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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不一樣。這樣吧,你看看我們這一圈人里誰最有錢?!?/br> 赫子雯點點頭,“這個不難,在回答您這個問題之前我愿意先分析分析您這個人?!?/br> 丁晨晨一愣,隨即不屑,“你說吧,我看你說的準不準?!?/br> 赫子雯說道:“從您的口音可以聽出您學播音主持的,在剛剛簡短的交談中您理了三次頭發(fā),所以我斷定丁先生您是個電視欄目主持人而非電臺主持人。 不過……鑒于我并沒有從電視機上見到過您,就不加‘著名’兩個字了。” 身后傳來幾聲笑,赫子雯繼續(xù)說道:“你剛剛說看人聊天不算特長,可我剛剛在您的個人微博里看到你的簡介。除了著名主持人之外,你說自己懂男人也懂女人。這么一說,我忽然覺得我們的特長挺相似的?!?/br> “哈哈哈……”人群里爆發(fā)出一陣笑聲。 丁晨晨有點惱羞成怒了,“誰知道你說的是誰?得了吧,看你是個小姑娘,饒了你。剛才都聽見你咳嗽了,快回家吃藥去吧。” 圍觀的人群里傳來幾聲輕笑,非善意。 赫子雯嘴巴一抿,原本準備咽下去的話又頂上來了。 “我剛剛說的就是您啊。我咳嗽的事兒您不用擔心,這點小病不至于矯情到上醫(yī)院。對了,看您微博上說跑步的時候摔了一下,左手破了皮還去醫(yī)院包扎了呢。現(xiàn)在好了嗎?” 話音未落,早有好事者上前掰他的手,“哎呦,沒看見傷倒有紫藥水啊……” 赫子雯笑,“丁先生,你剛剛問我學歷,不知您方不方便說說您的學歷?我剛剛碰巧看到,不過您不愿意我也不會說出來。咱們都不是什么211、985出來的,您對學歷的過分關注我還真是不能理解。 您資料上是90年的,比我長了一歲。咱們算是同齡人,前后腳出校門,各有各的經(jīng)歷,我勸您還是別拿前輩導師的架子了。就算你混的比我們好,也不代表你可以隨意批判別人的生活。” 丁晨晨臉色不善,白了又紅,紅了又白,卻又礙于面子不能發(fā)作,只是咬牙道:“你一個服務員,你倒是挺驕傲啊?” 赫子雯冷冷一笑,“憑本事賺錢,我當然理直氣壯。你話說到這兒,我就不幫您瞞著了。從你的評論互動里發(fā)現(xiàn)您剛剛應聘到星光傳媒做業(yè)務拓展的,實習期沒過還常常加班。沒有冒犯你的意思,大家都一樣努力生活。你卻這么看不起我們,嘶——” 赫子雯搖搖頭,略有些夸張道:“我好好奇啊,您到底是從哪得來的優(yōu)越感呢?” 身后忽而掌聲雷動,赫子雯回頭沖姐妹們眨了眨眼,再回過頭的時候丁晨晨已經(jīng)溜走了。只剩下那位被他稱作蔣導的先生,嘴角帶笑用力鼓掌。赫子雯心里覺得好笑,說了句“祝各位愉快”轉身要走。 蔣鴻銘忽然叫住她,“你還沒回答他的問題呢?把人罵跑了,你也跑了,我們看得沒頭沒尾啊?” 赫子雯看了看這位難掩富貴的少年公子,直言道:“誰最有錢這件事還真的不好說,有的人很富卻不露富,有的人不富卻愛炫富……但我想剛剛那位丁先生早就替我摸清了答案,他那么巴結您,您就是吧?” 蔣鴻銘笑著點了點頭,“你不光嘴厲害,還挺有腦子,分析的不錯,我服了。能不能坐下來聊聊,沒別的意思,就是想交你這個朋友。” 赫子雯眼睛一亮,笑著說:“其實看您準是有訣竅的,就算沒有他的幫忙,我也能給出正確答案。不過你得給我五分鐘時間。五分鐘之后,我會回來告訴你訣竅,您得在這等我不能走?!?/br> 蔣鴻銘一臉興致,應承下來,“好,就給你五分鐘賣關子?!?/br> 赫子雯快步走到衛(wèi)生間,將衣服里的資料取出來一份,照舊藏在托盤下,理了理頭發(fā),穩(wěn)穩(wěn)的回到了剛才的地方。人又少了一些,不過依然有人過來找蔣導攀談,蔣鴻銘見她過來,說:“不好意思,我這有朋友。你把你的東西發(fā)我公司郵箱,合適我會叫助理聯(lián)系你的。” “好好好,蔣導您忙。”那人一疊聲的應著,恭敬的退下了。 赫子雯坐到蔣鴻銘旁邊的沙發(fā)上,低聲道:“我看您特別坦誠,所以我也不騙您了。您是大導演蔣仲的獨子,國內最年輕的金爵獎獲得者。蔣鴻銘先生,你不會認為我從不看八卦雜志吧?” 蔣鴻銘哈哈大笑,依靠在寬大的沙發(fā)上揉著眉頭,“嘚,我今天還真是失水準了。那個丁晨晨也是,他怎么叫你給蒙了?” 赫子雯也跟著笑,不動聲色的放下托盤,“承蒙夸獎,不勝榮幸。其實呢,我是一個演員。”她雙手恭敬的將資料遞到蔣鴻銘面前,目光清澈明朗。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啦,點進來都不要收走咩?小拳拳捶你胸口 第5章 Chapter 5 勇氣可嘉 蔣鴻銘帶著一絲懷疑的眼神把資料接過去,赫子雯心里微微一笑,他愿意看看就很好。適時告辭,給人一個緩和的余地。 回到家打開電腦,一登錄企鵝立刻彈出了恩師白樹的郵件。 白樹是她的大學老師,這兩年辭了工作在北京開了一家策劃公司,一直力邀赫子雯過去。奈何這丫頭倔,要做什么誰也攔不了。 白樹說:“你在我這干,我又不會像別的老板那么剝削你,時間相對自由,你又能一展你的創(chuàng)意才華。你一個小姑娘家,何苦水里來火里去混那個圈子呢?那是你一個小姑娘能混的嗎?” 赫子雯脖子一梗,“老師,您有想做的事嗎?有吧?不然為什么辭了輕松的工作,不教書育人帶著師娘師妹大老遠的跑來開公司?這是您的創(chuàng)業(yè)夢吧?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活得痛快瀟灑。為什么做學生的想做的就不能做?為什么我要憋屈著活?不就難了點嗎?您放心,我挺得住?!?/br> 白樹冷氣了個眼圓,憋了一肚子氣,冷哼一聲,隨她去了。 上次赫子雯到他們家吃飯,白樹老婆說:“你這孩子啊,怎么不打扮打扮自己呢?來來回回就這么幾件衣服。你看人家你這個年紀姑娘,誰不是花枝招展的?” 赫子雯知道她是好心,靦腆一笑,“師娘說得對。不過既然已經(jīng)有那么多花枝招展的了,我就不湊熱鬧了?!?/br> 白樹在一旁又生氣,他的學生他了解,什么苦都不說,日子再怎么艱難到自己扛著。夫妻兩輪流給她塞錢,赫子雯再三推拒,最后走的時候趁著抱孩子的工夫塞他們女兒手里了。氣得白樹打了個電話又罵了一頓,師徒兩算是不歡而散。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