起參加沈余安生日宴那次,他所說的“禮尚往來”。當(dāng)下他的回禮這般熱烈,導(dǎo)致我像不知足的孩童,更加忘情地想要品嘗糖果的滋味。 凌緒就像引路人,點燃火種吸引我走近,絲毫不懼炙熱。直到擁|吻著倒在床鋪上時,我那昏沉許久的大腦才作出些許反應(yīng)。 “今天不行……”我移開腦袋,雙手抵著他的肩試圖推拒,卻氣若游絲。 他把我的頭掰正,又吻上來,用近乎蠱惑的語氣說:“放心,沒事的……” 他沒有給我任何抵抗的機會。 隨著親|密動|作的增多與激烈,我徹底被困在情|欲的圍城中。理智被拋在九天之外,唯有相|合那刻因疼痛而略微清醒,接著又渴求墮落。 混沌間,將升沉起伏的修長身軀印刻在眼底。在彼此沙啞的喘|息中化為飄零在水面上的青蓮,染上guntang奪目的灼烈,讓禁|忌的焰火劃破幽暗夜色。貪|歡朦朧,融化了苦澀與酸楚,一點一點,攀著魅惑的枝蔓在人間之外舒展搖曳。 迷迷離離地望去,仿佛看見一艘蕩漾在汪洋中的船只,周身充盈著洶涌浪濤,與海岸漸行漸遠(yuǎn)。 深|吻。尋覓。義無反顧。 指尖與青絲交加纏|綿,相互依戀的氣息如春風(fēng)拂面,掠過繁密森林,在山與木的邊緣催生綻放一叢叢暗花?;ò陮訉盈B疊,接連盛開,散發(fā)羞澀的暗香。 水紋如紗幔般浮現(xiàn),爬上心房,蒙住視線,匯成清溪潺潺而下。淌過繁枝,流過茂葉,沉入池中與灼熱的蓮蕊交|融,裊裊霧靄布滿青空。 霧氣彌漫,雨水淅瀝。 露珠滴滴點點沾上花|蕊,潤濕了整個世界。林間躍起一只白鳥,張開雙翼翱翔于天際。飛過清池,劃過海面,盤旋數(shù)圈堪堪停落,幻化成溺水的魚,擺動尾巴游入深淵,不曾回頭。 海浪拍打礁石,細(xì)雨落入密林,蘊藏在內(nèi)心深處的渴望被吞|納糅雜進(jìn)對方的靈魂。天地間一切煩雜盡數(shù)褪去,只余純粹清透的風(fēng)林山海。 山間云嵐縈繞,循著迷霧往深處探尋,于山頂亭立著傲視萬物的,是滲透甜美汁|液的柔|嫩花|蕾。過往所有含蓄與隱忍被芬芳香氣驅(qū)散,只想摘取世上最妖艷的花朵點綴生命。 我們。 一步,一步,漾著溫潤的濕氣,離蒼穹越來越近。 從未有過的貪婪。 作者有話要說: 風(fēng)景rou風(fēng)景rou,今年查得緊,只能這樣了。別問我在瞎編什么,我也不知道,但愛就是這樣做了 有比這通俗一丁點的rou,晉江不方便發(fā),需要的妹子可以微博私信【三旬理想半分念】,我單獨發(fā)給你(雖然我覺得只有15X) 第64章 第六十二章 “啊啊啊啊……疼啊,不要再來了……” 啪|啪|啪。 “我求求你,別了別了,停下來好不好……啊啊啊——” 又是一陣啪|啪|啪的聲響。 寬大的房間內(nèi),日光透過紗幔般的窗簾將屋內(nèi)照得敞亮。春|色大好的早晨,室內(nèi)氣氛卻不是那樣平和寧靜。 討?zhàn)埪暫统槠曔€有拍打聲已經(jīng)持續(xù)十分多鐘,沒有消停的趨勢,反而愈演愈烈,幾乎到鬧上社會新聞的地步。 