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4
向,我也不是那塊料。再說,再說……我在圈子里混得時間不短了,遇到以前的客人怪難受的?!?/br> “嗯,”這一層赫子雯也想到了,“我明白的,你不用有壓力,也不用顧慮這些,我來解決?!?/br> 三天后,求仁藝人總監(jiān)竇雙雙親自送來一份紐約現(xiàn)代舞蹈學院進修班的錄取通知書。 許娜的手有些顫抖,“竇總,不知道該怎么感謝您?!?/br> 竇雙雙笑了笑,理了理服帖的短發(fā),爽快道:“不用客氣,子雯是我的藝人,幫助她解決問題是我分內(nèi)的事。何況,錢都是她的,我只是牽線搭橋,順手而已。” 話雖如此,許娜還是說了幾聲謝謝,迫不及待的去整理衣服。赫子雯低聲道:“我知道這不是您分內(nèi)的事,感謝的話我就不說了,欠您一份人情,希望能有還的機會?!?/br> 竇雙雙擺手,也低聲道:“我?guī)退驳扔趲湍?,幫你就是幫我自己。我辦手續(xù)的時候順手查了查你這位朋友的資料……” 赫子雯一怔,“她是不得已的……” “不重要。”竇雙雙截住她的話,只道:“她是自甘墮落也好,被人逼迫也好,事情就擺在那里。要說難,你之前也很難,為什么你沒去做?” 赫子雯嘆息一聲,心道:“做了,就跟你們總裁做了一單。不,半單。就是拿了人家錢,沒辦事?!?/br> 竇雙雙年近四十,在圈子里混了小二十年,閱人無數(shù),閱事也無數(shù)。她道:“原則和底線并不是人人都能守得住,有的人放的很低,有的人干脆沒有。當初陸總要我們簽?zāi)?,我們無一人有異議。 坦白講,雖然你容貌差了點,但是潛力無限。我們調(diào)查過你,很細致的調(diào)查。結(jié)果我們很震驚,論挫折磨難,你都趕上苦菜花了。但是你始終沒有放棄,你有原則守信用,執(zhí)著又有天賦。這個世界不光看臉,也看本事。演藝圈雖然現(xiàn)在看臉,但只是一時的。 你熬得住貧窮,耐得住寂寞,也一定能闖出來。陸總說得很對,他說你應(yīng)該站在舞臺中間,站在鏡頭前面,這是你應(yīng)得的。如果我們能有幸?guī)湍阕龅酶?,那是我們的榮幸。” 赫子雯咬著下唇,眼圈有些發(fā)紅,“他這樣說?那他……真的是很了解我。” 許娜離開了,先回老家給她母親送一些錢,然后直接飛去紐約上課。兩年,大概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另一番天地?;蛘?,回不回來還要另說。 她不太會講英文,出國前惡補了一陣。陌生的環(huán)境,對于許娜來說是一個不小的挑戰(zhàn),但是她不介意。像赫子雯說的,死都不怕,還怕什么?重新開始雖然艱難,但好在有個重新開始的機會。這一次,要好好把握了。 許娜上飛機那天剛好趕上求仁掛牌,赫子雯化妝的時候收到她的自拍,神采奕奕,像一個未經(jīng)世事不曾受傷的少女。赫子雯笑笑,真好。 鼎盛出手,向來不凡。雖然求仁還未開始動作,但是已經(jīng)簽到了當紅新星,不得不讓大家另眼相看。媒體、同行、業(yè)內(nèi)大佬,通通到場見證這一時刻。 自上次一別,陸準有小半年沒有見到赫子雯了。她說別再面,他就心高氣傲的不見。好在赫子雯是演員,廣告、電視,隨處可見。陸準想見她的時候打開DVD,她就在那了。不過,始終是隔靴搔癢,活生生的赫子雯才能解了他的思念。 陸準早早到了現(xiàn)場,竇雙雙連忙安排了一間休息室給他。 “赫子雯呢?”陸準問。 竇雙雙看了看時間,“估計還有二十分鐘就到了,紅毯還有一個小時才開始,完全的來得及。陸準,想跟您商量一下,一會能不能讓赫子雯和您一起壓軸出場?按理,何總也可以。但既然您來了,而且她又是咱們的第一位藝人,所以您看……” “好,”陸準欣然答應(yīng),“這樣安排很好?!?/br> 赫子雯一下車就遇到同時抵達的蔣鴻銘,“巧啊!” 蔣鴻銘端詳著精心裝扮過的赫子雯,衣袂飄飄,發(fā)絲繚繞,比平時多出幾分嫵媚之色。 蔣鴻銘一向自詡風流,此刻心中作亂,由不得木訥起來,呆怔一剎,只是說:“非常漂亮。” 赫子雯一笑,這類話聽聽就好,不論是否出于真心,對她而言實在是沒什么意義。 紅毯即將開始,各位貴賓都在大廳里徘徊,相熟的或者想要相熟的,紛紛攀談上去,好不熱鬧。今天的主角是赫子雯和求仁影業(yè),何樂為過來寒暄幾句,赫子雯禮貌回應(yīng)一番,何樂為一告辭赫子雯便靠在桌角擺弄杯盤。眼睛四處逡巡查看,卻唯獨沒有那張最想見的臉。 “找誰呢?”蔣鴻銘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赫子雯笑了一下,“我好像看到蔣導(dǎo)和阿姨了,不過他們在和別人說話。” 蔣鴻銘拿了一杯香檳,抱怨著:“是呢,我爹的鐵粉都在圈子里呢。我看啊,要不是主辦方安排一會走紅毯,他們肯定帶著紙筆要簽名?!?/br> 陸準一來正看到赫子雯和蔣鴻銘相談甚歡,一股酸意泛到了胸口,大步邁到二人跟前,“蔣導(dǎo)演和我們的藝人關(guān)系匪淺啊,不過公眾場合,還是應(yīng)該避嫌吧?” 蔣鴻銘說話的時候就看見陸準四處張望,他過來是意料之中,便頭也不抬的小酌一口,皺眉道:“好酸!” 赫子雯白他一眼,向陸準解釋道:“不過是閑聊,媒體看到也不會說什么。我們清清白白,還怕別人潑臟水嗎?他們要編排什么隨便,反正我沒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不會故意給公司造成損失。” 她說話的時候絞著手指,不時看著陸準的面色,這讓陸準很是受用。而且她明明白白的說和蔣鴻銘是清白的,聽起來分外悅耳。 陸準鐵青的面色終于緩和下來,連帶生出幾分歉意,方才的語氣過于凌厲,不得不找補一番,說:“什么損失不損失的不重要,主要是不想別人誤會你。我,是不會誤會你的?!?/br> 赫子雯飛快的看了他一眼,慌亂的低下頭,只說:“我知道?!?/br> 兩人默契的低頭看地板,嘴角都帶著莫名的笑意。一付歲月靜好,郎情妾意的模樣。蔣鴻銘立刻打翻了醋缸,氣得跺腳,感覺自己成了一千瓦的大燈泡,即刻就要爆炸了。 此刻人群攢動,紅毯已經(jīng)開始了。陸準似蔣鴻銘為空氣,也不講什么待客之道,晾著他在一旁干站,看著赫子雯道:“竇總監(jiān)安排我和你最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