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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公主為皇后。 蚊子聲音再小,數(shù)量一旦多了聲音還是能震耳欲聾。 陸幽冥抬起手,制止了這場混亂,一步步走下階梯,按住留公主的腦袋,帶著笑意說:“既然是請求,就該把頭低下,求人也要有個姿態(tài),對吧,留公主。” 留公主不是沒有掙扎,而是動彈不得。 陸幽冥停了一會,接著說:“留公主,你是朕的功臣,你的請求朕都會答應(yīng),不過你晚了一步,皇后的位置已經(jīng)有主了,我已經(jīng)派人去楊花國接了,也通告下去了,你既然是朕的功臣,應(yīng)該不想讓朕背上言而無信的罪名吧?!?/br> 陸幽冥單手扶起留公主,挑起留公主的臉,端詳了幾秒,好似要把她的樣子記住腦海里。留公主哭了,眼淚凝集在眼角,搖搖欲墜。 陸幽冥手指拂過她的眼角,眼淚飛出了幾米落在地面,落在了文官的那一側(cè)。陸幽冥說:“不過朕可以納你為妃,可愿意?” 武官躁動起來,文官激動起來,同時說出:“請問皇后是哪位后妃?” 陸幽冥抬頭,略帶驚訝地說:“她不是后妃,她是皇后,從來都是,朕很多年前就答應(yīng)了她,朕要信守承諾?!?/br> 文官跪拜高呼萬歲。 文官里有些人的衣服是白色,有些是灰色,這是一種標(biāo)志。穿灰色是已經(jīng)進(jìn)行了第一次融合,白色是還在排隊準(zhǔn)備中。 武官目前都是黑色,意思是他們不想被融合,其中不包括半妖,半妖不需要再被融合。 融合一共分三次,每次進(jìn)紅房呆幾個小時,出來后需要適應(yīng)十天,如沒有排斥反應(yīng),再進(jìn)行第二次融合,繼續(xù)再觀察十天,最后進(jìn)行第三次融合。三次融合結(jié)束后,人就變成了半妖,具有妖的一些特征,身體變強(qiáng)壯,能使用一些法術(shù)等等,這就要看與你融合的妖是什么級別,有什么妖法。 妖的級別大體分成三個,五百年以上妖為上等,五百年以內(nèi)妖為中等,百年以下的妖為下等。 在大陽帝國擔(dān)任重要職務(wù)的人類有權(quán)選擇與自己融合的妖,包括等級、妖法。留公主就是在這天被封為留妃,下午她就去找了歐陽希子,不是為慶祝,是為了弄明白自己到底是什么? 歐陽希子與留妃做法時,她是沒有知覺的,只是醒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已是女人,關(guān)于男人的一切都不見了,這令她實在吃驚。 歐陽希子指著紅房的方向說:“都是我的罪過,我沒有想到他會這樣做?!?/br> 第219章 你猜! 留公主笑了笑說:“你是說我是半妖?那個妖是誰?哪來的?” 歐陽希子說:“你聽說過九命貓妖嗎?我用掉了他八條命,才找到辦法讓他與你融合,陸幽冥早就想到了這點,才會把他帶來。 ” 留公主問道:“他是誰?我見過的那只貓?長得挺英俊,難怪我會那么漂亮?!?/br> 這番話一說出,歐陽希子的目光猶如看到不可思議的存在。 歐陽希子離開靠枕,頭與留公主并排,眼睛盯著她的眼睛說:“你不覺得殘忍嗎?” 留公主那雙眼睛里有子諾的影子,瞳孔放大,說:“做這些你才殘忍,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說這些話時,他已經(jīng)不在了?!?/br> 歐陽希子靠了回去,說:“你怎么知道他不在了,他一直都在,而你不過是他的傀儡,你以為你還是你嗎?你只是他想要的你,只不過你一直沒發(fā)現(xiàn),你的一切言行都在他的控制下,你才是被吞掉的人,人與妖比,你覺著誰更厲害?” 后背發(fā)涼,留公主幾乎是從凳子上跳起來,壓低聲音說:“你在嚇我?!?/br> 留公主夸張的動作,沒有嚇到歐陽希子,卻把凳子給嚇到了,重重摔在地上,聽聲音,反應(yīng)很大,有種把小心臟嚇出來的感覺。 留公主顯然給凳子嚇了一跳,單腳抬起,身子朝后跳,頭扭著對歐陽希子說:“我走了,下次再來看你?!?/br> 說話的語氣平靜如初,逃走的動作卻暴露了她的恐懼。 歐陽希子放下一條腿,伸手去撿凳子,在距離凳子幾厘米處停住了。不是她想停住,是她的手不夠長,實際上她的手很長,只不過凳子的距離略遠(yuǎn),任何一個能正常思考的人都不會認(rèn)為不下床可以把它扶起。 凳子慢慢地立起,朝歐陽希子方向移動。歐陽希子手指撥弄著凳子,使它旋轉(zhuǎn)起來,露出謎一樣的微笑。 歐陽希子在過去不太愛笑,偶爾會露出一些笑容,總是給看到的人帶來無限的疑惑,卻不好上前詢問。歐陽希子的雙眼很開,嘴巴兩邊朝上翹,看起來好似在微笑一般,但是放在歐陽希子的臉上,就不是,十分怪異的組合。 歐陽希子是個美人,但也有人沒法欣賞她的美,她的美更多是氣質(zhì),帶動你欣賞她的外貌。 陸離說過:“歐陽希子,你是故意的吧,故意表現(xiàn)的很冷漠,你在怕什么?” 歐陽希子聽后,露出來謎一樣的微笑。陸離反復(fù)回憶那個微笑,還是沒法理解其中的意思。陸離是這樣理解的,從多角度理解,他列出如下幾種解釋:一、她對陸離的話表示認(rèn)同,且很欣喜;二、她覺著陸離還是不懂她,但包容他;三、她覺著陸離的想法很有趣;四、她根本沒笑,只是陸離覺著她笑了。 不過每個理解,對陸離來說都有不同的意義,他糾結(jié)于此,直到很多年后,他成年了,成了獨當(dāng)一面的抓妖師。歐陽希子成了整日為他擔(dān)心的女人,沉迷于研究各種草藥。 陸離已經(jīng)不再是那個會為了歐陽希子的一個微笑而輾轉(zhuǎn)反側(cè),幾天心事重重的少年,他的手長大了,個子長高了,臉上的皮膚是金色,眼睛不再那么容易瞪大,總是一副睡不醒的樣子,對待歐陽希子也不再那么緊張,卻每次回宮都住凜宮,而且每一次都傷痕累累。 歐陽希子對此的反應(yīng)不過是在院子擺滿了藥材,各種各樣,把平日空蕩的院子,占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好似忽然生長起來的野草。陸離坐在臺階上,一手抬起,任由歐陽希子給他包扎。陸離看著那些藥材說:“它們是野草嗎?長勢很兇猛,上次來時只不過是霸占了墻角,現(xiàn)在連我練功的地方都沒有了?!?/br> 歐陽希子發(fā)出了蟋蟀般的笑聲,一聽聲音就知道她在笑。陸離抬頭看著她,另一只手抬起,在距離她臉幾厘米的地方停下,指尖撩起她的碎發(fā)說:“你該換個發(fā)型,這樣會擋住視線,還是說你