凌緒雙手捏著耳朵跪在地板上,悲愁垂涕地連聲哭求,沒有任何布料遮擋的身子上已現(xiàn)出泛紅的印記。 而我裹著床單站在一旁,高舉拖鞋,面部盡顯兇惡的神情。一邊用拖鞋底抽打,一邊嚴(yán)厲質(zhì)問:“你說不說,昨晚到底做了幾次?!” “一次啊……”他無比委屈地抬頭看我,又被我瞪得縮了回去。 我又打了下他的肩膀,咒罵道:“一次你個頭,你當(dāng)我傻??!” 身上不住傳來酸軟和隱隱作痛。想到今早醒來渾身上下好似和十八個壯漢玩了一晚上相撲的疲勞無力,以及床頭柜上散落的雨傘包裝,我的怒氣就蹭蹭蹭直冒。 昨天夜里,他像灌了汽油一樣馬達(dá)狂震,饒是我怎么喊累喊痛都不肯松開油門。后來干脆眼一閉,任由他在高速公路上飆車。他也挺不爭氣,精|蟲上腦的時候膽大包天,現(xiàn)在找他算賬頓時慫成豬頭。 幾番挨打過后,凌緒終于放棄掙扎,決定坦白從寬:“說了只有一次……不不不,兩次,兩次……啊啊啊……三次!三次!真的是三次!再多會腰酸??!” 為了讓我相信,他不惜冒著挨揍的危險,拿我舉起了例子:“如果不止三次,你現(xiàn)在就不是站著的了!” 見他說出實話,我滿意地點點頭,然后又是一頓猛抽。 “我問你,套|套哪來的????前天晚上還說什么都沒準(zhǔn)備,特么昨天就跟變戲法似的,掏出一個又一個!” 凌緒抽泣了兩聲,完全沒有昨夜的狂妄,弱弱地回答:“問陳靖言要的……” 我聽罷兩眼一翻,憤恨地丟下拖鞋,倒在床上恨不得兩腿一伸去了算了。 難怪他昨天跟陳靖言在酒窖里磨蹭那么久,還發(fā)癲似的偷樂不止,原來是挖了個大坑等我跳!這個白癡,居然連問別人討要套套這么丟人的事情都做得出。而且找誰不好,偏偏是陳靖言,天曉得他是懷著怎樣的心情把這種東西分享給侄子的。 更可怕的是,陳靖言居然隨身攜帶套|套,還帶了好幾個…… 凌緒見我無力教訓(xùn),顫顫巍巍地從地上爬起,揉著膝蓋坐在我身旁抱怨:“都生米煮成熟飯了,你還糾結(jié)這么多干嘛……” 在我的怒視中,他長嘆著湊近,哄勸我說:“哦喲,陳靖言不會說什么的啦。他自己昨天還新婚呢,我這不是怕他放縱,幫他分擔(dān)點么?!?/br> 我無力地撇過頭,懶得理他這番奇葩邏輯。 “喂,陳幸,你該不會想做完就不認(rèn)人,不對我負(fù)責(zé)吧?”他很是不滿。 我漫不經(jīng)心地說:“沒錯,我就是這么無情?!?/br> “哎,算了,不負(fù)責(zé)就不負(fù)責(zé)?!绷杈w砸吧下嘴,強行親了我一記,嬉皮笑臉地承諾,“我對你負(fù)責(zé)就行了。” 不等我反駁,他又摸了摸我因羞發(fā)燙的臉,深情款款地叫了句“老婆”。 我很感動,送了他一巴掌。 正面挨抽的他并未氣惱,只是按揉被打了一早上的肩膀,不吭一聲。我看著他留有紅印的肩頭,羞惱漸漸平息,有些心疼起來。 “還很痛嗎?”我小心地觸上他的肌膚,生怕加劇他的痛楚。 其實我沒有很用力,只是做做樣子,稍微施加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